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安妮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只见男人将安全带拉了出来,细心的给安妮系上:“安秘书的自我保护意识不错,我就放心了。”
车子在沿海公路上疾驰,许墨是故意让安时初坐在前面的,她做不了车,车窗开了一道缝隙。怕她吹空调又受凉了,许墨特意将空调也调高了两个度。
恰到好处的温度,安妮刚刚坐下,就犯困了,靠在车窗上沉沉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一上车就睡觉的毛病,所有的熟悉的习惯,小毛病,都是安时初的,许墨看着女人的侧脸:“能再次遇上你,知道你还活着,我就很满足了。”许墨放低车速,自言自语。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许墨的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安妮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许墨的西装外套。
“看安秘书睡得太沉了,打算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许墨很自然的又帮安时初解开了安全带。
“谢谢许总。”生硬的客套的话从安时初的嘴巴里面传出来。
路易斯看到许墨跟安妮一起走上来,假装很生气:“你这个小家伙!真是操碎了我的心,以后我不带你出远门了。”
“imsorry~”安妮上前拥抱路易斯,拍拍她的肩膀:“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先抛弃我的,我要跟薇薇告状!”
“那个……许总啊,麻烦你了。”路易斯赶紧转移话题,跟许墨道谢。
“怎么样?我的建议,考虑清楚了吗?”许墨双手插进口袋里面,挑着眉问路易斯。
“先吃饭,周总在等我们很久了。”路易斯才不要回答这种问题,还是等着安时初的面。
推开包间的门,只见安落落坐在里面,安妮看见安落落,笑着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哦?没想到许总跟夫人的感情真好,来出差还带着夫人一起。”安妮盯着安落落。
“阿文。”安落落看见许墨跟安时初有说有笑的走进来,嫉妒之火又冒了上来。
许墨皱眉,谁叫安落落来的!
“都来齐了~上菜吧。”周瑾从安落落身边站起来:“是我把落落叫来的,她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我顺便让她来散散心。”周瑾的解释,是说给许墨听的。
又是这种尴尬的座位,许墨的左手边,是安落落,右手边是安时初。
“宝贝,这两天辛苦你了,来,我特意给你点的鱼汤。”整个饭桌上,就上了一小碗鱼汤,很精致的碗装着,路易斯要端着拿给安妮喝。
谁知鱼汤被许墨抢了去,男人拿起端起碗直接喝了起来:“鲜美。”
安时初吃不了海鲜,她过敏,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一大桌子的人都看着许墨。
“有点渴,不好意思啊。”许墨很自然的将碗放下。
安落落想发火,被坐在一旁的周瑾拉住了手,周瑾眼神示意安落落不行。
一眼望去啊,桌子上面的菜,全部是海鲜,安落落故意让周瑾点的,从小跟安时初一起长大,她怎么能不知道安时初对海鲜过敏的事情,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安妮,会不会又很凑巧的海鲜过敏。
安时初看着满桌的鱼虾,冷汗都冒出来了,让她吃一点没关系,整顿饭都是海鲜,她今晚非住院不可。
“周总,抱歉,我们boss最近最近膝盖打高尔夫的时候受伤了,不能吃这么多的海鲜,怕感染。”安妮才不慌,拿路易斯当挡箭牌。
“还是我的宝贝知道心疼我。”路易斯默默安时初的头发欣慰的说。
“不好意思,是我们的疏忽大意。”周瑾叫来服务员多添了几样常规的菜。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安时初这餐饭,吃得浑身的不舒服。
“既然许夫人来了,今晚的聚会,许总应该是要缺席的了。”路易斯故意刺激许墨。
“我没有夫人。”许墨悠悠的开口,当着安妮的面,他不可能还像第一次这样含糊过去,给安妮又抓着自己的小辫子。
“许总是开玩笑的吧?两年前你就跟落落订婚了,戒指还带在手上,怎能说否认就否认?”周瑾替安落落不值得,当着大伙的面,直接戳开。
“哦?那我怎么没有戒指?”逼许墨?那他索性不承认。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安落落站在周瑾身边,看着无情的许墨,心都碎了。
“落落!”周瑾扯着安落落的手举了起来:“许墨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我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带着落落来这里,你还记得她手上的这个疤痕吧?都是拜谁所赐的!”
自残的伤口?好巧,我也有一个。安时初看着安落落手腕上浅浅的印子,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
“够了!”安落落甩了周瑾一巴掌,哭着跑了出去。
“许总,还不赶紧去追!”原来不是三角,是四角戏!路易斯的兴趣更加浓了,看来要多逗留一些时日了。
许墨皱着眉头,思考了几秒钟,还是追了出去。
安妮看着许墨的背影,放在身后的手,紧握着拳头。
安落落跑出饭店门口,蹲在路边铺头哭了起来。
感觉到了自己身后男人的气息,哭得更凶了。
“落落,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许墨站在安落落旁边,周瑾将她带来的目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只是不是识破而已。
安落落一直哭着,没理会许墨的话。
路易斯一行人走了出来,安妮看见安落落蹲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挽着路易斯的手:“boss,我们今晚不醉不休!”
许墨听着安妮的声音,刚想迈出脚步,蹲在地上的安落落从地上站了起来,搂着许墨的腰,不让他走:“阿文,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从来不会我对这么冷漠的。”安落落委屈。
安落落的声音很大,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路易斯望着安落落那张楚楚动人的脸,朝许墨打了个响指,搂着安时初的腰离开了。
车上,坐在副驾驶上的安时初一直盯着后面相拥着的两个人,放在腿上的双手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