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听到声音,从浴池出来。当他看到小家伙在地上抓青蛙时,他的心没有波动,甚至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小家伙喝醉了就这么笨。
孟尧平嘴指责道:“你笑我。”
说着,他哭得更大声了。
池渊见状,急忙上前抱起他,就像哄一个半岁的孩子一样。他絮絮叨叨地说:“不,我没有笑。你错了。你怎么这么笨?“
孟奶猫露出锋利的獠牙,直接在池渊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它苦涩地嘀咕道:“你刚才笑得清清楚楚,现在还说我傻!”
听到这里,池渊伸出手指问道:“你喝醉了,所以一切都模糊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我的手指,看看它是什么。“
“一个。”
池渊果断地又伸出一根食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傻子,看这分明是两个。都说喝醉了看不到渊楚。你还是不相信。“
孟奶猫打了个嗝,一副懵懂的样子,怀疑道: “是两个吗?”
“当然,你喝得太醉了,现在连12345的渊都打不了。真的,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否则,我会照顾你的。“
这不,池渊三除以二就把锅扔干净了。
反而是孟奶猫“羞愧”地低下了头,用闷声回答: “好吧,下次我就不干了。”
他的头钻进了池渊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人,生怕池渊一放弃就消失了。
“别走。”
池渊用毛巾擦了擦脸颊。“我不在这儿吗?我要去哪里?“
男人温暖的体温似乎在提醒孟尧这一切都是真的,但他低落的情绪却有某种原因,低声说:“那你一定会离开的。”
池渊半眯着眼睛,悄悄揉了揉猫头,反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有人告诉你什么了吗?“
孟尧摇摇头说:“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不同。“
池渊是多么天之骄子啊,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即使两个人走到一起,终究走不了多久……
池渊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调侃道: “你啊,这叫疑心病。我不是站在你面前吗?为什么你会为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感到难过?你不觉得这更多的是危言耸听吗?“
孟奶猫迷茫地看着他,就像一只迷路的鹿,无助地左看右看,找不到家的方向。
池渊把人揽入怀中,抚慰道:“我在吗?别傻了。“
孟奶猫哽咽着说:“那你不在这里?”
“不要想什么不会发生。这句话你要我说多少遍?“池渊笑了而不是笑了。
池渊的高清衬衫会沦为孟奶猫卫生纸,布满小奶猫的泪水和无尽的鼻涕。这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将会沦为白色的破布。
“成交。你不能骗我。“
“嗯哼。”
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的小奶猫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池渊的怀里扑腾扑腾起来,随意翻动着自己的行李箱。
见他这副慌乱的样子,池渊眉毛微微一扭,“怎么了?你在找什么?要我帮你找吗?“
孟奶猫从行李箱里翻出棕色钱包,像宝贝一样从池渊面前拿出来。
他将钱包里的几张百元大钞塞到池渊手中,掏出钱包里的银行卡,把存款和密码一一写了出来。小小的样子,既严肃又真诚。“这些都是我的家当,我给你。我会赚很多钱来支持你。“
池渊没想到他会闹出这样的场面。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了一下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要养我吗?”
孟奶猫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会努力挣钱养活你的。”
对于孟尧来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将来要嫁给你。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人们常说,酒后说真话。他们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池渊勾着嘴唇冷笑道:“我可以花钱。看来你的钱不够我用。“
孟奶猫两人泪流满面,委屈的巴巴说: “我会努力挣钱的,真的,我保证!”
池大灰狼几乎看着温度。他用纤细的手指擦拭孟尧的眼角。“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就等你。”
得到他的回答后,文小哭精止住了泪水,牢牢地抱住了他。
殊不知,孟尧起来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糊涂。唯一的记忆就是赚钱支持池渊。
后来,连孟尧都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他不关心账户。工资由渊支付。
至于他平时的花销,都是池渊的零花钱。他不知道自己的收入。
对于两人的奇妙关系,莫林彻底懵了,等等,大哥就算给大嫂发工资也不给,还给大嫂发工资?这简直太神奇了!
面对莫林的大惊小怪,池渊称得上是一种淡定。他的胃口一直不好,只能吃软饭。
莫林: “????“
老板,你的脸呢?离家出走?
池渊摸了摸他的脸,咯咯地笑道:“我是按我的本事吃软饭的。你可以去看看你值不值那么多钱。“
莫林: “…“
他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老板,你名下几百亿资产是摆设吗?
俗话说,渊一时惊醒火葬场,非要说不通。
第二天醒来的孟尧完全是个黑脸问号。
他看着侧躺着的池渊,脑子一片空白。
他昨晚怎么了?池渊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池渊真的被孟尧折腾了一整夜,更别提晚上还被孟尧吵醒从邻城开车过来了。他来的时候,孟尧就在酒精上面,搞得人心惶惶,又哭又笑。即使是池渊,这一晚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直到天色灰蒙蒙亮了,两个人才休息。
池渊全程忙得没办法到地面,这才会真的睡着。
可能是孟尧整晚折腾得不好。池渊一感觉到自己这边有什么变化,就本能地睁开眼睛看一看。
见孟尧清醒,他本能地将人“转”入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下巴抵住他的额头,“清醒?”
孟奶猫看到池大灰狼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纳闷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渊看着始作俑者天真无邪的脸,磨了磨磨牙,咬了咬他的耳垂,开玩笑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没喊?你知道你昨天几点打电话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