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钥钥不是有家世,我还真打算让钥钥接手富贵呢,毕竟,我也看了,能制服富贵的怕是只有钥钥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姜末半开玩笑道。
“我和她,求你给我条生路吧。”
苟富贵说着,又冲服务员招手要了两串儿大鱿鱼。
“对了富贵,之前你借我的那些道具我都收好了,除了那束满天星,帮我谢谢你那位朋友。”林钥钥道。
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脸奇怪的看着富贵:“不对呀,今天这样值得纪念的一个日子,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不表白,还肯把东西借给我们?”
“哈哈……也没什么奇怪的。”
富贵简直不要太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目光从沈白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十分自然的落在眼前的盘子里的鱿鱼上,随口编道:“那个,我那个朋友比较羞涩,决定顺其自然不表白了。”
说着,拎起那一兜子林钥钥还回来的道具,起身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啧啧啧,勇气欠佳呐。”
林钥钥一脸嫌弃的摇头。
然后转头对姜末道:“要不小姜姜,你干脆开个勇气表白小课堂算了,我……”
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富贵塞进去一颗烤鸡蛋。
“呜呜呜……”
瞬间噎的林钥钥直翻白眼儿。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你还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不考虑后果呢。”
愚公凑在富贵身边小声嘟囔道。
意料之中,当林钥钥费力的咽下那一大颗鸡蛋,又喝了一大杯的可乐顺气之后,大排档上空响起了连连惨叫,还有孙二娘似嘶吼。
凌晨三点
大排档零零散散只剩下三两桌客人。
沈白一行人桌边细细数着也有二三十个酒瓶子。
几个年轻人,不管是因为高兴,还是难过,左右这会儿都醉的神志不清。
凌晨的马路上除了坚挺亮着的路灯,人车寂寥。
五个年轻人摆成一条直线,胳膊挽胳膊高昂的唱起了门前大桥下。
噼里啪啦,有酒瓶子落地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恐吓,要他们安静些。
突然沈白顿住脚步,扯的整个队伍都松散开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沈白就如深闺怨妇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扯住姜末的大腿。
“兄弟,强扭的瓜不甜。”
苟富贵头晕眼花的也跟着沈白一屁股坐在地上,顺手扯住了沈白扔在侧后方的一条腿。
接着,愚公也十分配合的坐下了,顺带手扯住了富贵丢在侧后方的一条腿。
“姜末,我和你说,今天看见吴夏帆的表现,作为好兄弟,我表示很满意。”
“满意什么?有什么可满意的。”
苟富贵在沈白身后接着道。
“姜末我和你说,你呀哪哪都好,就是眼神儿不咋好。”
“姜末近视五百度,这眼睛能好到哪里去。”
林钥钥晃悠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了地上。
“你别跟着添乱,我说的不是那个眼神,是看人的眼神。”
“姜末啊,你听哥给你分析,你和吴夏帆好歹也认识挺长时间了吧,咱们爷都见证你对吴夏帆做了多少上心的事儿,可那小子呢,闷不吭声的啥也不说是什么意思,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还等着女生表白,这是人干的事么,你看就连林钥钥这样的,不还有人上赶着不开眼去表白的么。”
听着苟富贵的话,林钥钥慢半拍的转过头来:“你说谁不开眼呢,我怎么了,虽然能吃了点儿,但我可爱啊。
“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
苟富贵一边扒拉林钥钥,一边接着说道:“所以啊姜末,以哥看了多年偶像剧的经验,这吴夏帆啊,压根儿没那么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别扯淡了,找个喜欢咱的不好么。”
“不,你不懂,”
姜末抬手打断苟富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