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讲,怕你觉得我是个妖怪。”
“不说我怎么能理解?当我真的是那些愚昧的人?不解风情,又顽固死板。若是如此,你怎么会抛头露面的行医救人?”
楚玄抛出一个话头来。
温姝眼眸一亮,她这人就是听不惯楚玄的好话,谁叫他长的这么魅惑人,连自己的心也一起勾去了。
“别说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她抱着自己的体己盒子,背过身去,“钱和人都是你的了,还要我怎样?”
楚玄起身从背后抱住她的身躯,柔声哄着开口,“我不想我们之间有秘密,这才在京都落脚,我怕我们之间的隔阂让别人有机可乘。”
“真的吗?”
橙黄的灯光下,温姝回眸看向楚玄的眼眸,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沉溺在其中。
楚玄被她看的情动不已,一把抱起人走向床,一时间房间里暧昧缱绻春光四溢。
门外刚好是张彪和芍药在门外执勤,两人听的耳朵绯红不知所措。张彪借着月光瞟了一眼,身边的人,见着她驼红的脸颊,觉得甚是可爱。
可惜这月光不够亮,要是能看见她的表情,自己肯定把持不住。
“你想吗?”
芍药低声回答,“想什么?”
张彪见她如此,故意走到她身边,轻吹着她的耳垂,低低道。
“你说想什么?等着大功告成,一定娶你回家做将军夫人。”
芍药的手没有缩回,而是轻捏了一下,饶的张彪心痒痒,“你要是能娶,我算你厉害。别说将军夫人,就是一品夫人我也做了。还怕你不成!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先生可不一定会放人。”
张彪忍不住了,拉着芍药走进了树林里,两人耳鬓厮磨,却坚持住了最后的防线,至于为什么。那便是芍药的剑法比他的快,手还没伸入衣领,脖子上就凉了一截。
戏谑的声音闯入他的耳朵,“你想做什么?要我背上一个与人私通的名声吗?主子和先生的事,还得费多少功夫你岂不知?想趁着情欲把我拿下你也太小看人了。”
“我……”
张彪被怼的哑口无言,若不是芍药及时阻止,他差点犯下大错,立马拴上自己的裤腰带,再帮着芍药穿好衣服。
“是我的错,唐突了!下次绝不会如此鲁莽。”
见他悔改,芍药收了剑,笑眯眯的覆上张彪的颈脖,献上自己的唇,口齿间只听她道,“闲时听先生说,男人不能憋着,会憋坏!不如我帮你?”
“怎么帮?”
张彪哽咽了一下,她怎么如此勾人?让自己欲罢不能,恨不得就地正法,可想到身后事,却又不能做。
芍药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当然是用手,先生曾经教过我和白芷如何让自己的另一半高兴。虽然这只是针灸里的一种。”
于是这一晚,张彪享受了前所未有的服务,走出树林,他连天南地北都找不到了。
屋内的楚玄与他的情况刚刚相反,温姝被迷的七荤八素,觉得这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如此美艳,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天明时,温姝趴在楚玄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温姝,真正的她已经死了。”
楚玄扳过她的脸,“应该是你没错,娘亲可是见过村子里的人,若是太丑,也不会取回来当媳妇。”
“你相信人有灵魂吗?”温姝换了一种方式问。
“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真的发生,即便是我内心不相信它,但也会保持一种敬畏的态度。”
温姝牵过楚玄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柔软之处,轻笑了一笑。
“我其实是来自未来的人,哪里人人平等,女子也能出门工作。不依靠家世和相公生活,她们能自己赚钱养活一家人,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也能从政,在官府里当官。她们有的终身未婚。”
“哪里的百姓也像这里的一样吗?如此辛苦。”
“他们不像这里的百姓,都不识字,他们都认识基本的字。因而无论做什么都能吃口饭。他们不交税。朝廷伸张正义,不会出现无人不冤有情皆孽的故事。也有被埋没的真相,但都会被沉冤昭雪。”
温姝慢慢回忆现代的社会秩序,一一讲解告诉楚玄,她没想身边这个男人会不会相信,只是滔滔不绝的说着。
“在那边生活,你也是位大夫吗?”
“我的工作在那边叫主治医生,治疗的方法也跟现在的不一样,幸而我修了中医的课程,也能搭脉诊断。又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倒也不是很难。”
楚玄忽而出声,“你本名叫什么?”
“不巧了,跟她同名。在嫁过来的前一天,她不堪受辱,撞墙死了。说起来惭愧,多次想要祭拜却无从下手,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和祝福。”
她跟一般的女子不同,能够大胆的一人开医馆,撑起楚家来,都是因为她骨子里根本不是那个温姝,而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
那个地方,男人与女人平等,也能从政做官?
楚玄不是不信,而是觉得在那样的地方,温姝会活的更出色,在这里有身份处处限制着她。
“你生活在这里觉得憋屈吗?”
“有你在,什么都好。不过俗语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有权了,这地位自然会平等。”
温姝又给她讲了现代的一些规制,百姓的生活是如何安居乐业,大家都勤勤恳恳的工作,与自己喜爱的人共度一生。
现代大陆上大概有多少个国家,有谁是霸主,有谁掌握了经济命脉,而她运气很好生活咋一个人文主义强烈的国家。
政治的目的,也都是为了百姓好,没有所谓的圣上和君主。
以及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那些代步工具,甚至可以换人身体里的零件,做开颅手术,短肢也能实现走路的梦想。
这简直就是一片梦想之地,未来的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