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轻颜狠狠瞪了阎伦一眼,“你不说话,美人把你当哑巴。”
阎伦:“属下不是哑巴。”
夜辞赞赏了看了眼阎伦,一本正经的对着容轻颜:“所以呢?”
“所以你个鬼。”
某女直接装傻。
反正她就不承认,看夜辞还能拿她怎么办!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晋司林的房间里。
晋司林被晋司恒扶着,端坐在椅子上,晋司恒忍着道:“容轻颜,小六的情况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看能不能。”
“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药箱根治,恐怕有点难度,但控制病情,还是不成问题。”
看着一脸苍白坐在那里的晋司林,容轻颜直接娓娓道来。
不由得又想起,刚刚这女人,在院子里,摆弄尸体的模样。
晋司恒看着,只觉得额为例翻腾,“呕。”
看着转身就吐的晋司恒,容轻颜是一脸嫌弃:“三王爷你不是当朝这些王爷中,最出类拔萃吗?”
“你不会连个死人,就见不得吧。”
晋司恒现在就差骂娘了,结果知味递过来的清茶,晋司恒素了塑扣,用锦帕仔细轻拭嘴角,才道:“那只是个单纯的尸体吗?”
“不然呢?”
容轻颜回以一脸无辜。
晋司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顿了顿,才道:“你都对尸体做了什么?”
容轻颜却怕怕的后退一步,坐在夜辞身边的位置上:“相公,三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疯狗咬人,不必理会。”
由始至终,夜辞都如此坦荡优雅,端坐在轮椅上,硬是从容不迫,就好像什么事儿,都不能都将夜辞动摇一二似的。
看着小丫头难得撒娇的小模样,也低心底欢喜不得了。
面上却仍是一副优雅淡漠的模样。
短短八个字,彻底把一向子啊低声下气,一直强忍着心底的怒火,不敢发作的晋司恒,瞬间绷不住了:“夜辞,你想被人挂上对皇子不敬的罪名,去天牢几天吗?”
“天牢就不必了。”
夜辞直接开口拒绝,这么平静的回答声,根本没让晋司恒从中得到任何成嘴上微风的快感。
最后还是一直没开口的晋司林说话了:“夜夫人的意思是,本王这病,是可以控制的,也是可以缓解的。”
“没错。”
容轻颜点点头:“待会儿我开个药方,你按照方子吃,注意别碰到容易哮喘的东西,尽量少出门,就会平安无事。”
“这个月几乎就可以平安度过,到时候,我再来一趟,看看你的恢复状况吧。”
“夜夫人,那要是我家王爷哮喘发作了怎么办?”知味不由得有些为难。
自家王爷,不犯病当然是最好的。
可知味是和就是了一起长大的,天可怜见,自家王爷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到底有多么不容易。
容轻颜只是道:“别着急啊,我还有应急的药丸,我回去这两天就做好,会派人送来的。”
“就不能现在做吗?”晋司恒不由得有些为难,就算他贵为王爷,也不可能总是频繁进出这里。
更别说,容轻颜怎么可能派任务轻轻松松的,就把东西送进来。
容轻颜:“你以为药丸是糖豆啊,一做一大堆。”
“这里面有几十种药材,都是要本小姐亲自挑选,亲自炼制的,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而容轻颜不知道,夜辞那边嘴角一抽:这女人都把丹药当成糖豆,来给容小溟吃了。
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这药丸制作困难,要等一天两天的。
不过,看着自家小丫头机灵古怪的小模样,夜辞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对眼前的女子,充满了无限好奇。
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呢?
看着夜辞一副盯着小白兔的痴呆小眼神。
某女的心底一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装扮。
都挺正常的啊。
这夜辞又是吃错什么药了,怎生得又不正常了。
这么想着,容轻颜已经决定,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容轻颜决定无视夜辞的不定时抽风,一脸严肃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告辞。”
说着,容轻颜已经抬步要走。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而就在这是,晋司林起身,冲容轻颜衣恭扫地,郑重一礼。
还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佩,递给容轻颜:“本王身无长物,也就只是这个玉佩,陪着本王了。”
“姑娘若是不嫌弃,这就是当是对本王救命大恩的谢礼了。”
“六王爷严重了。”
夜辞冰冷开口,直接替容轻颜给拒绝了:“吾妻不过是会了点儿,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而已。”
“当不起六王爷将生母遗物,作为谢礼。”
话落,夜辞的神机一僵。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了,可现在化已经说出来了,想收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晋司恒看着夜辞的目光深不见底:“夜辞,你到底是谁。”
“小六平时极少见人的,盛京城的王爷们,尽管同为兄弟,血脉至亲,但他们都不会来看小六的。”
“而直到这是小六母妃遗物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呃。”
夜辞一僵,这个谎,好像有点不好圆过去了。
夜辞狠狠瞪了眼容轻颜,都是这个女人,害他说错话了。
而容轻颜甚至夜辞的经历,也不愿意让别人提夜辞的伤心事,来揭夜辞的伤疤:“今生,你还有没有完!”
“你是不是就欺负我相公没有老子照拂!”
“你就到处为难人!”
“容轻颜,你起开。”晋司恒不耐烦的就要推开容轻颜。
容轻颜一手抓住了晋司恒的手腕,手腕上的力道之大,终于让晋司恒证实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武力值,“你想谋杀当朝王爷吗?”
“给我相公道歉。”
女子冰冷的声音,寒入骨髓。
“呵。”
一句话,直接把晋司恒给气笑了:“从来都只有别人来哭着喊着本王饶命的,本王什么时候给人低三下四的了。”
“咔嚓!”
一声脆响响起,晋司恒的手腕应声而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