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相国府里警备森严,楼怀通过三道门禁,终于见到了若水。若水看到楼怀,不禁感到羞耻,她记恨楼怀,甚至强于左清渊。至于花无颜的凶相,若水已经好好领教过了。
若水躺在一张镀金床上,这张镀金床是相国府特别用来养伤的床,若水圆润而又光洁的肥臀,如果脱下裤子来,必然使无数的男人喜欢,那白白的圆臀,就好似一轮明月一般,可是现在屁股的打得真是好痛好痛,已经出了丝丝血痕,若水轻轻的梳理自己娇美的秀发,一双眼睛有些哀怨的看着楼怀,心中五味杂陈,说着:“臭楼坏,傻楼怀,坏楼怀,我才不稀罕你的药呢!”好好回自己的府上去做你的小少爷,好好享你的清福,何必来我们相国府自找没趣。”一旁两个银色的蜡烛台,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蜡,一股茶叶和香料味道的气象,弥漫在整个闺房之中,两人之间已经暗暗的敞开心扉,那边楼怀,一双眼睛,望向若水的身体,若水那金金的簪子,配在她那美丽的头发上,很是好看。那边站着一个丫鬟穿着襦裙,摇着天鹅毛做的扇子,给若水大小姐消暑。
楼怀环顾一下四周,双唇轻启,微微一笑,这样的美男子,便是若水这等见识过无数风流才子的相国府大小姐,倒也觉的楼怀这人有几分可取之处,虽然心中依旧记恨楼怀,但是却没有那么强烈了,楼怀笑着说:“这是从西域狮子国以千金易得的创伤膏,治疗金疮有奇效,大小姐,能否给我楼怀几分薄面,勉为其难收下它吧。”红色的灯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两人之间很快,心又拉近了一些,旁边的侍女看着两人,壮着胆子对若水说:
“大小姐,可否收下它吧,楼怀好不容易,才来一次,我们收下他,便是给楼怀一个面子,也是好的。”若水看了看侍女,想了一想,说:“楼怀呀楼怀,也难得你一片苦心,看在汐瑳服侍我多年的份上,你又这么死皮赖脸,那么,本姑娘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受了你这一份心意。”侍女看到若水那副样子,不免吃吃的笑。
楼怀望着若水,挠一挠头发,说:“什么事呀?只要收下我楼怀的一片心意,不要说一件,便是说十件百件,也答应你。”若水看到楼怀这样,又望了一望远处的窗花,想了想,说:
“先答应我,我再出去告诉你什么问题。”楼怀看着若水可爱的眼睛,想了一想,便回答说:“诺”。侍女用玉指轻轻的接过那药,打开和田玉石做的盒子,顿时整个闺房里的气息都变得香艳起来。一股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若水接过药,说:“你的心意本小姐领了,那么楼怀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说倾心本就不配拥有那张脸?莫非你是嫉妒人家倾心的美貌?这样做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更何况你又是一个大男人,堂堂的带剑君子,要是和人家倾心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较劲,这可不好。”说完,为了掩饰自己的疑惑,若水只能轻轻的笑,好似羞花闭月。那边楼怀看着若水,头上冒出了大滴的汗水,心中左右为难,因为这是一个难以说出口秘密。那边,侍女端过蜜糖,笑着说:“请大小姐服药。然后,晃动着轻盈的步伐,走开了。”楼怀整理一下衣冠,缓缓的开口,说到:“其实,你不知道,那张脸,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那边,望了望后面,汐瑳还没有回来,望着若水说:“这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妙,我感觉,这事情,如果被你所知,倒不如一直就不知道的好,倾心,她是该死的……”但是你如果知道太多,我再说一遍,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一句话说的好:“难得糊涂。”若水看着楼怀,笑着说:“看你的样子也真是傻的可爱,我今日潜入进夕韵楼,带上了面纱,却被花无颜识破,却没有想到呢。”不过……不过,这事好像不是说的那么简单,那么多女子……摘下面纱来,竟然都是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倒是都没有想到,美貌倒是美貌,可惜,可惜,这里面一定有另有玄机。”楼怀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接下来说:“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这个人的面容长得和傾心一模一样,但是……但是……我也许认错了,一时失手,才会杀了她,又贴着若水的耳朵小声说:“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说出去,门外是左将军的人,如果我们失言,恐怕事情后果是我们所不能想象的。”若水双手轻轻托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猛然想到,或许,或许,楼怀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倾心,极有可能是来密谋害楼怀的,想到这里,若水禁不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门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夏夜显得更加孤寂。汐瑳推开门,回来看到二人,楼怀面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惊慌,若水想着自己的屁股,本该享受的是爱人的爱抚,却不料自己白白的挨了一顿打,自己深深的感到后悔,心中五味杂陈。猛然想起,自己的这位叔叔,左大人,也是可能参与到这起阴谋之中的,便心中更加谨慎,若水先找个理由支开汐瑳,让楼怀关上大门,接着说“楼怀,我便猜到了,若是你有也有难言的苦衷,不是吗?”
这事情是一盘大棋局,若是想有解,你我二人,必须交心,若是不如此,恐怕我二人一直被蒙在鼓里。”楼怀看着若水,缓慢的点点头,若水看着门外,已经到了子时,正是深夜,人声已经更显出来,因此用手指着自己的嘴,示意楼怀小声一些,二人有密切交谈了许久,窗外一轮明月,正照着若水的闺房之中,若水打开药盒,服了药,感觉这药有一种奇特的异香,好似茶叶玫瑰和香草的气味。说着说着,二人相识一笑,香烛燃烧着,汐瑳推开门,笑着端来西湖的茶水,请二位饮用。
楼怀看着茶杯里的茶,犹豫了很长时间,看了好几遍,才勉强饮用。若水看着这一切,心中盘算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暗自猜想左清渊于花无颜的关系,思考着无颜这个名字,暗暗的想着,看着楼怀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奇耻大辱,又有无尽的疑惑,如果自己不去趟这趟浑水,那有会如何呢?若水想着想着,身体疲惫不堪,沉沉的睡去了。
汐瑳看到若水已经睡去,心中自然有数,从楠木的柜子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送走了楼怀。汐瑳服侍着若水安然睡下,心中却自有事。门外打更的人,高声喊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汐瑳紧接着,吹灭了灯具,想着自己的使命,看着若水,自己也沉沉睡去,好似一尊睡美人,看看这一切,她的心中有莫名感慨,自己在这盘棋中,是和什么角色。若水的屁股,吃了西域来的药,很快就恢复了,血痕和皮肉,一晚的功夫,便基本愈合了起来,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了无数张面具,在漫天废物,梦见了自己的爱情,也许这正是这个大小姐所需求的东西。闺房还是那么的干净和整洁。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让汐瑳给她打了一盆洗脚水,把自己的双脚,洗的干干净净,有一个想法忽然浮现在大脑之中,因此自己在府中的佛像前,敬虔的上了一柱香,盼望佛主能够保佑自己,保佑汐瑳,保佑楼怀。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若水念着佛经,又想了一想,决定去找左清渊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