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腥味,床头也没有药瓶一类的东西,可我还是不放心,就算洛薇没有自寻短见,但她没有反应。
洛薇还穿着那件睡袍,但我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我走到她身边,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很弱,而且呼出来的气息非常热,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手。
我把洛薇抱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她失去了神采的双眼木然的看着我,让我心中一阵抽搐。
「别碰我。」洛薇的声音很微弱,也很沙哑,她的推搡也是那样的无力,她知道已经无力阻止我将她脱光,只能放弃抵抗,闭上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角滑落,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好像想多了。
我快速的给她穿上衣服,又给她套上一条长裙,才抱着她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
我焦急的催促着司机,到了医院,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直接扔到了前面的副驾驶,抱着洛薇就往急诊大厅跑。
我低头对洛薇勉强的笑了笑:「坚持一下啊,我们到医院啦。」这时我才发现,洛薇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检查、化验、打吊瓶,医生告诉我,洛薇营养不良,本来就患有严重的低血糖,又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如果不是对她还算了解,我甚至会以为洛薇的营养都奉献给了那对美乳。
洛薇是个孤儿,一直靠救济金活着,那天送她去车展,洛薇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个自己的房子,不用太大,有个洗澡间,还能放下一张床就行,要是每天都能吃到汉堡包就更好了。
刚才我给她换衣服,打开衣柜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岁女孩子的衣柜,里面的衣服很干净很整齐,但只有寥寥几件。
我相信洛薇一定很清楚自己的本钱,也应该清楚,她只要放弃一些底线,车子房子都不是问题,更别说衣服了。
正是爱美的年纪,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到底是如何抵住了身边的诱惑,坚守着心中的那一片净土。
我摸着她的头发,握着她的手,眼中没有半点欲望,只有疼惜。
洛薇看懂了我的眼神,她小手微微用力,轻声道:「辉哥,谢谢你,我很好。」
我没敢离开洛薇,一直在床边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这个姿势太难受,我睡的不是很踏实,半夜时分,我被晃动的床板惊醒,揉了揉眼睛一看洛薇,发现她小脸通红,咬着嘴唇正在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要喝水吗?我现在给你拿。」我倒了一杯温水,把杯子放在她面前,期待的看着她。
我看到洛薇那样子都快哭了,赶紧放下杯子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你……你哪儿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我刚要转身,她就拽住了我的袖子。
「别去,我……我不舒服。」
我有点懵,你不舒服,还不让我去叫医生,你这是闹哪样?愣了半天,我总算明白了。
「你是要……」
洛薇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使不出力气。」
这个时候我总不算趁人之危吧?叫护士?当然不行,大半夜的吵到人家睡觉多不好。
我给洛薇安排的是高级病房,有独立的卫生间,看我要把她抱起来,洛薇慌乱的说道:「不要。」
我瞪了她一眼:「你是病人,这时候还讲究那么多干什么?别乱想。」
把洛薇抱到卫生间,帮她脱了裤子,然后把她放在马桶上,我转头就走,还随手关上了门。
一离开洛薇的视线,我的心脏就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才敲门问道:「好了吗?我进去啦。」
要不是我耳朵贴在门上,还真不听见那「嗯」的一声。
我板着脸,进去抱起洛薇,把她放到床上,又给她提了裤子。
这种福利只维持了一天,洛薇就恢复了行动能力,她也渐渐的习惯了我的毛手毛脚,有时候被我占点小便宜,吃点豆腐,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了,只是还会脸红,那娇羞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
洛薇知道我看过她那种视频,也知道暗藏摄像头的不是我,因为有几个视频是在没搬来与我合租之前录的。
我们俩都没有再提视频的事儿,就好像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但我们都没有想到,那视频最后还是惹出了天大的祸患。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给洛薇请了一个女特护之后,我对她说:」千万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安心修养,想吃什么就让特护去买。」
我当着洛薇的面给特护扔下一万块钱,并告诉特护,如果洛薇出院之前没有把这笔钱花完,那剩下的就归你了。
夜晚的佰钰夜总会依旧灯火辉煌,但我的心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地方到处充满了铜臭的味道,怎么说呢,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低俗」
我让宓福接替我的位置,整晚在监控里看着他,我自己没有出面,宓福跟了我这么久,也算摸到了一点门道,遇到处理不妥当的地方,还有阿魅在一旁帮衬。
这两天的生活很简单,白天去医院陪着洛薇,晚上就去夜总会盯梢,也算过的充实。
洛薇想要出院,又很纠结那一万块钱,医生说她还要住院好好疗养一下,加强营养的补充,洛薇说她再这么住下去会变成猪,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搂了一下她的腰。
「不该长肉的地方都没长,该长的地方都长了,这不挺好吗?」
洛薇挣脱我的怀抱,红着脸钻进被子,我一把握住被子外面的小脚,她一抽没抽动,只好把五个白玉蒜瓣一样的脚趾蜷缩起来任我轻薄。
洛薇身体不好,我也没做太过分的举动,摸了一会,就把她的脚塞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