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话不靠谱，但行动力倒是靠谱。
“其实吧，我还真以为那次陈菲菲的签售会是我们两个人最后一次见了。”
“那是因为你善良，不然的话我猜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法庭上。”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我上楼了。”
姜末白了沈白沈白一眼道。
“不用我护送你上去吗？”
“你看我这体格子，就算是打起来了，你觉得吃亏的会是谁？”姜末反问，成功让沈白闭嘴。
看着姜末不快不慢上楼的步子，沈白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姜末身后喊道：“不许吃亏哦。”
听着沈白的话，姜末嘴角上扬，绽放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差五分三点钟，姜末敲响了陈菲菲公寓的门。
是因为她了解陈菲菲的脾气，如果和约定时间提前半个多小时，她还没有忙完别的事情或者正在写稿子的话，会让她很生气。
很快，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助理就从屋子里探出头来。
“你好，我是爱简的工作人员。”姜末大方的自我介绍，心里却是有点儿难过，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大概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和陈菲菲打招呼了，因为那时候的她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那次在陈小姐签售会上的……”
小助理认出了姜末。
“是啊！”
姜末大方承认。
“原来您还是爱简公司的员工。”
小助理笑道。
姜末点头，随口问道：“陈小姐呢？”
“在里面呢，我带您过去。”
小助理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小姐，这是爱简派来做收尾工作的工作人员。”
客厅烟雾缭绕，犹如仙境。
虽然窗户还是开着的，但烟味儿还是有残留的。
“陈小姐。”
姜末轻咳一声唤道。
“怎么是你来？”陈菲菲转头，等看清姜末的脸时，一张脸瞬时垮了下来。
“当初的项目本来就是由我跟进的，现在的收尾工作当然由我来完成。”姜末笑道。
“不是还有别人吗？怎么，故意恶心我来了，签售会的事是还觉得不够吗？”
看着两个人针锋相对，小助理有些尴尬的端来两杯咖啡。
陈菲菲看着自己跟前儿那杯冒着热气儿的咖啡，瞬间火大，咣当将被子摔在地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不喝热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我再去给您换一杯。”
小助理赶忙道。
“你从前不这样疾言厉色的。”姜末淡淡道。
顿了顿又道：“其实你有什么生气的大可以冲着我，不必对旁的人撒气。”
说完，又对蹲在地上收拾的小助理歉意道：“你先出去吧，我和陈小姐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谈。”
小助理似得了特赦令一般，忙不迭跑了。
“但凡另外一个跟进这个案子的同事在，我都不会来着儿，所以，我今天只是想好好的完成我最后的工作而已，我不管自己说的话你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姜末认真道。
说着，一双眼睛不由落在陈菲菲栽满了烟蒂的烟灰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