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在与死人的玩意儿打交道,何况最近还沾染上了一个被人称之为‘天眼’的神神叨叨的东西,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看到的一个动画片,天眼天眼,天眼神牛。
我当时还觉得自己额头上面有一个和二郎神一样的眼睛标志,现在却觉得自己真是异想天开,毕竟‘拥有梦想谁都了不起。’从老到时那里回来之后,渐渐的懂得了这‘天眼’的使用方法。
要是我的眼睛里突然看到与现实不一样的颜色,或许这句话很难理解,可知道现实中有一类的人是色盲人群,他们看到的色彩与常人看到的色彩不同。
我现在也差不多是这种,每每瞧见溢出的地面,见到某一种物品,会瞧见与物品主人一样的颜色,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种极个别特殊的情况。
在我去找刘天明让他帮忙的时候,一个妇人就求着他寻找她失踪跑丢的孩子,还带过来呐孩子最近才拍的一张摆在床头柜上面的照片。是一个黑可爱大眼睛睫毛长长的小男孩,他的眼睛真是漂亮,让人瞧见的那一瞬间就有些忍不住多看几眼。
当时我随意的看了一眼,在吴白租的房子附近有一条街道,里面有着流传拜年的老房子,所以一直都没有动过,更有一棵长年经历千年的时光风霜雨雪的古槐树。
临走时我之间哪一个古槐树有准备一抹奇异的颜色,第二日再次经过,就听见这附近邻家的妇人,说是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撞见了不该瞧见的事情,被人谋害。尸体被分尸,一部分就藏在了这古槐树里面。
剩下的就是我开始逐渐的掌握‘天眼。’梦中听见的小人女人等等的哭声,甚至还有被车撞死的动物来寻找我。而我所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将他们死去的地点暗中告诉刘天明,动物的尸体帮忙埋掉。
是以,刘天明对于我追查李季岸的事情,在我帮助他解决几件案子之后,暗中动用了一点儿小手段帮我查了一下李季岸的和苏黎的事情。
“唔——你查她们做什么?还有苏黎,不就是最近自杀的人么,事情影响还挺大的,要不是一心要把这李季岸事情给压下来,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
我疑惑:“闹?”为什么要闹?
静静的听刘天明说完,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怪是被天眼所瞧见的活死人,不然怎会发生如此丑闻。
吴白要与我一同前往,我本想拒绝,见他的态度坚决,索性就应了他:“刘天明跟我说,这是一件棘手的已经被撤回的案子。”
他平静地望着我,我静静的叙述。苏黎同李季岸是好友,关系很好的那种,甚至超越了朋友的这种关系。
也许你会想问苏黎的父母亲人,在苏黎十一二岁之后,父母遭遇车祸身故,留下的财产加上现如今的财产都有一大部分。也正因为这笔钱,苏黎的亲人知晓这件事之后,曾把年少的苏黎接走照料。
如果说是照料的话,那也在那些人有耐心的情况下,苏黎所遭受的,原本要比想象的苦难多得多。苏黎的外亲因为猥亵罪被逮捕,而苏黎,也间接的染上了病,亦或者是,那个小护士嘴里嘀咕的‘神经病。’
吴白愣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疑惑问道:“那李季岸呢?”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苏黎的母亲姓李。”
过了好一阵,在我都以为吴白要睡着的时候,他唏嘘道:“哦……”
我不愿意接受那些没有调一就发生的事情,可是一个人要是真的做坏事的时候,什么条例,什么框架,都是他人性泯灭之后化身为牲畜做的最后已经湮灭的人性。
我们再次找到李季岸,是在一个破旧的已经废弃了的小学旁,外面的路灯昏黑,我用着最后一丝微弱的灯光视线盯着她,“你知道苏黎么?我是她的朋友。”
“嗤,一个神经病死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神经病。”她咒骂着,随后几声猛咳,额头处爆出青筋来,我握紧拳头紧紧攥着手指,生怕我一个忍不住上去扇她一巴掌。
我没有同吴白说,我梦到苏黎,见过那个女孩子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她的胳膊上是自杀的痕迹,那些人不允许她死去,想要夺取她的钱财,更有人嫉妒她的美丽……
“为什么网上还会有流传苏黎的消息,是她遭受的网络暴力?”
李季岸撇开头,沉默不语。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口,眼角明显的破处皮的伤口,像是被水果刀或者是剪子之类划破的伤口。
我去了她的家,是很乱的家,可以清晰地嗅到难闻的气味,吴白拦着我劝我不要过去,之间墙面贴着的事一张黝黑的天空,高高的直愣愣的树,上面则是挂着的一些小鬼,或者是人的尸体。
“铁树地狱……”
吴白拉着我的衣服,指着地面上的药盒,恍惚间,我好似听到我那个破手机有传来的铃声响动,‘我用父亲的来福枪射杀了一只天使,我没有放她走,而是看她流干了血……’
胸口传来的剧烈的痛感,身后面一语不发的李季岸努力挣脱吴白的手,发出动物愤怒之时的吼叫。
“吴白!”我喊他。
吴白伸手抵挡发疯的李季岸,而我直接被她推到摔在地面上,胳膊传来从骨头深处蔓延的同。我眼见从李季岸身上传来的强烈的黑雾,那是将死之人身上的黑雾。心里一边暗恨自己大意,一边强忍剧烈的痛:“吴白别管我,你快跑——!”
李季岸一个发疯的人,哪里还会有正常人的理智,我之见李季岸瘦弱的身体好似有强大的力量,她生生的掐着吴白的脖子,似乎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易。
‘铃……’听,是铁器摩擦律动之时传来的清脆声音,尖利而且令人不由得为此迷惑,我不知道的却是五百的身体,竟然已经这么的虚弱了。老道士穿着黄色的导师衣袍,三张黄色符纸贴在李季岸的身上。
“真是痴的很,我这一个徒弟,竟是连我都不曾察觉的如此愚蠢。要是还让他待在你身边,怕是他所剩的命数,都要被你这极阴之体给缠上了。”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我盯着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