三人齐刷刷的看向站在凉亭外的年轻人,听着温姝的话,他毫无反应,在他眼里只要事情达到了温姝的预期便可。
至于这结果,他有不有钱拿都无所谓。
但是温姝处理事情的方式,他觉得有些奇怪,还处处为自己的利益考虑,真是个奇怪的人。
温姝带着白芷和那买来的小丫头扬长而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温姝告诉那新来的丫头,这楚家是什么情况,而她要在身边伺候自己,当然还有更加重要的事。
“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温姝回眸看向白芷,“由你来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吧!还有你家小姐的冤屈。”
坐上马车三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回到医馆,温姝第一时间是带着这丫头去见楚玄。
人跪在地上,楚玄俊眉一蹙,这人不简单。
“这是我新买来回来的丫头,以后叫芍药,负责跟白芷一起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多谢先生赏识。”
芍药回答。
温姝满意的点点头,再看向楚玄,“这小丫头如何,比白芷略微年长一些,样貌到出落的整齐。”
“挺好。”
楚玄心里有了许些疑惑,不过未动声色。
等着温姝带着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去了医馆看诊,白芷也去帮忙,林琳带着芍药熟悉环境,房间里赫然一个黑衣人。
正在院子里跟林琳交谈的芍药,眸子一亮,瞟了一眼房间里的动静,随后回眸眸子低声问道。
“姐姐,刚才见的那位俊俏的公子可是先生的相公?”
林琳笑着开口道,“当然是,别看外边流言蜚语多的是,但实际先生和少爷的感情可好了。连我们这些下人都非常的羡慕。”
“是吗?”
这芍药的心中跟楚玄一般,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屋内楚玄悄声道,“你去查查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总觉得有些奇怪,温姝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带人回来?”
“是。”
黑衣人领命而去。
看完了手边的病人,温姝透过窗户朝着院子内看去,林琳正在与芍药交谈,两人沟通的似乎非常愉快。
晚间。
一个黑衣人转入楚玄的房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
“只有这些吗?”
“属下无能只查出了这些。那边的人说,听说是温姝要人,于是重城公子挑了一个乖巧懂事,身家清白的人过来。不过也收了一些钱,一千两银子买了那人的卖身契。”黑衣人看着楚玄的脸色行事。
“是吗?”楚玄疑问道,“身家清白,清白到连她祖父是谁都清楚?你们都查仔细了吗?”
“是。”
楚玄颔首,重城办事还算妥帖知晓温姝身边需要什么样的人。黑衣人一阵风一般穿过窗户一闪漂浮不见。
温姝在书房,请芍药坐下,她开口道,“每月给你工钱跟白芷他们一样,二钱银子,衣服春夏秋天各一套。”
“多谢先生。”
芍药站起身来感谢。
温姝摆摆手让她坐下回话,“我这里不用那么拘礼,我要你办的事,小心帮我办着。若有需要只管问我和白芷便可。另外帮我调查一下白芷的身家,这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明白。”
打发走了芍药,温姝坐下来,静静等待第二日的到来。
话说那些个说书人拿着手里的那几页纸,在凉亭里一阵讨论,年老一点的说,“这分明是温大夫与明公子的事。”
“确实如此,但其中含射的确实明公子与家里小妾的情意,我们要怎么说?”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站在外边的年轻人,他们心里打定了主意。
这事啊!一说茶馆里定然会爆满,不说只逮着前几的事来润色,大家早就听腻味了,不如换换口味。
反正都是说的一件事,不如捡好的说,大家也听着有趣。
三人从凉亭里分道扬镳,晚上各自在家里润色,傍晚三大茶楼也都放风出去,告诉茶馆的小二明日说书的内容。
这一出来,各大茶楼的位置下午一售而空,各种猜测的消息凭空而走。
王二出去散步走了一圈,听了不少的好话回来,忙着要来禀告温姝,他进屋笑的眯着眼直接絮叨起来。
“先生现在外边可热闹了,什么话都有。”
“都有什么?说来听听。”温姝开口道。
见温姝心情好,王二什么也都说了出来,“这外边啊!有说你跟明公子成了事的,也有说你跟少爷闹掰了的。也有说是明公子家里的小妾吃醋闹矛盾,故意给明公子难堪的。那些话可多了。不过说先生你的话却少了。”
温姝点点头,看来她的办法还真有效,若是靠着明公子,还不知这流言蜚语闹到什么时候去。
打发走了王二,她今晚不睡了,关于楚玄的药她还没研制好,不能再拖了。
她告诉了守在门外的白芷,让她告诉楚玄直接去休息,这边由芍药照看便可。
楚玄想跟之前一样去陪着温姝,但是被白芷阻止了,她告诉楚玄若是他还跟之前一样,温姝会为了他着想而不去做之前住了一半的事。
听了这话,楚玄想去陪温姝的心顿时就消散了,他不想让自己的陪伴那么沉重。
温姝忙了一夜,鸡鸣声刚刚响起,她这边的事暂时做完了,还差最后一个程序,得回到楚家才能行。
她洗漱了一番吃了些早饭,吩咐芍药也回房去休息,进入房间她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怕吵醒楚玄。
她蹑手蹑脚的坐在床上,想着下次还是在书房弄一张卧榻,这样下次她就不用回房了。
刚刚躺下,楚玄一个翻身抱住她,“娘子回来了?”这人迷迷糊糊的开口问着,抱着她的腰身还蹭了蹭。
温姝温柔的低头看去,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是我把你给吵醒了吗?”
“才没有的事,娘子回来了,我才能睡得着。”
“好,乖乖的啊!”
迷糊间的人,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她还是习惯性的惯着他,宠着他,仍由身上的人满怀的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