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南北大道上,一辆黑色的车正在路上飞驰。
车里,墨子卦坐在主驾驶,开着车,在副驾驶上,任南枝仍然睡得香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办公室的桌子上被转移到了车上。
墨子卦扭头看着像小猫咪一样安静的睡着的任南枝,会心一笑,然后又转过头来继续认真开车。
他的车开的很稳。一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这么一路平稳的,驶回了他们住的地方。
熟睡的任南枝又被贴心的墨子卦抱回了房间里,盖上了被子。这次她可没有那么乖巧,刚盖好被子就翻了个身,踢了两下。又继续开始睡。
墨子卦看着任南枝的睡姿,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又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满眼的宠溺。
而这边,韩哲把丽丝小心翼翼地放到车上以后,生怕吵醒了丽丝,可是偏偏越不想,就越会出意外。
车子刚一发动,就发出了一声震天巨响,直接就把梦乡中的丽丝给震了起来。
“韩哲,你干嘛!”迷迷糊糊的丽丝眼睛都没太睁开,看见是韩哲,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韩哲也很委屈,都怪这该死的车!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着车把丽丝送回到家里面。
墨子卦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突然,他的肚子很不客气的叫了几声。
这时他才想起来,除了早上吃了一点东西,他好像一整天都没有吃。
意识到这件事,他的肚子更不争气了,咕咕的叫个不停。
“嗯?你饿了?”也许是心有灵犀,任南枝刚好在这个时候睡起来了。也刚好听见了墨子卦肚子的抗议声。
“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任南枝开口,虽然她不经常做,但是厨艺也还可以。
说着,就利索地起身,开始在家里搜寻一些可以吃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不多了,看来她不在的这几天,他应该是一直在外面吃了。
她找到一份手抓饼的面皮,缓缓地放入电饼铛里,等稍稍热了一会儿以后,又打了一个鸡蛋上去,随后各种酱啊调教啊什么的都放了进去。最后夹上几片新鲜的生菜叶,卷起来,看起来这个卖相那是相当不错。
她把手抓饼盛出来放在盘子里,递给面前早已经等待着的墨子卦。
“看起来还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说着,墨子卦就拿起来一口咬了下去。
“怎么样?怎么样?”任南枝一脸期待的看着墨子卦,“好吃吗?”
墨子卦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有些咸了的手抓饼,每一口都咸的快要杀死人了。
但是他睁开眼,看着任南枝那期待的看着他的眼神儿,不忍心直接打破她的积极性。硬生生的忍住快咳嗽出来的欲望。
“嗯,还可以还可以,这个味道我喜欢”
“真的?”
“嗯”墨子卦为了让任南枝相信他没有骗她,当着任南枝的面,大口大口地就把剩下的手抓饼全都送入了口中。
而且还表现出一副惬意的表情。天知道他现在是有多咸,咸的快齁死。还不能表现出来。
任南枝看着墨子卦吃的开心,突然兴起了想每天做饭的念头!
墨子卦一眼就看出了任南枝的意图,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喷出来了。
他没办法反驳,刚刚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跳了。
心累啊!
“走吧。吃完了我们出去采购,我要每天开始给你学着做饭了了。”任南枝一脸的开心。
墨子卦想着,自己的媳妇只能自己宠着。
于是乎,墨子卦跟着我们活蹦乱跳的任南枝,在超市里面进行了一次大型的采购。从荤的到素的,从天上飞的到水里游的,从地上跑的到地里种的,全部都采购了个遍。一个都没有落下,包括各种调料,也都分别买了一份,美名其曰,调料在手,天下我有。
波士顿,杨氏庄园,自从任南枝和任小新被丽丝从自己的面前接走了,杨冬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了许多。
他不只是像之前一样间断性的酗酒了。
每一天都泡在酒瓶子里,一瓶接一瓶的酒拼命地往嘴巴里面灌,喝了吐吐了喝,来来回回循环往复,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真的一点点的爱都不愿意给我吗?五年!我整整陪了她五年啊!五年的时间,冰都应该捂化了!却没能捂热你的心!所有的一切最后却抵不过那个人的招一招手吗?女人,呵呵。就那么讨厌我吗?就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开我吗?心真的好痛,好痛啊!
任南枝,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好好珍惜。既然你对我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了。我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到哪里去!你等着吧,我会回去的。等着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我想和你合作。就这样。”
挂掉电话,他扬起了嘴角,同样的表情,却顿时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时的杨冬,再也看不见当初阳光温婉少年郎的模样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阴暗扭曲的,心理变态的这么一个人了。
任南枝打死也没想到,她的离开对杨冬,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也对她和墨子卦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阻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她现在每天都过的很充实。
一边努力的追查着父亲去世的真正原因,想要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一边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平时还有丽丝小姐妹陪伴。
然而,她想风平浪静,有人却不愿意让她风平浪静的过下去。
她的好妹妹任荷,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突然破天荒的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要约她出去喝茶。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她可不相信那个女人会单纯的约她出去喝茶,估计又是想出了什么幺蛾子了。
也罢,她就去看一看吧,看看她还能在她面前玩儿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