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一手好仗,真不错。”在安时初还在想着怎样才能够从这边的窗子跳到那边的顶楼上面的时候,陈欢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又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横竖都是死!
安时初想都没想直接爬上了窗台,在陈欢的手就要够到他的时候,奋力的往前跳了过去,追上来的陈欢只扯到了安时初的衣服的一角,女人已经稳稳的跳到了对面的楼顶上。
天啊,二十多层高的楼,要是摔下去了,粉身碎骨都不能形容,安时初迅速的跑到门边,门一打开,黑乌乌的一片的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眼盯着安时初:“公主,这种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比较好,这是我们的地盘,你插翅难逃。”查尔斯笑眯眯的看着衣冠不整的安时初。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安时初忍住脾气,走下楼,转身瞪了一眼安陈欢。
“公主大人,这么晚了,您要是想出去散散心的话,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见道理的人。”查尔斯走在安时初的身后,依旧是一副笑脸相迎的表情。
女人没回答,二十分钟后,安时初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回到了房间里面,跟刚才不一样的是,诺大的房间里面多了一张床,陈欢坐在床上:“从几天开始,我们一起吃住,提前适应适应婚后的幸福生活。”
“既然我贵为公主,这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你们到底是把我当做你们的公主,还是囚犯!”安时初盯着房间里面的十几个保镖,冲着站在门口的查尔斯说到。
估计是刚才从窗子跳下去的时候,安时初靠着墙站着,察觉到了自己双腿的异样,她努力使自己保持平稳的呼吸,但是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是让陈欢看出了自己的端倪:“再不乖乖的吃药的话,估计你活不到见许墨了,据我所知,他现在正在来G国的路上。”
“把东西给我。”安时初伸出手。
折腾了一阵,房间灯终于关上了,安时初身边却不停的有红点点亮着,蓝牙耳机的光和声波的声音让她难以入睡,即使是吃了药,不仅是双脚,连手的活动度好像都受到了牵连,麻木不绝,安时初把被子盖过头,沉沉的入睡了。
机场,许墨的飞机刚停稳,与其在办公室里面拿着记忆的碎片自我拼接,还不如亲自来这里找答案,不过,许墨是一个人来的,他找了个方法绕过了路维,这家伙的一系列的奇怪的举动让许墨很难再信任他了。
“那个……许……不是,总裁,你把我带在身边,就是来这个地方?”中分青年男子做梦都没有想到,许墨竟然会联系自己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方来。
许墨盯着飞机上面的人,等大家都下去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
“对了,我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南与西,因为家父以前是个军人,四海为家,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南与西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墨把手中的包扔到他的手中:“做事,废话少讲。”真不知道把这个家伙带来是不是对的。
“还是这个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啊。”南与西似乎来过G国,在下飞机的时候,站在许墨的身后伸了个懒腰,怀旧的看着旁边熙熙攘攘的人群。
“来过?”失了忆的许墨比之前的冰山脸好多了,至少,他现在还会搭理一下身边的人,这种奇怪的表现,许墨自己也解释不出来哥所以然,好像有人很讨厌看见他皱眉头的样子,也讨厌他板着一张脸。
“你笑的样子很好看,我希望每天一醒来就能够看见你的笑容。”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许墨的耳边传来,温柔如春天的柳絮,许墨插在口袋的手,不禁的捏紧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国家,真的有他心中想要的答案吗?
“当然了,以前我父亲是这边大使馆的军队的总指挥,只不过在我高中参军的时候我就回国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南向西不知不觉走到了许墨的身前,完全忽略了自己是许墨花重金雇来的秘书兼保镖。
站在飞机上面的人不知道,一场早就预谋好了的阴谋正在等着他。
“人已经到了,你们给我好好盯着,这一次要是再出什么差错,我把你们都给丢进公海里面喂鲨鱼。”站在候机厅的戴着墨镜的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摁动蓝牙耳机,哑着嗓子说到。
“车子怎么还没来?”南向西提着许墨和自己的行李,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公路上的车。
“滴滴。”一个黑人司机坐在宾利车里面冲着许墨他们摁喇叭,G国这个地方,尤其是首都,一半的人都是移民,这个国家,虽然小,五脏俱全。
车上,许墨看着窗外:“去人民公园。”不知为何,许墨报上了一个公园的位置,让司机去那个地方。
“不是总裁,我们不是应该去酒店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的吗?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要是想逛街的话,我知道哪里比较好玩。”坐在副驾驶上的南向西身心具惫,只想睡觉。
一辆车子不紧不慢的跟在许墨的身后:“把窗子关上。”
“前面正在进行洒水作业,请您见谅,把手伸回来。”司机一本正经的关上了车窗,此时车子跟人民公园只剩下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了。
坐在后座的男人没在意,眼神盯着窗外,洒水车的水洒在车窗上的时候,水花让许墨很不舒服,脑袋开始犯晕,强撑着是许墨的优良传统,男人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机和烟,点燃。
“到了。”司机把车子停在了公园的正中央,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了,南向西下车,伸了个懒腰,刚下质疑许墨为什么会想不通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公园,车子油门轰到头,把南向西撞到一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