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牢头会意,拿了烧红的烙铁,上面还有“奴”字样,若是烙了这个,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玄姬吓坏了,惊恐的望着男人,这太子这般残暴!
“官爷!冤枉,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官爷饶了奴家!”
盛胤桓还是笑,果真死到临头还嘴硬,这盛胤清还真是洗脑高手!不知道一会抗不扛得住这酷刑。
拿着烙铁走到女人面前,冰冷的手指划着玄姬的脸,女人的叫声过于吵闹。
“嘘!”
“不要,不要……”
“那你告诉我,盛胤清在哪?”
故意降低音调,妖冶的眸子在她的脸和胸流连。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本以为来了客人于是上去迎接,竟然被抓到这里来,冤枉!真的冤枉!”
“啧啧啧”
盛胤桓摇了摇头,手上的烙铁缓缓靠近。
“你以为你这样的说辞糊弄得了我?看到我那獠牙满面的死侍还能上去接客?不是为了刻意伪装自己的心虚?普通的妓女怎敢这样大大方方?”
不得不说,盛胤桓的死侍眼光过于毒辣,不愧是受过训练,再装下去毫无意义。
“啊!”
盛胤桓见她不说话,一把扯开薄纱,圆滑香嫩的肩头,精致的锁骨,饱满的酥胸,都被半露在外面,里面只穿了一件裙衫蝉翼般透明。
坏笑的唇角,阴狠的眸,完全不因为对方是个女子而手下留情。
炽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印在精致的锁骨上,烧焦的味道,滋滋的声音,无不摧残着女人的精神防线。
“啊!”
凄惨凌厉的叫声回荡在整个牢房。
血肉模糊,女人晕了过去。
盛胤桓冷哼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烙铁,若无其事的接过牢头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醒了继续。”
白帕扔在了火坑里,瞬间燃烧殆尽。
“遵命殿下!”
送走了太子,酷刑仍旧继续。
“殿下,能在死侍眼皮底下溜走,我怀疑王爷不止这一个内应。”
薏苡站在盛胤桓身后,少年眉目如画,薄唇红润,敏锐的直觉让他成为太子的得力助手。
“自然,这一次算他走运,下一次,我一定叫他无法活着走进皇宫。”
黎府
堂前屋后站满了战战兢兢的家仆,偌大的黎府寂静无比,堂上坐着手持茶杯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隐隐约约的愠怒仿佛预示着接下来的风暴。
黎鸢带着桃子正准备从小门进,到了门口才发现木门竟然是开着的。
“哎,桃子,这门,咱们走时没关吗?”
还没等桃子回答,里面就出来一个家仆。
“哎呀,关是关啦!小姐,老爷回来了!”
黎鸢倒吸一口凉气,樱唇咧着,露出惊恐的小表情。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桃子更是吓坏了。
“我爹知道我回来了吗?”
黎鸢一边走着回闺房,一边询问。
“不知道!老爷说了,你回来就去见他,小姐,快去前厅吧!”
“行!我去换个衣服!”
关了闺房的门,桃子迅速找了一套衣服给黎鸢换上。
“桃子,你也换,男装扔床底。”
黎鸢一边催着桃子,一边在房里踱步想着说辞。
余光一瞥,桃子竟然急得穿反了外衫。
“哎呀!反了!”
手忙脚乱的又往回换。
“你别怕,有事我来担着。”
黎鸢知道桃子害怕,替她拢了拢外衫打定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