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秀更是激动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姐姐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是最厉害的,姐姐最棒了!”
听到这孩子气的鼓励,赵月如笑的更开心了,没想到这水车第一次试验就如此成功,这木匠的手艺确实不错,日后可以多找他帮忙。
水车的事很快便在村子里传开了,就是镇上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赵月如又发明了一个稀奇的东西,解决了困扰大家已久的灌溉问题,一时间全部蜂拥而至,想要定做这样的好东西。
但在问了价格之后,很多人都打了退堂鼓,竟然要五百两银子!
赵月如正奇怪为何人变得这么少呢,就看到慕容越正大步朝她走来。这人风采超然,着粗布麻衫亦是英俊明朗,更别说此时穿着锦缎绫罗的贵气临人了。她不禁看的痴了。
等慕容越走到她跟前时便看到赵月如这样花痴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这月如,怎么这么可爱呢,真想将她藏起来,不要让人看了去。
虽然是这样想,但慕容越也知道,月如的志气远不止相夫教子,她有更广大的作为,就在这广阔的天地,到处都是她的战场,而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在身后身前支持着她,叫她没有后顾之忧。
想到赵墨然说边城的人已经开始注意到月如了,他心中既是骄傲又是担忧,月如本就该受人瞩目,只是边城那边的人不好应对,想来自己也该加快脚步了。
这样想着,那边赵月如已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像个白痴一样盯着慕容越看了许久,脸都红了,只好强装镇定。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
“看望未婚妻哪里还要挑日子的吗?”
慕容越笑的灿烂,殊不知赵月如越看他笑越想打人。
未婚夫妻这件事总被他挂在嘴边,久而久之,赵月如也懒得纠正了,就这样吧,反正到头来都是梦一场。
“今日你这里怎得只有这些人,那水车的事我也听说了,怎么?竟没有多少人对此感兴趣吗?”
“我也觉得奇怪,正要去问问缘由呢。”
正说着,那小黑就自己上来将缘由说了一番。
赵月如轻笑一声,“我当是什么事呢,也怪我自己没说清楚。”
慕容越正纳闷,“怎么了?你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吗?”
“这水车浇灌面积极大,每村只要有了两个便是再也不用发愁了,我原也是想着水车卖的少,只日后赚些维修费用。”慕容越轻点下月如的脑门。
“这样大的事你不说清楚来,旁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关窍,当真是个小糊涂蛋。”
赵月如心想,还不是怪这人总来招惹自己,叫自己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差点误了正事,想着便瞪了这人一眼,不愿同他讲话了。
慕容越一乐,气性还挺大。
这边赵月如只赶紧叫人张贴了通知在门外,好叫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
果然没过多久,做好的几架水车便都销售一空,还有几个村子说要定做,沈行高兴坏了,夜里数钱的时候都颠颠儿的。
赵月如见他那样,哭笑不得,一边也跟他讲了,那水车是要定期保养的,让沈行同小木匠说,赶紧培养几个人出来,目前不要手艺多精湛,只要能将水车修好便行,旁的手艺日后再说,怕是小木匠也不愿意教。
赵月如靠着水车又大赚一笔的事情被传到了婶婶耳朵里,眼瞧着赵月如一家越过越好,而自家则是凄风苦雨,心中嫉恨自然不用言语。
这日,赵月如正躺在家中躺椅上养神,便听得婶婶在门口喧闹。
“赵月如,你给我滚出来,你个没良心的,连自家人都不相帮,胳膊肘往外拐的狗东西!”
赵月如正闲的慌,这边手下的人一个个都调教出来了,她近来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那个赵恬恬也没有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过了,当真是惬意无比。
谁知道这边婶婶就送上门来给自己逗乐子,赵月如当即就来了精神,起身往门口走去。
“婶婶这是吃了枪药了?咱们两家早就分家了,如今是个什么交情我想婶婶应该心知肚明吧,这没良心几个字月如实在是承受不起呀。”
婶婶向来是个牙尖嘴利的,只是在赵月如这里却每每都讨不了好,当下就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就算我们两家分家了,但自古以来,仁孝为先,你对我家如此赶尽杀绝,难道不怕老天爷打雷劈死你吗!”
“婶婶这就说笑了,月如何尝没有好好相处的心思呢?您要秘方我就给你,您之前占的我家的那些地我也不曾说过要您全数归还,我已经是仁至义尽,希望婶婶好自为之!”
说这话的时候,赵月如脸色都阴沉下来了,眼睛更是淬了毒一般,倒把婶婶吓得连连后退,却还强撑着想要点什么好处。
“今天我既然来了,就绝不会空手而归,我们亲戚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你只将那曲辕犁给我一架,旁的我也不要你的。”
赵月如正惊讶于这人的厚脸皮,没想到两人的争执却把在屋内小憩的沈氏吵醒了,她担忧地站在堂厅张望,见门口已是密密麻麻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她正欲上前将婶婶迎到屋内好好聊上一番,哪知赵月如却暗示她回屋休息,她叹了口气,自己这女儿如今越来越懂事了,算了,还是不要插手了罢。
婶婶原先见沈氏出来了,正洋洋得意,这沈氏向来是个怕事的,等会说上一说,说不定就劝动赵月如将东西给她了。
哪知她却回转了,连声招呼也没打,更是气急了,直接便破口大骂。
“你家这家教也不知是谁教的,全都是些不知礼数的东西!”
赵月如一听这话,当即连与她周旋的心思都没了。
“我家的家教自然是赵家祖上教的,难不成婶婶对我赵家祖先有什么意见吗?
刚说完,就听得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我也好奇,赵家婶婶对我赵家先祖有何不满,我赵家家教如何不好,还请婶婶指点一下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