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从来就没有过侍妾
我想养羊驼2019-10-19 09:332,394

  “无碍,本王不过是听了父皇的命令来劳军,将军只需将本王当作寻常将是便是,更不必如此看重本王。”

  人群中传来了声不合时宜的冷哼,一瞬便让本就不大活跃的氛围冷到了极致,乃至是有几分窘迫。这人也毫不避讳,借着酒劲,便暗自讽道:“这关外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常有悉人斥候出没,您若是吃不了这个苦,还是趁早回京去禀报给陛下。”

  话音未落,帐中的其他人便哄笑作了一团,又都在私下里拿传闻中历晖年向来只会医术这一事打趣儿。

  “抚远将军怕是低估本王了些。”

  历晖年本就不是一个喜好显现自己底细的人,只是在抚远将军这些顾不上细究琐事的人来说,自谦于胆怯没什么差异。

  “低估?那王爷也得让末将瞧见王爷有什么本事,末将才好说低估了没有。”

  “自然。”

  历晖年谦逊点头,便捧起了眼前酒碗一饮而尽,抚远将军自然吃惊,这可是关外最为烈性的酒。至于京中那些娇柔的酒,更是没办法与这坛打灯酒相比的。

  “王爷确是有几分本事,只是末将也不逊色分毫。”

  抚远将军倒真是敢于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硬汉,丝毫不去掩饰以及自谦,竟让人觉得反倒有些意思。

  说罢,抚远将军续满酒碗,一饮而尽,似有挑衅之意,未有醉意,只是被这烈酒灼了喉咙,接连是咳了好几声,待历晖年手落提针手起拔针之后,抚远将军才勉强能够畅快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见历晖年,便已经知晓了不能给历晖年留下任何面子。他听闻皇上这次非但只派了一人来军中不少,这人还是位朝中独一的异性王,抚远将军心中堵的很。

  铁甲营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征兵之时,只会选择世家子弟,他亦然,身为簪缨世家所出的嫡长子,抚远将军只觉历晖年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被安顿在军中,简直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与他想到一起去的还有栾道商。

  栾道商一语中的,一眼便足以瞧出他心中所担忧之事所谓何,若想放下这些担子——那便不能让历晖年在军中待下去!

  “宋将军,今日瞧您对王爷可是不大对付啊?也不知可是以前见过,私下有什么私仇?”

  “没有私仇,本将军早前也未见过他,瞧着不顺眼罢了。”

  抚远将军独自饮下闷酒,心中一片凄清。

  “宋将军,别怪本将劝你,只是你想想,你光跟他赌这个气有什么用?你我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赶紧将他逐出军中,而不是让他在军中作威作福,到时再夺了你我的位置!”

  “你说的倒是轻巧。”

  抚远将军冷哼一声,挖苦道:“你不也瞧不上绥阳王这异姓王?怎么也不见你想点什么办法,整日想着去找人卖这些计划去,算盘打的倒是挺好!”

  “宋将军又不是不知道本将到底能有几斤几两,唯有与抚远将军联手,本将才能成就大事啊!这若是没宋将军您,本将不也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罢了。”

  “算你说话好听,此事该怎么做,你上前来与我细说说!”

  祈承玄初至军中,除了几个良善些的少年,便只有离京时带来的侍卫愿与他搭话。

  “王爷,您的信。”

  侍卫将京中送来的信递到了历晖年的手中,轻声抱怨道:“既然这铁甲营的几尊大神都不肯待见王爷,王爷何不索性就这么回京去,向陛下参上一本,也好整顿整顿军中风纪?”

  “有些事并非是一昧的整顿便可以解决的,今日本王向陛下请旨处置这几人,又能换来什么?至多不过是让他们嘴上认几句饶,再从背地里找回场子,在军营中的日子尚且还长,自然不急于一时。”

  那侍卫只听懂了小半,历晖年也未去与他细致讲解话中含义,只是他心中此行北上劳军,并非只是为了历练而已。

  皇上精明至极,若只是一味吃苦,尝不到什么甜头,皇上怕是一气之下就将安原王打发来吃苦了。

  他是为了彻查军营之中到底被安原王插手掌控了多少,适才不远千万里来到铁甲营劳军。

  历晖年与那侍卫闲叙完了,三两下就拆开了手中信件,细去研读。

  “宋清,你拿着本王的信物回京到镜阁一趟,替本王打探些消息。”

  被称作宋清的俊朗少年一手接过历晖年掷过来的玉坠子,问道:“王爷要在下回京打听什么?”

  “打听打听近几日到府上自称是本王侍妾的燕娘是什么来路,再向王妃知会一声——本王从来就没有过侍妾,日后也不会有,让王妃随意处置就是。”

  历晖年原本还未想起这燕娘到底是哪一号人物,她怎没有分毫的印象?直至看到栾茗在信中提起这燕娘身娇体柔脸色霜白,走路容易摧折,坐着容易腰疼,就连有什么动作都要大咳一场,历晖年才想起印象中有这么一个病秧子。

  彼时他在沧伽城游历经商,手中甚至是有一间小小的铺子,他几乎要在沧伽城住了下来,只是后来因皇上急召回京,他这盼头也就落了空,后来想想,他舍不得的也就那么一件铺子。

  在历晖年将要离开沧伽城的前一日,他遇见了险些要被婆子活活打死的燕娘,只说是燕娘在府中做事不足利索,夫人交到了她手中代为处置,便是打出什么事也无碍。

  而正是那时的燕娘给了历晖年几分颇深的印象,只怕要短命的长相,以及单薄的像是冬日里枯萎的树根一般单薄的骨架。

  还怪吓人的。

  历晖年被吓得不轻,便花钱给那婆子行了个方便,替人赎了身,最后他又为燕娘添置了点上路的盘缠,劝她日后小心。

  又何时生出来了一个什么侍妾?

  他不仅没应允过让燕娘嫁入绥阳王府,就连自个的底子,他都未曾与燕娘细说分毫。

  此事实在是蹊跷至极……

  “王爷怎一个人在此!岂不是容易生闷子?”

  栾道商率先打开话题,主动阔步走到历晖年的身前,赔笑道:“前些日子的确是有我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有没做好的地方,不妨您今日还是来赏个脸?。”

  “自然还是该赏赏脸的。”

  历晖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争的是什么,就已经坐在了椅上,眼看着抚远将军为他斟满了整一杯酒,挑衅道:“不知王爷可有把握将这些烈酒一饮而尽?”

  京中的酒水大抵还是偏柔和些许,极少会有呛鼻子的酒种,而抚远专门与人寻来的这一坛,便是关外的久,关外酒烈,未必会醉,但若是酒力不好的,难免被呛上几口,如灼烧嗓子一般腾。

继续阅读:第90章 王妃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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