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办公室分布在四楼两侧。不幸的是,黎医生的办公室在四楼另一边的最深处。也就是说,5个人要想顺利找到黎医生,就必须通过这些。
“要么我们从五楼走到另一边,然后再下去”,像往常一样移动,但看起来蓝色的幽灵太恐怖了。
涂佳瑶收紧了黑色运动服,然后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如果被这些幽灵包围,我们可能真的会在这里被毁灭。”
涂佳瑶的道具原本是一双能让人跑得更快的舞鞋。不过考虑到舞鞋在关卡的不便,“迷踪”公司非常贴心地将这个功能转移到了她的球鞋上。
但是面对这么多幽灵,就算把逃生神器穿在脚上,涂佳瑶也不能保证一定能突破幽灵的包围圈。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双鞋,肩膀被划伤的倒霉蛋应该是她而不是海骏。
“你必须从五楼经过866。你肯定吗?“尽量温柔点。简凌不太同意这个建议,这个建议在他心里已经通过了。“虽然都是幽灵,但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肯定会比普通人警觉。”
这也是他放弃先去档案室的原因。他们至少要弄清“大人物”的身份,才能对症下药,一一击破。
“三楼怎么办?”经历了被幽灵攻击的痛苦,海骏不想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穿越幽灵。“我们要不从三楼绕过去?”
“三楼是妇科”,这次言恕说。虽然没有背下楼层指数,但他对自己起家的三楼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别的不说,它还负责终止妊娠。你确定我们要去吗?“
终止妊娠,通俗点说,就是流产或堕胎。对恐怖片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些未出生的婴儿往往比成年人有更强烈的怨气。
“二楼的手术室,一楼的太平间,”简凌从记忆中挑出两个最恐怖的地方后,摆摆手。“走一步看一步。我觉得四楼挺好的。“
“如果时间太长,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话短书长。几个人的速度很快。实际讨论时间不到两分钟。调整各自的表情。最早走出楼梯的是神经最大的纪于安。
以下简凌: “……”嘿!我的朋友,你的手和脚是一样的。嘿!
不过好在楼道里的幽灵们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不同肤色的怪人。简凌全身颤抖地穿梭在幽灵中,只能从握着的手指中感受到一丝热情。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与言恕的手并没有松开。
简凌们想象不到现在工作室里的弹幕会是什么样子。前一秒还冷得要死,但在这一秒,他只觉得热得像一个即将烤好的红薯。
“脸和耳朵都红了,凌凌,你以前忽悠的能力哪里去了?!”
“儿子来不及留,沧桑点烟”
“如果有情敌呢?两人没有未来。言哥冲鸭子!“
“同手同脚的纪于安在网上伤心。”
“幽灵越来越少了。胜利在望。大家都在赶鸭子!“
“嘘戴耳机的朋友们,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好像是为了配合最后一次弹幕,屏幕上的简凌突然慢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眼神中还有一点不那么明显的怀疑。
走廊里人声鼎沸。除了个别患者痛苦的呼喊,还有家属倾诉辛酸,互相交流心得的声音。
虽然他们的音量不高,但当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时,这里奏响了一曲只有在医院里才能听到的独特“交响乐”。
但在这首《交响曲》中,简凌隐约听到了一串不听话的音符。节奏太熟悉了,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扑通,扑通,扑通……”
尽管耳边有响声,他还是立刻认出了脚步声的主人。
是高跟鞋女鬼。她在用她的鬼魂跟踪他们!
心弦绷紧了。胆子最大,逐渐走到前面开路的简凌和言恕同时回头,却连高跟鞋女鬼的影子都没有发现。
“出什么事了?”因为成功通过了幽灵最密集的区域,涂佳瑶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不少。她看着简凌苍白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冻在原地,简凌吃力地说: “纪于安……不见了。”
是的,在这个没有幽灵的空旷办公区,几个玩家毫发无损,纪于安却独自缺席。
寒光从头顶落下,在每个人脸上都蒙上了阴影。
纪于安消失了,就在他们身边,没有任何迹象,悄悄地消失了。
心里怕还在担心男女防线的涂佳瑶下意识地抱住了身旁海骏未受伤的手臂。
海骏突然被“艳福”击中: “…“
无限遗憾言恕: “……”为什么他的凌凌没有这样的意识?
深吸一口气,简凌没想到,五个人走在一起会发生意外。他表情凝重,眉宇间还带着一点没有照顾好朋友的愧疚。
“等会我陪你一起去救他。”没有“这不是你的错”之类的无用安慰。言恕只是像往常一样给了简凌一个承诺。这听起来像是死亡和傲慢,但一旦从言恕的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其妙地让人信服。
“互相盯紧,小心高跟鞋女鬼,”言恕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言恕和几个人继续前进。“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黎医生。“
因为过道两边都设置了座位,4人只能一前一后向前走。随着几个人逐渐走近黎医生办公室,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安静。
结果,当耳边再次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时,简凌第一次回头,只见一种骇人听闻的空虚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苍白的灯光明亮而熄灭。
海骏和涂佳瑶…也不见了。
言恕: 干得好,凌凌。抱我“”
下意识地握着身旁人的大手,简凌只能从言恕掌心的热度中得到一丝安慰: “言哥,你知道他们之前是怎么消失的吗?”
摇了摇头,言恕的表情也有些凝重,他的警觉性一直都很强,不过这个穿着高跟鞋的女鬼是正常人思维无法衡量的。
“周围的环境也不太对”,看着周围的环境,对着有背地图天赋的简凌皱起了眉头。“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