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南乐平的那些事儿(4)
水煮鱼不要鱼2020-11-19 21:333,255

  眼瞅着封肃戈把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崔妈妈挤兑的没话说了,旁边本来想看好戏的刘妈妈也不得不出来维护自己楼里的人。

  “大人你真是说笑了。”刘妈妈一向是八面玲珑,但在面冷的封肃戈还有南乐平面前却屡屡受挫。

  就连玉恒都有些心疼她了,一直要笑不笑的,引得封肃戈还有南乐平一直看他,就连吴中良都轻瞥了他一眼,玉恒咬着嘴巴里左侧的软肉,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反倒看的他们更是相顾无言了。

  风雨阁里,好赖也挤了七八个人,却没一个人说话,让刚进来的宣武司司卫差点以为走错地儿“那个,南大人……”这一句南大人让其他人都看向他。

  七八个人看向你是什么感觉?他以前可能不太清楚,现在只觉如芒刺背,浑身上下都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他越说越小声“那个挟持花娘的男人醒了,要不要提上来问一问?”

  “嗯,先带进来吧!”

  不问司主,问司卫长?另外两位司主戏谑的看着玉恒,不过结果让他们失望了,玉恒不仅没生气,还找了个舒服的软椅坐了下来,吩咐老鸨给自己泡了壶茶,悠哉游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嫖的客人,哪儿像是来查案的。

  路六浑浑噩噩的就被带了上来,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只看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站了一位少女,他自认自己饱读诗书,但从未像这样失语过,路六大脑一片空白,找不到形容这位姑娘的词语,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南乐平。

  “你叫什么名字?”

  “路,路六。”他两臂被人按住,头现在还有些晕,面色有些发白,虽然身上的酒气重的整间屋子都是那个味儿,熏的没喝酒的人都有些醉了,庆和起身刚想开窗就被玉恒阻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开窗子,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南乐平走到路六跟前,说“张嘴。”

  路六听话的张开嘴巴,南乐平凑上前去闻了闻,眉头皱了起来“你没喝多少酒,怎么醉醺醺的。”

  身上酒味重,可能是有人把酒倒他身上,但是他这走一步打三晃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那就只可能是被人动手脚了。

  “喝酒?”路六摇了摇头说“我一共就喝了三杯的猴儿酿,还是我自己带过来,不可能醉,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个激灵,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后,堂皇的问“你们一直抓着我做什么?”

  吴中良上下打量了一下路六:“那你抓着秋月做什么?”

  “秋月?是谁?”路六苦思冥想还是想不出来,“我就是喝个花酒,这还没喝几口呢。”

  “你晕倒之前没想起些什么?你做过些什么你一点都想不起了?”玉恒看了眼秋月“她可是直指你轻薄于她,刚才还要闹着自尽呢。”

  在玉恒期待的眼神下,路六扭头仔细看着秋月“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姑娘,你长的真的不值得我轻薄。”

  玉恒觉得自己脑壳有点疼。

  “不过……”

  路六抿着嘴,说道:“我清楚记得,我之前出门小解,回来打开门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这话说的也太含糊了吧,你开的是你的门吗?有没有可能走错了。”

  路六摇了摇头,问道“我也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一醒来你们就说我轻薄于她,还绑了我。”

  “你的包厢在几楼?”

  “五楼。”

  那不是秋月住的地方吗?

  玉恒翻着翠红楼的花名册,随口一问:“五楼也有空的包厢?你不是说都给秋月住了吗?”

  “五楼还是有空房间的,秋月一个人哪住的完?”刘妈妈哂笑着说“只是她自己与那些姑娘们不和,我也只能把她挪去五楼住,有些客人喜欢安静,所以五楼是最好的选择了,原本我们这些姑娘都住在后头,这前面也只有五楼住着秋月。”

  “你就算跑错房间还能从五楼跑到二楼,然后再去挟持秋月?”南乐平狐疑的路六,示意两旁的司卫把他放开后,问道“你真的没见过秋月?”

  路六想了想,说“好像是见过的”没等其他人的说话,他又说道:“我房间就在他们旁边,这位姑娘和一个人曾经路过我的房间,中间可能也就隔着一堵墙,不是我说,刘妈妈你们这里隔音太差了。”

  “此话何意?”

  立刻就懂了得康子辛还有玉恒几个人摸着鼻子不说话。

  路六把自己刚才被扯松的腰带拽了拽,抱怨着说道“动静太大,我都不能好好喝酒。”

  “那秋月是和康子辛还是和蒲舜呢?”南乐平不管其他几个人略有些惊慌的神色,摸着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边这位女子,她舌头刚刚被鹄偾司扎了麻穴,现下说不出话,不过这身衣服和之前跳舞那条裙子却不一样了,“你们谁给她把穴道解了。”这副坦然的样子,让这群还有些不自在的大男人们更加不自在了。

  康子辛看着面色如常的南乐平,泛起嘀咕,该害羞的不害羞,反倒是他们这些不该尴尬的却代替她丢脸,他越看越觉得南乐平只有那层皮才是女的,内里却是一个纯爷们儿。

  刘妈妈反驳道:“不可能,秋月刚才明明是在二楼,怎么可能去五楼呢?你是不是记错了?”

