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魏辰煊醒了,感受到怀里的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怀中的软香不见,身体就开始烦躁起来,下意识伸手把她捞回去,然后睁眼看着她在够抽屉。
“你在干什么?”
穆成然手里的动作忽地停了下来,她刚拿到药膏魏辰煊就醒了,她一惊,把药膏往身后藏,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什么……”
“没什么?”魏辰煊眉毛一挑,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手一用力就把她捞回自己的身边,看着她一脸警觉的样子,脸紧绷着,她又背着我在干些什么事情?
看着她手背在后面,好像在藏什么东西,声音冷淡道:“你手里拿着什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让人可疑。
穆成然低着头看被子,嘴唇微启:“……没什么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魏辰煊醒过来,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手里拿着什么,她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心思很明显。
魏辰煊瞳孔一缩,眸子一紧,眉眼轮廓内收,长臂往穆成然身后一伸,抓住她的手腕,稳稳有力地往外拉。
看见一支药膏,是之前他派杨秘书给她的。
她拿这个干什么?
嗓音急切中带着一点紧张,“你受伤了?”魏辰煊抱她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一处伤痕,难道伤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没有,我没有受伤。”穆成然拿着这一只药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你拿着它干嘛?”魏辰煊突然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仔细查看原来那道细小的伤口,已经好了,只是有一点点肉色的凸起,没有什么异常,不走近看也看不出来来。
“你原来的伤也好了,你用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拿起来看一看。”穆成然眼神左顾右盼,不知道该落点在哪里。
“是吗?”魏辰煊的唇靠她越来越近,“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亲自来检查。”声音不冷不淡地,说得很平常,嗓子也清冷,没有染上一丝清欲。
穆成然一听急忙喊到:“不要!”,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不行,她下面还在大血崩,不能让他掀开了被子。
她这个样子,太狼狈了。
魏辰煊的手已经伸过来了,穆成然只好眼一闭,一张一合,不情愿地说:“拿给你用的。”字眼都被她咬得脆生生的。
是穆成然少有的别扭的时候,以前她做什么都无比的大方,还能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表达自己的爱意,脸不红心不跳,只有魏辰煊冷着个脸,不适应那样的喧闹。
魏辰煊的身体顿时愣住了,给我用的?我?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的额头昨天也受伤了,只是伤小,小到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是为了偷偷给自己上药,他颇冷的脸上顿时云消雾散,眉眼舒张,眉眼轮廓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
紧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松了松力道,把她轻轻地拉到自己眼前,把自己的额头放在她眼前,“那你躲什么?”
“我……”穆成然回答不上来。
“愣着干嘛?不是要给我上药吗?”魏辰煊确实有被她这一小点举动取悦到,嘴角快到抑制不住。
事发东窗,她也只能硬着头发上了,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指尖,在魏辰煊额头伤口,轻轻地涂抹,轻得像一针风拂过,没有疼痛,只让他觉得痒痒的。
在她轻软的动作下,魏辰煊目光一点点地变热,变烫,呼吸渐渐浓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突然伸手拉住穆成然正上药的手,嗓音低哑,“够了。”
喉咙里闷闷的,在极力压抑自己体内的不平稳的气息,穆成然以为他不高兴了,就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放了下去,身体刚想离开的时候,又被魏辰煊一把拉了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就被魏辰煊堵上了双唇,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胸前不平稳地一起一伏,用力地呼吸周围的空气,来保持自己的意识清醒。
可是对方的吻太炽烈了,让她的大脑极速地缺氧,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连推开他的手到后来都只是轻轻地放在他的胸膛。
忽地胸前一热,穆成然才发现自己衬衫的扣子已经解了两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宽厚温热的手掌已经没入衣物,穆成然浑身一颤,小手扒在大手上,想把它拉开,可是在魏辰煊看来,却像是某种引导。
因为以穆成然的力气,是抵不过魏辰煊的,只能在一雪白处开回地拉锯,几次下来,穆成然就发现了魏辰煊这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一分,快要离开的时候又拉回来。
这样得便宜的只是魏辰煊。
她不知道魏辰煊想干什么,他明明自己不能,还这样……
穆成然已经被他弄得满脸通红,耳根子发烫,嘴唇也被闻得红肿,可是魏辰煊依然没有放过她,还在唇上流连忘返。
最可怕的是,穆成然居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魏辰煊的深吻下,变得舒适起来了,体内激素水平的突然上升,腹痛的感觉都减少了不少,也不再会胀胀的,有下坠的感觉了。
身体竟然有些享受他的抚摸,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可怕的想法,她及时打住了,不能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这是身体一时出现了幻觉,是她意识不清醒下的产物,并不真实。
可是身体却沉溺其中,因为魏辰煊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心里的那一分担忧也渐渐消失
她如今来月事,他没办法拿她怎么样,只是越吻越深,有个地方已经难受得要炸开了,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沉迷其中。
穆成然腿下一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她,瞬间清醒过来,用力地推开魏辰煊,才让自己的唇松了一点,红着脸喘着气说:“我……要去上厕所。”
魏辰煊的眉头紧了一下,极不情愿地才放开了她,浑身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散去,在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这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