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似乎是不太合规矩吧?”图德海吞吞吐吐的说道。
莫临风正欲发作,青禾开口说道:“皇上,我也觉得这不合规矩,毕竟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我看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莫临风刚才却是有些情急,此时冷静下来,觉得现在将青禾带进宫里却是有些不妥,但是她又不想让青禾去找君无忌,于是开口说道:“额,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去哪里都不太合适,算了,朕把你送回去吧,我亲自将你送回去你父王定不敢在说什么!”
莫临风将青禾送回去后同傅正说了些话便离开了。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尚可喜和尚之信刚吃完早饭,便见一个老婆子匆匆忙忙走来,说道:“老爷,少爷,不好啦,春兰投井死了!”
尚可喜吓了一跳,忙问:“哪个春兰?”
老婆子道:“就是服侍少爷的那个婢女。刚才家丁在井里打水,见了一个尸首,奴婢赶紧让人打捞起来……谁知,是春兰姑娘。”
“好端端地她投井做什么?”
“看那尸首……似乎是有了身孕。”
尚可喜气急败坏地对尚之信斥责道:“一定又是你做的好事!”
尚之信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死了一个低三下四的丫环嘛,你朝我吼什么?能得本少爷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接着又吩咐老婆子:“春兰死了,你就去安排其他婢女来顶上她的位置呀。以后这种小事就不必来奏报了。嘿,今天真是晦气,还是去怡红院乐一乐才好。”说罢大步出门。
尚可喜连叹几声:“真是冤孽,冤孽啊!”心想以后若然再发生这些事情难免不吉利,便吩咐老婆子:“你听着,去外面买个长得丑一些的丫环来服侍少爷,否则,以后这一尸两命的事情,还不知要出多少桩!”
过不久,老婆子便从外面领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只见她满脸麻子,模样十分丑陋。老婆子说,这女孩刚在街边乞讨,见她说话十分机灵,便带了回来。
尚可喜仔细打量这女孩,十分满意,直说:“由她服侍少爷,他便再不会胡来了。
青禾这一日出门便看见一医馆门前聚齐了人,冲进人群一问才知竟是这个医馆的大夫将人家的腿治坏了,青禾正是烦闷无处可去,便抄起了一边的拐杖狠狠地掷了过去,大夫应声出来,青禾先大骂:“不能治好人家腿的庸医,有什么资格挂招牌?”
大夫让青禾弄得不胜其烦,顺手在门外折了一根树枝,在青禾眼前折断,轻视地说:“他的腿就像这样,你要是有本事把它恢复原状,别说是一块招牌,你就算放火烧了我这间铺子,我也由你!”
青禾被激怒,抓起拐杖就要打大夫,大夫惊逃,青禾紧追。小巧也跟在后面大叫:“郡主!别打了!你忘了你发誓不惹麻烦啦!再说这也不是咱家的事啊!”正跑着,君无忌一把拦住问怎么啦,小巧结结巴巴地不知从何说起。
青禾追着大夫,迎面来了一辆由众多侍卫围拥的大轿。大夫见阵势心想轿内一定是大官,就跪地喊起冤来。
这时,轿内走出一位丰韵娉婷的姑娘,模样十分神气,一副能主宰一切姿态说:“有何冤情,尽管道来!”
大夫指着青禾说:“这恶婆娘不但砸了小民的铺子,还想打断我的腿!”
青禾紧抓住大夫衣襟大骂:“你尽捡对自己有利的讲,你干嘛不提是你当初医坏我表哥的腿?”
姑娘大喝:“你干什么?放开他!”
青禾生气地说:“你叫我放我就放啊?”
“大胆!建宁公主驾前,竟敢如此放肆!”护卫上前喝阻。
“建宁公主?你是建宁公主?不过这是我跟他的私事,你做公主的管不着!”小巧揪着大夫要离去,建宁喝着要她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