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上梁国的元帅,我本来想着偷偷带着整个国家的军队来打他,可是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被驱逐了,我想那就靠自己的力量,可是我还是失败了,我终究敌不过他。”特接着说“可是我就想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不管当初是不是你亲手把我送走的,我都不怪你,都是因为他。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就要往金殿上冲,被侍卫一把拦下,用棍棒打瘫在地上。”
一剑红冲过去:“逸轩,逸轩,你又是何苦呢。”
皇上:“好啊,枉我当年那么宠爱你,你就这样回报我的是吗?这十年你们都不好过吧,比死了还难受吧。今天我就让你们这对恩爱的鸳鸯一起下地狱。对了,还有那个野崽子,枉费我十年那么喜欢他,这孩子还真招人喜欢,不过我今天会把对他的喜欢,一点点地还给你们。来人,把那孩子给我抓来!”
“哈哈,别做梦了,那是我的孩子,你别想伤害他,我早就把他送走啦,你这辈子别想找到他!”逸轩虽然调动不了国家的兵马,但是已然安排好了一切。
一剑红的耳边响起:“我的兄弟们会来救你,在这个金殿的右便门的槐树底下我挖了地道,你就沿着地道走,不要回头。”
皇上:“把这对狗男女,拉下去,凌迟处死。”
逸轩:“抓我们可没那么容易,你们都上啊!”
一剑红:“孩子,我们的孩子在哪?”,一剑红冲向逸轩,殿内里,已经乱成一团,逸轩根本听不到,“你快走,剩下的交给我,你快走!”
一剑红哪里肯走,陪着逸轩搏斗,“要走一起走!”
一时间场面十分宏大与混乱,兵器碰撞的声音,叫声,喊声夹杂着一剑红的哭声,歇斯底里。逸轩好像在部署的什么,一时间,穿着异样服饰的人拿着各式的兵器冲了进来。皇上本来一副胸有成竹,观战的样子,这下也慌了手脚,大喊一声“护驾”,连忙逃窜。虽然逸轩来了很多兄弟,但是比不过,紫禁城里兵多,眼看就要全军覆没。逸轩一看大势不妙,拉着一剑红往地道的方向跑,身后还有很多追兵追赶,情况十分危急。
逸轩用身体挡住了追兵,把一剑红推到地道里。只听得,一剑红撕心裂肺地一声“逸轩” 响彻云霄。
一剑红看着林念凉,满眼都是欣喜和宠爱,这让她不禁想到自己的儿子燕华玥。她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儿子,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跟寄托,她一个人孤独地行走江湖,武艺越来越高强,人也越来越冰冷,铁面。到了这般年纪,经历尽了人生的苦楚,白发慢慢爬上了鬓角。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老了,她多想现在儿子就陪在她身边。
林念凉从小就跟相处,一剑红觉得万分亲切,不知不觉中一剑红已经把林念凉当成自己的女儿,林念凉欢脱的像个小精灵,不仅相貌生得俊俏,人还聪明伶俐,一剑红教林念凉的武功,林念凉总是一点就通。
这次受伤可把林念凉憋坏了,这不,最近刚可以下轮椅,尝试单腿站地,还一瘸一拐,就想练武功,拳打脚踢,还挑衅不会说话的蒙面大汉跟她打架。
大汉哪里舍得她这样折腾,但为了哄她开心,只好陪她比试。大汉一边担心她的腿再次受伤,一边还要回应着林念凉的招式。林念凉虽说受了伤,但是她的武功还是很厉害,即使是拖着伤病的腿,蒙面大汉依然不是她的对手,险些受伤,林念凉才肯罢休。
蒙面大汉感到最近自己很异常,被毒蛇咬过的伤口附近的皮肤,周围出现了像蛇鳞一般的皮肤。晚上做梦,总会梦见身体里有很多蛇盘绕在内脏里,有时候醒来发现,被子紧紧缠绕带在身上,就像一条大蟒蛇。
蒙面大汉心生奇怪,难道就是因为中了蛇毒没有清理干净吗?你已经发了很大的功力把毒逼出来了。而且,林念凉最怕无脊椎的软体动物,特别是蛇,自己这个状态,会把她吓坏了的。
一剑红把林念凉叫到跟前,“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伤还没完全好,不能这么折腾,他在你生病期间那么照顾你,你看你都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一剑红边笑边说。
林念凉:“我哪有欺负他呀!娘,这段时间可把我憋坏了,我感觉我的武功都退步了好多,您当年费了那么多心思教我武功,我可不能荒废。对了娘,我想加入咱们红之女门派,您看怎么样?”
一剑红:“孩子,我不太建议你加入这个门派哦,练就这个门派,需要花费很大的内功和元气,需要体内功力更多的沉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大适合学习这个门派的武功。”
林念凉:“娘,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可是我真的好了,你看,你看,我要把您这么多年的精髓都学到手,您可不能小气,不教我呀。”
一剑红:“好,娘不是小气。武功要精一门,你从小学了那么多武功,贪多嚼不烂,娘怕你学得太多,太杂,走火入魔了。你现在任务呢就是好好巩固身体,等身体完全好了,娘帮你训练,绝对让你比以前功力大增。”
一剑红又说:“其实娘不想让你参与门派,是想让你专心练武,不想让你参与门派之争。我们的门派太小,与一些大的门派是无法抗衡的。”
她叹口气又说:“其实门派与门派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有多久呢?也许太久了,以至于我们几乎忘却了这种矛盾。然而事实上,不公的确是存在的。有的门派,冷静、谦逊、含蓄,却要处处受到支配,有的门派,懒惰、贪心、愚昧,却像对待奴隶一样役使着门派人员。”
一剑红看向远方,接着说:“终于这种矛盾开始在门派创始人之间,很久以前就有传闻,小门派的人开始在北方秘密结合,准备为自由而战,而另一方面敌视小门派的大门派主也开始暗杀活动。”
林念凉不解的问:“原来门派之间这么多暗波汹涌吗?”
一剑红:“自由是可怕的东西,整个武侠历史都在证明这一点,因此两个阵营的人避免见面,对方都互看不顺眼,很多孩子从小就被灌输仇恨的种子,其实都成了受害者。他们还那么小,就要承受无法承担的责任。”
一剑红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听说,小门派误入了大门派的社区,结果再也没有回来。另一些时候,却太平得似乎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怎么样,大门派是需要小门派的,甚至大门派的有些掌门人是通过小门派的学习,两者一松一驰间共同生长的。但是,小门派这种,看起来更加独具特色的武功门派,始终还是在大门派的庇护下,谦卑的近乎乞怜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