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和许谨严聊得很开心。
他们聊起了曾经的过往,曾经的点点滴滴。
苏笙喝着奶茶,她发现自己这个学长还是那么的温柔,平易近人,还是那么爱笑,当初在美国,他就十分照顾自己。
苏笙低着头,好好回味着曾经的感觉。
许谨严看着苏笙低头轻笑的样子,他微微沉醉了下,旋即立刻回过神来,眼神忽然变得冷冽。
自己是要利用这个女人来彻底击垮许木景!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许谨严始终忘不了那种失去母亲的痛苦。
他的表情微微扭曲,眼神也越来越冷冽。
“学长?你怎么了?”
苏笙发现许谨严的表情忽然变得僵硬,有些奇怪。
许谨严瞬间恢复笑脸,看着苏笙。
“没事,只是,想起了往事而已。”
苏笙放下奶茶。
“哦?什么往事,能跟我说说吗?”
许谨严微笑的表情逐渐收起,看着苏笙。
“我的母亲,被她的丈夫逼死了!”
苏笙瞪大了眼睛,听着许谨严的话,慢慢陷入了沉默。
许谨严不愧是进修过语言系学位的人,逻辑清晰,用词准确的捏造了一个男人出轨逼死自己老婆的故事。
说都最后,许谨严的眼圈微红,他抬头看着天花板。
“我不恨他,但是,我想我也不会爱他,所以,这也是我的亲弟弟,许木景讨厌我的原因,而这些年我独自在国外受的苦,我也不想他经历,说真的,作为兄长,就算他对我有偏见,我也想帮助他,毕竟现在我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苏笙伸出手摸了摸许谨严的头。
“别伤心学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随后她气呼呼的喝了一大口奶茶。
忿忿不平的骂着许木景。
“这个混蛋!居然这么冷血,自己的亲哥哥都这样对待!”
许谨严摇了摇头。
“算了,也不怪他,我只是希望许氏可以更加壮大一点,可惜,我那弟弟应该不会同意我回到公司的。”
随后苏笙看着许谨严,拍了拍自己胸脯。
“你放心吧,许木景那边我去劝,你俩毕竟是亲兄弟,他不会那么绝情的。”
许谨严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学妹。”
苏笙看着许谨严的笑容,内心忽然颤动一下,泛起一丝疑虑。
她忽然有种直觉,感觉面前这位曾经温暖的学长,似乎变得有些不那么平易近人了。
许谨严敏锐的察觉到苏笙眼神的变化,所以他笑的更灿烂了。
“学妹,跟我说说你和许木景是怎么认识的吧。”
苏笙点点头,讲述着自己与许木景的相识过程。
许谨严安静的听着,出奇的认真。
他没想到学妹已经结过婚,并且还经历了这种事情,他的内心莫名的泛起一丝丝波澜,居然开始有些嫉妒起来。
“所以,你就这么成为了许木景的保姆?”
苏笙连忙摆了摆手,随后想到了最近和许木景的状态,又点了点头。
许谨严了,向苏笙抛出橄榄枝。
“要不要考虑跟我走?工资我给双倍,而且不用你干太累的活,每天做饭就可以了。”
苏笙笑了下,随后摇头拒绝。
“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现在过的挺开心的。”
许谨严点了下头,喝着咖啡,没有说话。
许木景喝的有些多了,他独自坐在角落里,脚底全是酒瓶。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这么醉过了,其实许木景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多少年了,自己的心一直被尘封,直到苏笙的出现,他那颗冰冷的心才得以缓解,现在却又因为那个女人,在这里酩酊大醉,逃避现实。
是因为生气吗?许木景心里很清楚,自己只是还在生苏笙的气。
“这傻女人……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吗?”
喃喃自语着,许木景仰起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不知道喝了多久,他觉得有些晕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又直直的向地上倒去,被人一把拖住。
“少爷,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家吧。”
许木景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扶着自己的人。“老……管家老王,我还能喝。”
管家老王一把背起许木景往外面走去。“少爷,真的不能再喝了,我们该回家了。”
“别……别管我!我还能喝!喝多了,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管家老王把许木景放在车上,许木景刚躺倒座椅上就睡着了。
管家老王给他系好安全带,开车送他回家。
“苏笙!你不能跟他走!”
睡梦中的许木景,口齿不清的嚷嚷着梦话。
管家老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内心也是泛起种种感慨。
没想到少爷会为了一个女人喝的不省人事啊,多少年没见少爷碰过酒了,上次喝醉,似乎还是在老爷的葬礼后。
哎,希望少爷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耽误了自己的产业吧。
管家老王祈祷着。
到家,管家老王帮他开了门,放在了床上。
“好好睡吧少爷,我先走了。”
许木景什么都没听见,还在说着梦话。
管家老王叹了口气,随后离开了这里。
苏笙是被许谨严送回家的,他们在楼下道了别。
到家已经凌晨了。
苏笙一推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酒气。
她皱了皱眉。
“怎么喝这么多酒?”
走到许木景的卧室,却发现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苏笙摇了摇头,帮他盖上被子,关好房门走了出来。
褪去衣物,苏笙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据说这样可以对皮肤好。
洗完澡出来,正撞上刚刚去厕所呕吐完的许木景。
“哎?你怎么醒了,没事吧?”
许木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刚刚出浴的苏笙,看着这个让他迷失到没酩酊大醉的罪魁祸首。
想到白天的事情,酒精的刺激加上情绪的爆发,许木景再也忍不住了。
他冲上前,死死地抱住苏笙。
苏笙被吓了一跳,但是却躲闪不及,被一把抱在怀里。
“喂!你干嘛!啊……”
许木景粗暴的扯掉苏笙的浴袍,厚重的嘴唇阻断了她的呼叫声。
辗转缠绵,苏笙被死死地压在身下。
发了狂的许木景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嫉妒,他似乎还有些梦呓。“苏笙,不要跟他走……”
窗外的月光洒进诺达的房间里,照亮了满地的衣物,混乱的床铺和……
赤裸熟睡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