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纪竹西无语扶额。
这一家子,太可怕了。
终于,纪竹西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她弱弱的说了一句。
“那个,铭辄哥,我没事。”
可这句话并不能让祁铭辄松手,而江淮左的耐心也即将告馨,纪竹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一个救星一般的人物走了出来,医生上前淡淡地使出杀手铜。
“时间不早了,再晚老管家测血糖时间该错过了。”
说着,医生走过他们,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了江淮左和祁铭辄一眼医生的眼神让二人极其的不舒服,祁铭辄和江淮左同时停住三秒,同时松开了纪竹西的手,气冲冲的自顾自的往前走。
祁铭辄生气的是竹西居然在帮江淮左说话,果然嫁出去的竹西泼出去的水,心里是没有哥哥了。
江淮左不平衡的是;他的小娇妻居然没有自觉挣脱出祁铭辄的手看来晚上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了。
然而我们的纪竹西小朋友……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的他们不是这样的。”
看纪竹西一脸憎逼,护士走上来拍了拍女孩的肩,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行了竹西姐,你就不要苦恼了,我们走吧。”
这也没办法,纪竹西撇撇嘴,她深知这两个男人都是阴睛不定的,她小声地吐槽着。
“哎,这俩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比我翻书还快。”
护士认同的点点头,不禁联想到了自家师父。
“对,还是我师父好。”
护士不管说什么都能夸到自家师傅,这让纪竹西也很是无语。
“那晚上一定让夫人,好好满意。”
然而,这么一个夫妻之间的小争论,祁铭辄在后面可是看得清清楚现在的祁铭辄,恨不得扒了江淮左一层皮。
“这个混蛋……你最好小心点别落到我手里!!”
在江淮左礼貌而标准的假笑下,纪竹西眨巴着眼睛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地送走了祁铭辄。
江淮左把纪竹西半拉半抱地哄回了房间,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纪竹西。
“趁着时间还早,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探讨一下应该如何让我老婆满意?你觉得呢?”
“嗯?”
尾音危险地上翘,纪竹西只感觉背脊发麻,好像被什么食肉动物给盯上了,马上就要成为今夜的晚餐。
然而实际上…
“突然觉得动物里的狮子可爱爆了,至少我不是饲养员手里即将扔现在的江淮左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狼,眼里幽幽冒着绿光,而且还是很饿的那种。
纪竹西被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发现江淮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眼前。
江淮左的两只手分开撑在床边,正好把纪竹西整个人圈在怀里,暖昧的鼻息打在纪竹西的脸上。
江淮左顺势轻轻舔过了纪竹西的鼻尖,像优雅矫健的金钱豹在晶尝自己的美食。
危险,而又充满了诱惑。
纪竹西脸上一阵发烫,两只眼睛里面仿佛钻进了不听运转的陀螺,只把她转得晕乎乎,什么也看不清。
带着危险意味的暖昧舔乱让纪竹西从尾椎到后脖颈都是一阵战栗,只觉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理智上告诉她要逃脱,可是心里却涌出了一股,仿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也无所谓的
然而虽然脑中千思百转,实际上她却根本动不了。
鼓了鼓气,纪竹西索性破罐子破摔,直直地抬起头来,却不想江淮左距离自己近的过分,唇直接擦过了江淮左的鼻尖。
江淮左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纪竹西睁大眼睛推了他一把,意料之中丝毫未动。
“你你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探讨。”
江淮左的语气正经不过一秒钟,又变成了调笑。
“毕竟连老人家都开始催了,老婆,我们得抓紧时间啊。”纪竹西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偏偏却说不上什么反驳的话,胡言乱语道。
“要探讨你自己探讨去!”
闻言,江淮左一挑眉,一把将纪竹西扑到床上,在侧脸亲了一口,调笑着。
“这种事情,当然需要老婆的配合了。”
配合?配合什么??
“丢!这家伙玩儿真的?!”
戏谆地看着纪竹西不知所措的一系列反映,江淮左克制着在纪竹西纤细的脖子上泄愤一般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迟来的痛感让纪竹西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生怕被江淮左饿狼一般地扯下来一块肉。
“饿了吃饭别吃我啊亲!我已经三年没洗过澡了,吃了会中毒身亡绝对没救的!”
“啊啊啊啊!江淮左!你要是敢搞事情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江淮左略带不舍的放过纪竹西倒霉极了的脖子,舔了舔唇,还有些意犹未尽。
纪竹西捂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仿佛发起了高烧,一脸见了鬼的模样,控诉着江淮左。
“我我我…你你你…你属狗的啊!”
江淮左看了一眼纪竹西脖子上那个清晰的咬痕,仿佛确认什么似的点点头,满意之后才转而回答纪竹西的问题。
“原来老婆喜欢属狗的?那真是可惜了,你老公属猴。”江淮左伴装可怜地叹气,纪竹西深觉他中毒不浅。
“所以这就是你这么皮的理由吗?”
江淮左走近,纪竹西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后腿一步,看着江淮左如临大敌,江淮左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多多少少了解自己老婆的脑回路江淮左
“别怕,这次就差不多了,下次的,下次再说。”
纪竹西一擦自己刚刚弄的凌乱的黑发,一边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窗户的位置,默默思考着跳窗逃跑的机率有多大。
“还有下次?”
江淮左微笑,善意地提醒自己总是不在线上的妻子。
“老婆,我们可是要在一起一辈子啊。”
这一条可是,绝对不能违逆的啊。
无论主动,或是被动。
江淮左把试图逃脱的纪竹西压在床上,眉心间落下一个晚安吻
“老婆,晚安。”
江淮左慢步走过去,轻轻掀开了纪竹西脑袋上蒙着的被子,顺便把露在吹风的胳膊也给塞回去,顺便想,手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