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沈蓦狐疑地看着她,最后叹息着说:“其实也没关系,这些不重要,我现在只想回去给你好好补补血,免得伤了身子骨。”
“我哪里那么弱!我可是很厉害的!这点血算什么嘛!”
洛白缨强行反驳,但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脸上的窃喜也十分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沈蓦变了,变得温暖许多。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患难见真情,柴米油盐酱醋茶能考验爱情,但是苦难和意外更能考验爱情。
洛白缨脸上的小表情一览无余,沈蓦心里忽然柔软,像踩在云彩上。
他紧紧搂着洛白缨,这辈子也不想松开。
“别贫嘴啦,你这个瘦弱小身板儿。”沈蓦打趣地瞥了她一眼,温柔地说:“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你刚刚输完血,不要走动太多。”
他在洛白缨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看见对方点头后,才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
沈蓦走得很快,几乎是跑着进的停车场,他不想让心爱的人多等一秒,更想快点带她回去休息。
不出五分钟,沈蓦把黑色的奥迪开出停车场,在看见那抹心爱的身影时,他提着的心才放下。
他取车的时候,老是担心洛白缨因为身子虚会晕倒,或者是出现其他意外,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沈蓦瞳孔猛缩,双眼死死盯着洛白缨的身后。
在她的不远处,一辆黑色别克正笔直地向她行驶过来,目的显而易见。
洛白缨丝毫都没有察觉,她看见沈蓦快速把车来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
沈蓦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单脚踩着油门,丝毫都不敢放松。
他开着黑色奥迪没有停下,洛白缨觉得奇怪,想刚转头看,就听见身后一阵巨响,似乎是汽车相撞的声音。
果不其然,当她转头看过去时,黑色奥迪与黑色别克发生了狠狠的碰撞,分不清是哪个车头正在冒黑烟。
而别克车主似乎不想善罢甘休,他再次发动引擎,迅速控制着方向盘,踩下油门朝着洛白缨撞去。
但沈蓦也不是吃素的,他料到对方会再次有所动作,早就驱动了汽车,又一次撞开了别克车。
别克车的车前盖冒着浓密的黑烟,车主见情况不对劲,立马将车调了头,仓惶地开车逃走。
沈蓦看着黑色轿车扬长而去,眼神中满是阴霾,心底早就起了杀意。
要不是担心洛白缨,他肯定是要把对方的车撞个稀巴烂的,反正他的奥迪改装过,不会那么快散架。
他急忙打开车门跳下去,快步走到洛白缨面前,焦急地询问着:“被吓到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洛白缨第一次被人光明正大谋害,说不被吓到是不可能的。
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弄得沈蓦云里雾里,只好把人拉进医院,硬是强迫她去做全项的身体检查。
沈蓦不厌其烦地跑上跑下,洛白缨也不好辜负他的好意,只好配合地做完检查。
一阵忙活后,拿到检查结果已经是下午,沈蓦仔细研究着手里的报告,不放过任何一个字眼。
他看了第三遍之后,又低声问医生:“医生,这个结果单没有出错吧?我老婆真的没事吗?”
医生心里很是无语,但碍于对方是沈氏集团的大boss,只好耐心回答:“沈先生,您已经问了三遍,洛小姐确实没事,一根头发都没少。”
“你怎么知道她一根头发都没少?她有多少根头发你知道吗?”
沈蓦语气骤冷,忽然就小孩气地说出这番话,倒是引得洛白缨轻笑出声。
“好啦,真的没事啦,那辆都没碰到我。”
洛白缨温柔的声音响起,她向医生道了谢,然后拉着沈蓦出了医院。
他这次没有留下洛白缨一个人,而是直接把她抱上了车,也不顾忌别人的眼光。
两人上了车,沈蓦贴心地给她系好了安全带,打电话吩咐完祝聪查肇事司机后,才发动了汽车。
夫妻俩回到别墅,沈蓦第一件事就是叫佣人准备补血的东西。
佣人没弄清怎么回事,多问了几句,就被沈蓦臭骂了一顿,然后灰头土脸地准备补品。
“脾气这么暴躁?谁惹你了?大姨夫来了?”
洛白缨低声调侃,但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落入了沈蓦的怀抱。
他把人抱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放下去,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在家好好休息,最近就不要去上班了。”
“我不,我身体好着呢。”洛白缨嘟着嘴巴,显然不满意这个决定。
“你确定吗?”
沈蓦凑近洛白缨,眼神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大手已经悄悄攀上了她的腰肢。
“干嘛?”洛白缨警惕地盯着他,委屈地嘟着嘴巴,弱弱地说:“人家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威胁我,不然我就不开心。”
“承认自己是病人了?”
沈蓦勾起笑容,这时门铃响起,他走过去开门,佣人把补品端了进来。
由于时间仓促,暂时只准备了红枣燕窝粥,沈蓦接过瓷碗,亲自给洛白缨喂粥。
佣人很识时务地离开了卧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这位爷不痛快。
沈蓦端着碗在床边坐下,他舀起一勺热粥,放到嘴边吹了吹,才叫洛白缨张口。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立马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沈蓦的投喂,倒真的是蛮舒服的!
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沈蓦满意地点点头。
洛白缨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是她错了,还有更多的补品等着她。
二十分钟后,卧房里摆满了各种补血的菜品,洛白缨看了头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无奈地看着沈蓦,苦着脸哀求:“我能不能不吃啊?再吃就要吐了……”
“不行!”
沈蓦态度强硬地吐出这两个字,又端过来一碗补血的汤,舀起一勺往洛白缨嘴边送去。
“我真的不想吃了!”
洛白缨哀嚎一声,连忙别过头,看都不想看那些补品一眼。
“看来某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蓦语气里带着戏谑,他迅速把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整个人压到洛白缨身上,双手不断地在她腰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