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来葳蕤似乎也不如往日一般沉寂于修炼之中,向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出去的契机了。
箫统不愿再跟小葳蕤绕弯弯,所以就直接摊牌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箫统而今已经有了摊牌的底气。
“什么出去,你难道已经找到出去的方法了吗?”葳蕤疑惑的问道,语气中似乎还充满着惊喜。
不过她的这种把戏是骗不了箫统的,箫统微笑的说道:“你真的不肯说?”
葳蕤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就换个问法,你看在这山洞之中,咱们孤男寡女的,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又这么精壮,咱们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儿什么,才不辜负这大好的时光啊。”箫统一脸猥琐的说道。
葳蕤听完顿时警觉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盯着箫统,似乎有些担心箫统会乱来。
“你不要怕,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箫统变本加厉的说道,颇有一种狼外婆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葳蕤栓先发难,混沌魔印再度砸下,同时她快速隐匿气息,想要如法炮制之前的战斗经验。
可是身怀玄武甲的箫统,根本无惧混沌魔印这种低级功法的轰击,同时箫统已然锁定了葳蕤的动向,任凭他如何的隐匿终究逃不过箫统的追捕。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从,这下子葳蕤时真的有些慌了。
“我这人要求不高,你只要给我生五六个孩子我就知足了。”箫统一边追着惊慌失措的葳蕤,一边刺激道。
“箫统,你无耻,你不是人,你趁人之危!”葳蕤大叫道。
“我早就声明过,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箫统大笑道。
一击五行陨灭之后,葳蕤手中的短剑应声落地,箫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任凭她如何的挣扎都挣不脱。
葳蕤被箫统抱在怀中,挣扎不得,气的满脸通红,眼中却难以掩饰的尽是惊慌失措的神色。
“快放开我,你这混蛋!”葳蕤大叫道。
“好啊,只要你告诉我,咱们该怎么出去,我就不难为你!”箫统笑道。
“我怎么知道。”葳蕤满脸的委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便的泫然欲泣。
她的模样瞬间然箫统生出些怜香惜玉的感觉,不过当他注意到葳蕤眼底深处的一丝狡黠之后,瞬间改变的想法。
“你若再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今天可就要~~~”说着箫统便开始淫荡的笑了起来。
可是葳蕤脸上虽然一副恐惧的神情,但是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宁静,似乎,她吃定了箫统不敢乱来。
几经逼问,葳蕤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是不肯交代出去的方法。
“小妹妹,你这是在玩儿火!”箫统已然失去了耐心,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出去的方法。
说完箫统的一只大手便想着向葳蕤胸前的傲然覆盖下来,这下子葳蕤终于慌了,她眼底的宁静终于变成了恐惧和慌乱。
“不要啊!”葳蕤歇斯底里的大叫道,这一次,葳蕤的眼泪是真的溜了下来。
箫统赶紧收回自己还未落下的手,讪讪的说道:“你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吗。”
葳蕤本质不坏,如果不是箫统真的着急出去,他也不愿意逗弄她到这种地步,而且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女孩子因为他而流泪。
“要想离开这里,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片空间中的那块无字石碑是一处生门,是东海一族留给继承者的一条后路,等岩浆湖面下沉的时候,这块无字石碑会升起,倒时候你只需要躲在石碑后面的空间之中,法阵自然会将你传送出去。”葳蕤冷冷的说道。
箫统听完了然的点了点头。
葳蕤却再次冷冷的看着箫统,冷冰冰的说道:“现在你该放开我了吧。”箫统这才注意到想他还钳制这葳蕤,而且姿势相当暧昧。
“放开你可以,但是咱们先说好,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可不能报复我啊!”箫统尴尬的说道。
“好!”葳蕤很爽快的答应了。
可箫统刚放开她,她立刻就提起那把绿色短剑,向着箫统杀了过来。
女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能轻信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箫统一面躲避,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道。
一番追逐,因为箫统又玄武甲的守护,葳蕤根本伤不得他分毫,最终也只能气愤愤的撂下狠话道:“箫统,你给我等着,别以为只有你自己有玄黄级别的功法,等我融化贯通之后,我一定砸烂你的龟壳。”
一个月后,箫统再度出现在了天凶山的山顶,也许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天凶山的了,因为整座天凶山已经全部沉入地下,这里已然成立为了一处谷地。
箫统刚刚一出现,这座天凶山仅剩的唯一一块巨石也突然炸裂开来,整座天凶山所有的痕迹就此彻底消失。
从此之后,天凶山便彻底遁入地下和地脉融合,做作以为王者的安息之地,在岁月长河之中永远的沉眠。
箫统没时间缅怀,他已经消失了三个月了,想来外界一定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期间不知道外界发生多少事情呢。
箫统一出现在地面,马上马不停蹄的向着乾坤剑派的方向赶去。
当他路过镇海城时,这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景象,战争的硝烟已经彻底远处,而今的城里城外尽是车水马龙的行人和生意人。
沈飞见到箫统的时候颇为震惊,他见近些日子发生的和箫统有关的事情,向他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东海一族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退走了,随后,乾坤剑派的弟子也离开了,当时箫统的已经被确认为烈士。
只是乾坤剑派中之后有很多人来找过箫统,他们似乎都不相信箫统死去的消息,通过沈飞的描述,箫统知道来寻找过他的人中有梁秋、凰月、牛大壮还有梨落。直到前些天还有人再起前来问询过。
还有一批人则是暗中茶坊,他们似乎对箫统没有怀什么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