  “你几时来的,还记得清楚吗?”

  路六想了想肯定的说“我是在秋月这场舞快结束之前来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崔妈妈很不耐烦,随便就给我指了个五楼的包厢,我就去了。”

  崔妈妈?还有她的事。

  “你这话说的。”崔妈妈眼睛一瞪,本来要咋呼的,胸脯都挺起来了,被南乐平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后,立马蔫了,“这个,我也是……”

  “行啦!”刘妈妈拍了一下崔妈妈,说:“你这个老婆子,人家官爷问你案情,你就回答,不问你你就闭嘴,都活了多少年了,还没点儿分寸。”

  南乐平见他们都不肯碰秋月,只得上前掰开她的嘴巴,本意只是想解除麻穴,谁曾想意外发现了点别的东西。

  秋月本来在南乐平把自己嘴巴掰开就脸色发白了,在南乐平忽然抬眼看了她一眼后,更是冷汗一阵一阵的冒,想挣扎吧,两只手都被南乐平顺手给折断了,浑身上下痛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睁着眼看着这位刚刚面不改色折断她手的人,吩咐别人把她嘴里的那颗毒囊取出。

  一向好奇这些毒物的吴中良凑上去拿帕子接住,摇头道“见血封喉,而且价值不菲,不是泛泛之辈就能付的起的。”一般的毒药吴中良也见过,不过这种毒药不管从色泽还是质地都与他平常见过的不同,想必不在江湖上流通,这也就应验了他们的猜测,秋月和蒲舜的死亡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吴中良对着秋月的肩膀轻拍了一下。

  “噗。”

  紧接着就是猛烈的咳嗽,秋月轻挑眉,看了吴中良一眼,将溢出喉头的血吐了出来,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各位大人,小女子只是一介弱智女流,被人逼迫,小女子只是…只是想保住清白。”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路六懵了,连连摆手“我,我……你。”最后却只能憋出两个字“放屁!”

  玉恒却没理这群人,仔细的检查着蒲舜的尸体,先是翻看蒲舜的衣物,又看了他头上的致命伤,等他们把废话说完后,站起身子看了眼南乐平,走出风雨阁,南乐平紧接着跟上,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你先跟我去五楼看看。”玉恒刚踏上楼梯,腰间就被一只手箍住,疑惑的回头,南乐平平淡的表情又被他看在眼里,然后……

  他就被南乐平直接从二楼带着飞到了五楼,还没反应过来,玉恒就已经到了,等反应过来,他捂住自己心口,震惊的看着南乐平,这一天天的,能不能不要让他这么刺激?他就想平平安安的把这个案子给结掉怎么就这么困难!

  “你身体不好,这有五楼,我怕你倒在路上!”南乐平被玉恒这哀怨的眼神看的有些别扭,只能解释,顺带问“你刚才检查了蒲舜的尸体,有什么发现。”

  玉恒捂住心口,看了她一眼后,朝左手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初步判断,蒲舜的致命伤就在他头后那一块,我仔细摸了摸,小半个头都凹陷下去了,身上的血应该也是来自头部,但是门口并没有发现血,屋内除了他躺的那一片,也找不到任何血迹,案发地点应该是在康子辛的厢房里,凶器应该就是康子辛他们吃饭的桌角,上面有血迹,蒲舜的头发上也有小木屑,这点应该没有疑问。”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蒲舜死亡地点一定是在康子辛房间里?”

  “首先我不认为,如果在别的地方杀死蒲舜以后能一点血迹都没有,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处理好血迹,恐怕没这么容易,所以只能是在那间屋子内动的手。”玉恒想了想又说“我刚才检查蒲舜的鞋底,他今天穿的那双鞋的鞋后跟有磨损拖拽的痕迹,但是这双鞋的前面以及鞋面都不难看出是刚做的。”

  “你怀疑蒲舜是先被迷倒然后再拖到康子辛房间里杀死的?为什么这么麻烦。”

  而且他为什么要把路过的所有房间的门都推开?

  “你这是在做……”

  在最靠近楼梯的那件房间,玉恒使了很大的劲,还是推不开,无奈的对南乐平说“帮帮忙,把这个门打开。”

  南乐平:……。

  她很想言语上侮辱他,但她的形象不允许她这么做。

继续阅读:天啊,这是个什么宝藏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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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荼蘼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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