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瞧瞧你这小样,一点志气也没……”
陈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身后一手推着拉箱,一手牵着任南枝的墨子卦,瞬间把未出口的话吞到肚子里。
大厅里面顿时噤若寒蝉,墨子卦沉着脸,可惜被身边的任南枝给笑破功了。
“别呀,都一起出来玩,绷着脸做什么?”任南枝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袖口。他放手握的更紧了。
一群人又迎上了新的旅途。
医院病房。
任荷看到推门进来的佣人跟妈妈,嘟着嘴儿不停发牢骚。
“妈,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现在都多少天过去了,怎么没有消息呢?”
“宝贝女儿,你急什么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高静一副慈母的样子安慰着她,顺手把佣人盛好的鸡汤递给女儿。
任荷接过鸡汤,撒娇问道:“妈妈,你有没有联系墨子卦学长呢?”
“有有有,但是,你的学长现在不在帝都,等他回帝都我再请他吃饭,顺便过来看看你,给你们制造机会。”
“不在帝都?”任荷听到了重点,“他去哪里了?出国?”
“没有,我派人打听了,据说是去云南了。”
“去云南做什么?墨氏集团有生意在那里吗?”任荷一副女主人的高傲姿态询问着。
谁知,高静面对女儿的询问眼神却左右闪烁的,就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妈妈,你知道他去干什么是不是?不是谈生意?”任荷放下手中的汤碗,紧紧抓住高静的手,生怕她不说,又怕她说出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来。
看着自己女儿着急担忧的小模样,心疼的不行,“好啦,妈妈告诉你,你别急。句说他们是去云南旅游了。”
任荷咬咬牙:“他们?他们是谁,跟任南枝吗?”
高静拍了拍任荷的小手宽慰道:“是的,一行人有助理还有保镖。可能没有那么快回帝都。”
任荷气的脸都扭曲了:“国内游,一个大理玩多久呢,七天够回来了吧?”越想是越生气,就如同别人拐跑她的男朋友那样,生个气都那么的理直气壮的。
高静吞吞吐吐的说:“七天,七天的时间怕是不够的,他们出发都快要一周了,不是坐坐飞机往返,而是直接自驾游的。”
任荷是在是想不通,墨子卦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的自驾出行,要知像他这样的集团负责人,时间都是很宝贵的,纷纷钟都是上千万、上亿的合同生意。“妈,难道他们这是旧情复燃了吗?我是不是……”
“宝贝,稍安勿躁!你想想,像墨子卦这样的身份地位,居然让他家的少夫人蜜月就是个国内自驾游,而不是去什么国外的巴厘岛、威尼斯、爱琴海什么的,可见,他对任南枝也没用心多少。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把握住了,逆转还是大有可能的。”
任荷一听,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开来。
“妈,等到他们回来时,你一定要抓紧时机,帮我多出出主意,增加多点我们见面或者独处的机会。”
“宝贝,你妈会做好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你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到时候才有精力去做任何事。”
两母女在床上,一遍说着,眼睛边放出奇异的光芒。
在帝都市中心的一栋高级住宅小区内,一个穿着西装领带的人周身散发出怒不可遏的气场,后面的助理紧紧跟上,一边打着报告。
勃然变色的墨棋用指纹打开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这是他除了老宅外的一处安身点。他皱眉微微的转过身:“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几时的事?”
助理江宏尾随跟上:“是的,墨总。墨总裁大约是一周前就出去旅行了,而且还是自驾游。”江助理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墨棋听。
墨棋听了报告后,气得将桌上的水晶花瓶扫到地上,大发雷霆:“我养你们做什么?都这么久了你们才给我报告,要是我一直在国外谈生意,或者不知情没过问呢?你们是不是永远就不会报告给我知道?”
“对不起,墨总。我也是跟你回国后,才收到下面给的消息的。”
江宏脸色微变的低下头,发起脾气的墨棋十分的可怖,但是没办法,为了一份工作,一份高薪的工作,有些气还是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俗话说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江宏在一片叫骂声中宽慰着自己。
墨棋气得胸膛起伏,真不知自己下面的人各个头是人头猪脑的,做事都不用脑子的吗?如果早点报告给他知道,他就早日回国,说不定能筹划筹划,到时将墨子卦打个措手不及,现在白白浪费了他一周的时间。
“下面的人如果不好用,你就给我换人或者让他们直接滚蛋,不能用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资源。”
看来,墨棋真的是被气到发飙了,叉着腰在客厅踱着步脸色越加阴沉。
“墨总,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江宏赶紧解决完事情溜之大吉,在这里是在是气压低得难受呀。
“还有,你私下派几个得力点的人,给我盯紧墨子卦,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报告给我知道!公司那边,查看一下各个股东现在的股份。还有,出国之前让人做的散客的小股买卖,看看吸股多少了给我个详细报告。”
“是的,墨总,那我现在就下去安排。”
“慢着!”江宏迈步要走,又被墨棋叫住了脚步:“你给我吩咐好了,我要的是事无巨细,知道吗?”
“是的,墨总,我会叮嘱好他们的。那~墨总再见!”
墨棋对着江宏摆摆手。
得到墨棋的允许,江宏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市中心的公寓。
一出门,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做人,实在是不易啊。生不容易,生活更不容易,像他这样,在墨棋身边讨生活更是难上难!
江宏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