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手伸到初夏腰间时,他一把抽开裹住纤腰的封带,扯开了初夏的外衫。
“不要!”初夏哭叫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挣开紧箍住她的臂弯,踉跄着连退了几步。
“不要,不要!”随着她疯了般地摇头,泪珠似纷飞的雨花,砸落在地上。
“扑通!”
她跪倒在了地上,咚咚地磕头如捣蒜。
“老爷,求您了,老爷!我,我还小呢,老爷!呜呜呜……”她的额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磕到地上,撞得红肿一片,“老爷,您菩萨心肠,您放过我吧!我……啊!”
随着凄声尖叫,她已整个人被拎了起来,一只手恶狠狠地掐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疼得她眼泪筱筱地落。
“哭什么?!”黄老爷厉喝一声,脸上显出几分嫌恶之色来,但随即又放软了声音,肥胖油腻的圆脸上堆起了不甚自然的假笑。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你乖乖从了我,以后想要什么没有?金簪子玉镏子银镯子,我通通都给你买!若你有福气再给我添个一男半女的,我便收了你做偏房!到时候你就是姨奶奶了,是主子了!”
他肥厚的嘴唇贴近初夏的脸庞,在她脸上游移舔拭,让初夏恐惧得颤抖,恶心得要吐。
“就算是你爹娘,也会跟着你沾光,我提了你爹做管家,在这偌大的黄家大院里,他便是一人之下了。你娘也不用做工了,伺候着你就行。还有你那妹妹,让她跟着小姐们学女红女德,将来也好找个好人家。”
“初夏,老爷我看上了你,是你几辈子的造化。你好好想想!”
钳住下巴的手猛然松开,狠狠将她往外一推,她趔趄着,喘着粗气呛咳着,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不……”她又跪在了老爷的面前,整个身子低伏在地上,只敢轻轻拉住老爷的一片衣角,希望能企求到哪怕一丁点儿的怜悯,“老爷,初夏只是个奴婢,我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只求老爷可怜可怜我吧,我……我才十二啊,老爷!您放了我吧,我……我这辈子,不,不止,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永生永世感激老爷!求求您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那样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只会激发出更可怕的兽8性。
“啊!”
她又被生生拽了起来,老爷已经撕下伪善的面具,满是横肉的脸上凶相毕露,小豆眼内目光阴厉,再懒得多哄她一句,伴随着她凄厉地哀嚎,是被撕成片缕的薄衫飘飞。
她的哭嚎都被堵在了口里,只能绝望地仰起头,看向外面碧蓝如洗的天空,可是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抽8动着,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
她只是个家生子,是个奴才,命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身子。
突然,老爷松开了她,暴怒地大吼一声:“狗东西!”
紧接着一脚踹出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被踢飞丈余远,匍匐在地上,痛苦地蠕动着。
小寒!
初夏肝胆俱裂,嚎一声就扑了过去,一把抱起小寒。
黄老爷呲着牙,抱着一条腿单脚跳着,吼道:“小兔崽子敢咬我?妈的,不想活了?!”
小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缩在初夏怀里,惊惧得哇哇大哭:“姐姐!呜呜呜……不要,欺负我姐姐……”
“过来!”黄老爷已坐在了桌边,一双眼如鹰隼般阴厉,语气万分不耐。
初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再看看怀里的小寒,不知打哪来了勇气,趁老爷不注意,偏头极小声在小寒耳边说了几个字,然后放开她,怜爱地抚抚她的小脑袋,无限哀婉却又坚决地说:“去吧!”
小寒含着一汪泪,眨眨大眼睛,懂事地一点头,起身就朝外飞跑而去。
黄老爷微眯了下眼睛,没有追出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
他的目光重又落在初夏的身上,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赤8果8果的浴望。
初夏懂。
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
她任由泪水流了满面,不去擦也擦不尽,慢慢地站起了身,忍着战栗,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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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小剧场:
白念惜:我已经数万岁了,是你的老祖宗!
路 离:祖宗?
白念惜理直气壮:嗯!
路离邪笑:小神仙看来不知道人间的行情啊,我们只叫两种人“祖宗”!一种是儿子,一种——是老婆!
白念惜:!!!你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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