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下,许墨并不下车,目视前方。
“许总,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目中无人。”金源风把手搭在许墨的车窗的上面,看着许墨,笑嘻嘻的说道。
坐在车中的人并没有要回答金源风的话的意思,从口袋里面掏出烟,也抽了起来。
“你老婆人现在在我的手中,这样的聊天内容都不能够引起许总的兴趣的话,还真有点糟糕,你也不过是一般般爱自己的老婆罢了。”金源风似乎在给许墨下套,在说许墨老婆的时候,故意含糊不清的没说名字。
“总裁,时间差不多了。”路维已经下车,他才明白,原来许墨早就有预感这家伙会在这里堵着他们呢,许墨的人手都已经在四周候着了,看这个布局,旁边的马仔们是伤害不到许墨的。
“路助理,今儿晚上月亮都没有,你确定飞机能起飞?”金源风对许墨他们的踪迹很了解,知道路维想要今晚带着许墨出去。
许墨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戳在了金源风的夹克上,戳出一个洞来:“一年多不见,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专挑废话说。”许墨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听金源风在这里瞎逼逼,路维上前来给许墨开车门,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往许氏里面走:“对了,我老婆,死了,你的这出戏,剧终。”
是死是活,许墨一看金源风的眼睛就知道了,他的眼皮子迅速的眨了几下,证明他停到许墨的这毫不在意的自己老婆的生死的话的时候,脑子在思考,证明——人还活着。
“哈哈哈,许总真会开笑话,想必你手中应该有她的项链吧,据说那是你们的定情信物,我看人长得也挺够味儿的,不知道尝起来滋味如何。”金源风的赤裸裸的嘲讽许墨的话从站在门口的男人的身后传来,许墨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早就已经捏紧了拳头。
“随意。”说完,许墨走进路维早就给他摁开的电梯,跟站在自己对面的金源风四目相对,眼神暗示。路维跟许墨站在电梯里面了,心里面各种爽啊!这是从许墨醒来到现在为止他听到的许墨的说过的最舒服的话了,看来许墨已经开始怀疑安落落了,这是好事情啊!
“你笑什么。”路维一时间太高兴,没能收住自己的情绪,虽然只是很小声的自我高兴一下,还是被许墨给听见了。
“总裁,有些东西,即使是您的记忆强迫您忘记,您的心,是不会忘记的。”路维这句带着韵味的话,在电梯里面飘荡,一股穷酸书生的酸臭味。
许墨走进办公室,直接把办公桌下面的柜子给拉开,蹲在地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好像在翻找着什么东西,眼神专注的样子,而路维跟以往一样,只站在门口,等许墨叫自己,不去打扰许墨,希望他真的能记起来,不然安时初的付出就真的不值得了。
终于给许墨找到了,许墨把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点燃一支烟,从许宅带出来的那个盒子,有个暗格,需要钥匙才能够打开。
许墨记忆中,钥匙真的在办公室里面,嘴巴上叼着烟,许墨把钥匙插进去,旋转,果然打开了,里面放着的东西,让许墨的脑袋瞬间炸成了一锅粥,又开始陷入空白一片的境界,各种嘈杂的声音和断了片的的模糊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过。
“总裁,需要帮忙吗?”路维站在外面看见了许墨的怪异的动作——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很痛苦的连烟都不抽了,靠在椅子上。
“出去!”许墨需要冷静,他非常明白,这种时候谁都帮不了他,除非他自己能够想起来。
G国,安时初被强迫的从床上抬了起来:“公主,即使您现在不想要沐浴,陈总交代了,您还需要把药给吃了,不然您的身体会出问题的。”一个女佣冷漠的看着安时初,手中拿着两颗白色的药丸,形状跟陈欢在飞机上逼着安时初吃的药丸一模一样。
“好吧,给我睡水。”安时初坐在床上,邪魅的笑了一下,开始很配合那个女佣的话,仰起头表现出自己要乖乖吃药的样子。
见安时初终于肯配合她们了,女佣们很快就给安时初倒了一杯水给她。
“啊~”安时初并没有拿着水杯,但是手中已经拿着了女佣给自己的药大声的尖叫着:“这个水里面竟然有一只虫子,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这么金贵的身体,你们给我喝这种脏水!”
“不可能啊,我拿着的时候还没有。”女佣不是很相信安时初的话。
“不信你自己过来看,凑近一点,就飘在被子上面。
纯白色的杯子,安时初又拿得离自己的身子很近,女佣被安时初刚才的尖叫吓的有些急了,来不及思考这么多,也真的听了安时初的话,把头凑上去看了一眼。
就在女佣把头往自己的身子旁边凑近的时候,安时初看准了机会,在等女佣开口说话。
“公主大人,您是不是看错了?这个水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啊。”女佣质疑安时初。
“你给我看仔细了,现在已经沉到底下去了。”安时初的手,慢慢的往上抬,把药从手心里面推到了指尖上。
“要不,我们给您重新倒一……”女佣的话,还没有说完,安时初已经利用自己的优势,把被子里面的水迅速的冲着俯着身子的的女佣的脸上泼,然后把被子扔掉,用空出来的手,掐着女佣的脖子,趁她开嘴巴要叫的时候,把两颗药丸强行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等房间里面其他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佣已经被迫把那两颗药丸给吞进了肚子里面。
坐在床上的安时初拍了拍自己的手:“想要跟老娘斗,你们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