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位公子里边请。”
“公子,今儿可是找哪个姑娘。”
“里边请,里边请。”
老鸨在门口大摇大摆扭着屁||股拉着客,突然这一个没注意,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老鸨赶紧抬起头来,撞入眼中的是一张冷峻的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多了几副威严。
她尴尬地笑笑,赶紧热情地凑上前:“哎哟,这位公子,也是来这风仪阁找乐子的吗?”
这样子看上去不太像呀!
趁那人不注意,偷偷的抬起头瞥了那人一眼,不觉得呼吸一滞,不得不说这人长得,虽然有点儿冷面,但是也确实好看。
鹰眼一般的眸子,只单单是一眼就让人看出了不可冒犯的神威,俊美无俦的脸上棱角分明,诉说着生人勿近的冷淡。
墨靖离不作声,只是紧锁的眉头却散发出一股烦躁,黝黑的瞳孔也瞬间收紧,虽然他从未来过此种地方,但是看着这些女子浓妆艳抹,心里倒也猜出了大半。
只是,君子泠竟然来这种地方?
这还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堂堂一国皇帝竟然出入烟花之地,这是想女人想疯了?
简直胡闹。
“本王找人。”
墨靖离直接吐出四个字,便直生生往里闯,丝毫不把门口的老鸨放在眼里。
而老鸨被他这样一个横冲直撞,吓了一趔趄,旁边的伙计刚想着上去出头,结果却被老鸨拦住。
几个伙计对视几眼,警惕地看着那人进去。
“仪姐,这…!”几个伙计有些不明白,这人这么横冲直撞,看上去像是一个找事的,仪姐为什么还要放他进去。
“嘘…不该问的别问。”老鸨高深莫测的呵斥,眼神里倒没了之前的wu媚,只剩下了一股探索。
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刚刚他自称什么?本王?
整个京城里有几个王爷?
新皇登基,先皇的子嗣都被打发到了偏远地方,留在京城里的王爷,除了宗寺里的几位年老的老王爷,便只剩下了那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年老的王爷里边最年轻的也都已经四十多岁,而面前这男子显然二十出头,既然不是宗寺里的,那就必然是传闻中的摄政王。
真没有想到她们这辈子竟然还能见一面摄政王。
“吩咐下去,让咱们的人小心些,务必不要惹到这个人。”倘若这人真的是摄政王,那这人的一句话就直接决定了她们的命运,所以她们务必得谨慎。
“是”伙计赶紧应下,直接匆忙的就去通知。
随后老鸨脸上的隐晦马上消失不见,转眼又恢复成一脸yao娆的样子,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开始热情地拉着客。
而房间里,君子泠并未等多久,便很快过来了一个看上去清纯的女子。
“公子,小女子令儿参见公子。”乖巧听话的声音响起,让君子泠也不觉得抬头看向眼这人,长得倒也真是小巧ling珑,这风仪阁的姑娘还真的不错。
“起来吧!”
许是做皇帝做得久了,君子泠开口竟然有点威严的感觉。
其实气势这东西,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自信,底气足了说话上边自带有一股命令感,相反底气不足说话才扭扭捏捏。
“公子,是想要奴家怎么伺候?”那令儿小心翼翼地站到一旁,看见面前的男人丝毫没有动作,不免也有些手脚无措。
她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客人,平常碰见的人都是猴急猴急的,一个个都想着趁机揩油,显少有这样一直坐怀不乱的。
君子泠饮完杯中的茶,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这女子身上。
“不急。”
看着杯中晃动的酒,君子泠去只选择将茶续满。
其实他本身也在犹豫,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折腾龚渝,倘若让那人名声尽失,是不是对豫灵同样不好?
“你有春||药吗?”
这么想着他突然开口,那姑娘显然愣了,看着面前的人年轻少壮,怎得还需要那东西?
但是也没有多问,这里是青楼,这些cun情的东西自然少不了。
“公子想要,令儿可以给您拿过来。”想着她乖巧的说道。
“去吧。”君子泠也不客气。
“另外,我出去一趟,这扇子我留在这里,倘若我不回来,这就是你的。”
令儿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影已经消失在原地,刚想说那人还么付钱,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扇子,墨绿色的玉扇晶莹剔透,只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绝非凡品,瞬间又放下心来,想来那人应该是真的有事,就算那人不回来,这一个扇子也绝对价值千金。
而墨靖离找过来的时候,也就在此时,正巧看见那一个身影闪了出去,随后也跟着窜了出去。
“哎,公子。”那一个动作把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原以为是这个人想要轻生,结果没想到墨靖离竟然直接轻功飞走,惊的后边儿的人一阵唏嘘。
将军府此时像是坐落在大地上的一只老虎,张大了嘴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再加之大多以黑色系为主,看上去更多了一些威严,让人自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只是…
将军府的院子内,却一阵争乱。
龚渝现在目光也冷峻起来,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黑衣人,似乎要将面前的人盯出一个洞来,红姝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可是不管他怎么调查,却都毫无线索。
倒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他发现了一个潜伏在他附外的人。
“说吧,你是谁的人?”
龚渝一身沙场的气势,散发着嗜血与暴戾,似乎今天务必要探究出来一个结果。
而他面前被人制服住的黑衣人,却已经被卸了下巴,都是身居高位的人,身边的暗卫自然都是一些死士,被发现了自杀是唯一的选择。
“呜…”
那强硬挣扎一下,明显的就是誓死不肯从命。
“嗖——”空气破空的声音传来,让龚渝耳朵微动,瞬间接过了来袭的凶器。
然而让他意外了,竟然只是一团纸,这让他眉头的折痕更加深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张纸,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力道,那人该是有多深的武功?
这么想着,他还是低头撑开了那张纸。
“龚渝,风仪阁一见可好。”
豫灵的字迹?
他面上生出一股怒火,风仪阁?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会去这种烟火之地,将他将军府的面子放在哪里?
“将这人控制起来,务必不能让他死了。”
说完直接运足内力,目标直奔向风仪阁。
而这边君子泠刚准备跟上,却突然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