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垃圾修为,还是算了吧。”
想入魔道,自己还不够资格,顾青又一次对自己失望了,有好一阵子没能找个安静地方提升一下自修为,一直停在上品一段的位置,高不成低不就。
“真惨!”顾青把脑好关上不再多想,黄宏总算是到死让自己记住他的一点好。
“哈哈哈……被我找到了,身上香香的人。”
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从侧面传来,顾青转身——
嚇!人鱼妖就在自己不到五十米路的远处,一身淡蓝色的素衣,飘逸的头发,简直跟欧星依依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两人不同之处在于,人鱼妖一开口说话,她身上自带的暴戾气息全暴露淋漓。
“我……我好想吃掉你,吸干你的脑髓,吃你的肉,再啃你的骨头,最后,把你全部都融入我的身子里。”
人鱼妖说话还真不害臊,这种恶心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顾青打开乌金盒子,收起黄宏的棺木,盘腿坐在方布上,气定神闲。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偷了欧星依依的无常法术,自行修炼,还把本身关押在记忆碎片中,一身的鱼腥臭味,在我看来,你就是一条恶心又可怜的臭鱼。”
说罢,顾青还做出要吐了的姿势。
“纵然是你得到了整个海族,能握在你手里的东西又还剩下什么?孤零零一个人飘荡在法制里,出不来,日日夜夜想着仇恨,想着杀人。”
“那又如何,我还是找到了你,并且要吃掉你。”
人鱼妖满不在乎,甚至露出抚媚的笑容,双眼直勾勾盯着顾青。
“有本事,就出来,光说不练假把式。”
最简单的激将法,顾青早看出来了——
人鱼妖一直在说自己身上味道香,可又距离自己远远的,除了被关在屋子里这个可能,没其他。
“我们的记忆里可是共生共存的,看见你,我想到了许多美丽的记忆。”人鱼妖坐在石桌上,双脚不停摇晃着,连带着顾青周身的建筑物都荡漾起一层层涟漪。
“哈哈哈……这脑子,总算开窍了。”顾青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利用技能,进行了位移,靠着空气中残留下来的气息寻到我,重新制造一场碎片把我困在里面,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单细胞生物!人鱼妖,你可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了。
“别学着青楼女人摆弄风骚,也不看看自己多丑,就算你拖干净了站在我跟前,我也看不上你一眼。”顾青冷冷说道。
人鱼妖没办法打破它自身的禁制,却能偷换时间,按照剧情的发展顺序,只要人鱼妖吹响笛子,断魂曲一唱出来,他还是会死。
都经历过一次的人了,顾青倒没那么多讲究,既来之则安之。
长廊上熟悉的壁画映入眼帘,抚琴声从不远处飘来……
顺着声音的方向,顾青迈开步子坚定不移往前走。
“我艹!非礼勿视。”
走廊尽头,推开门,一副香艳在顾青瞳孔里闪烁。
华丽的殿堂上,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光着赤脚,衣着裸露,举着酒杯跟宾客们谈笑风生,她手里拿着的就是梦里生花。
而那些曾经死掉的海族贵族们,围绕这女人,不停谄媚。
舞池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我去!你小子还成什么人!”顾青愤愤不平,穿梭在海族中间,没几下子就走到了两腿生物跟前。
脸色铁青,人都站在他面前了,裸露着上半身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跟随者身边的人一起摇摆着身子。
“他奶奶的,敢情小爷我来到海底了还能感受一把大型蹦迪现场,够恶趣味的。”顾青看着周围寻欢海族,眼神迷离,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的一个酒杯。
只要杯子里面的酒杯喝光,马上就有新的从杯子里面冒出来。
“啪。”顾青噼里啪啦甩了好几个人耳光子在裸露上半身男人的脸上:“你个混账,赶紧醒来。”好家伙,小爷拼死拼命的去找你,你小子倒是好,躲在这里喝花酒。
“张涛!醒醒!”酒精上头,加上曼妙的抚琴声,跟前的人完全没有感觉。
对不住了!顾青上去又是好几巴掌,甩在张涛嫩白脸蛋上,扇得手都疼了,这小子总算回神傻乎乎的看着顾青:“郑管家,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张涛一把搂着顾青的肩膀,熟络的酒杯递上来:“来来来,不醉不归。”
“我怕你还没醒吧”顾青愤怒的一脚踹在张涛肚子上,喝了酒的人哪里是顾青的对手,踉跄跌在地上。
蹦迪现场没有点打斗气氛,还真不适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在哪里。”
痛觉总算把张涛从酒精中拉扯回来,这小子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身子,满脸涨红,不好意思抬头看顾青。
“我真不晓得这……”
张涛还在极力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地方,顾青霸气将人扛在肩膀上,往外面走去。
玄天宗门的公子哥还挺会选地方的,什么都不着,偏偏坠入人鱼妖 n设计好的破洞里面,要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这小子恐怕下一步就被人鱼妖给弄死了。
死在花天酒地里,也不算丑事。
好歹也是玄天宗门日后的继承者,要掌管整个宗门的人,沉迷女色,甚至还把裤子给弄湿了,成何体统!
张涛跟在顾青身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羞耻的低着头——
色道的事情,张涛哪里有经验,他虽然是顽固子弟,玄天宗门家教严厉,加上身边眼线众多,张涛一直到现在都没接触过女色,唯一的女人还是花露娜——
谁料那女人赤裸裸的在台面上利用张涛,让他对感情心灰意冷。
“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舍得教教!”顾青火气还没下来,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如此保守的老爷子,若是不教张涛男女之事,以后宗门有人屁人给他传宗接代。
“啊!我们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