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我哥这个混蛋有点良心,死了就算了,毕竟也不好找一个死人算账。”许雯长舒一口气:“那我哥为什么要取消婚礼?”这个才是重点。
安落落摇头,又哭了起来:“雯雯,我知道从笑你哥哥最疼爱你的了,你能不能帮帮我,要是没有阿文,我肯定活不了的。”
“你放心!这件事抱在我身上,就算他不想结婚,我绑都要将他绑去你的婚礼上。”许雯拍着胸脯跟安落落保证。
安落落走出房间,走上楼顶的天台上抽烟,两年的时间,她学会了抽烟,只要闻到烟草的味道,就仿佛许墨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许家的人,除了许墨,都站在自己这一遍了,看到时候许墨还怎么逃!
安时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准确的说,这不是自己住的那家酒店的房间。
两边脑袋晕沉沉的,好像被人捶了两拳一样。
“生理期为什么不说?还要逞能?这么大了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许端着一碗姜糖水放在安妮的床头。
还记得以前安时初来生理期的时候,整个人都跟只病鸡一样。
“我boss呢?”安妮不想承认自己是谁,反正,以许墨的头脑,肯定已经查得出来了。
“路易斯阿,回去了。”许墨这句话,回答得模凌两可的。
“什么!”安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路易斯,竟然抛下自己,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之前的那套衣服,眼神看向许墨。
“你身上,没什么好看的。”许墨这句话,是在默认,安妮的衣服是他给换下来的。
“哦。”安妮掏起手机,要给路易斯打电话。
“不用打了,他们刚刚出去。”许墨夺过安妮的手机,顺便瞄到了她的手机屏保,还是安妮海瑟薇,还是那张公主日子里面的剧照。
“还我!”安妮慌张的从许墨的手中抢过手机,要下床:“多谢许总过得照顾,让我在这异国他乡感受到了温暖。”
“你去哪?路易斯他们今天不在C城。”许墨很直白的跟安妮解释:“他已经委托我今天照顾你了,他要跟周瑾去附近的工厂。”
安妮在心中咒骂路易斯这个家伙。
“喝了。”许墨拿起床头的碗递给安妮。
“谁知道你在里面有没有下毒。”安妮原本只是想轻轻的推开,谁知用力过度了,装满红糖姜汁的碗撒泼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安时初!”许墨的耐心,就快要被他磨光了。
“这个房间里面有这个人?恐怕安你要辜负许总对我的好意了,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安妮穿上一次性拖鞋,就要离开
走到门背的时候,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将自己又一次的禁锢在了门背上。
狭小的空间里,许墨的胸膛贴着安时初的柔软,女人动弹不不得。
安时初仰头,看见男人的侧脸。
还没开始挣扎,许墨霸道的唇就吻了上来。
安妮没办法挣扎,狠狠的咬着许墨的嘴角,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逆来顺受的安时初,她石安妮。
“在国外两年,学会咬人了。”许墨停了下来,眼神中带着看意犹未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时初想要推开许墨。
“听不懂,那就再来一次。”男人的唇瓣又附了下来,这一次,吻在了安时初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触电的感遍布安妮全身,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努力的让自己不为所动,不能让许墨看出端倪。
“比我想象中的能忍。”许墨在安妮的耳边吹着热气,两只眼睛能清楚的看见女人敞开着的浴袍里面的耸立的两峰。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后背时,安时初颤抖了一下,快要沦陷的理智重新回来了。
“许总请自重,您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您。”安妮抓住许墨往上的手,用了的扯了下来。
“我没有夫人,以前倒是有一个,被迫离婚了,而且,她现在还站在我面前,诬陷我有老婆”许墨盯着安时初,两只手架在安时初头上,要壁咚她。
“大白天的许总要是喝醉了的话,我可以免费给您叫一碗醒酒汤。”安时初从下面钻了出去,走进浴室。
这里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不用面对许墨那张脸。
很神奇的是,在浴室里面,竟然工整的叠着一套女人的衣服,放在架子上,旁边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卫生巾,是安时初习惯用的牌子。
许墨连这个都还记得,安妮将衣服换好,细数赶紧,开门,要离开房间。
“吓死我了!”原本以为自己在里面磨蹭了这么久,许墨会离开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男人站得直直的堵在门口。
“还是原来的尺码。”许墨打量着安时初身上的藕色的裙子,跟她白皙的皮肤很配。
……女人无语,许墨什么时候变得话那么多,还那么欠揍了。
安妮站在酒店门口,等计程车,人要是一开始倒霉,连老天爷都不放过你,等了快二十分钟,一辆车都没有,安妮着急得跺脚。
“滴滴。”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安妮的跟前不停的打着喇叭:“安秘书,我正好也要去找路易斯,要不要我在载你一程。”许墨顺便补充了一句:“忘记提醒你了,这边打不到车,你要是执意要打车的话,估计到明天也不会等到一辆车。”
鬼才相信你说的话!安妮挪往一边,不看许墨,继续等着。
“小姐,他说的是真的,我们这个酒店属于私人的酒店,不让计程车进来的。”门口站岗的保安很诚实的跟安妮说。
真的见鬼了!安妮听着保安的话,又看了一眼也正在看着自己的许墨,一咬牙,走到后座,要开门,怎么都打不开。
几个意思?
“后门的车锁坏了,还得委屈安秘书坐到前面来。”许墨很绅士的给安时初打开副驾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