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抢在容恩之前生下费家继承人。
玉清的这句话一直萦绕楚千荨脑子里。
生了有什么好处?
她问自己,答案:好处多到爆。
今后不仅可以衣食无忧,还可以享受一生荣华,包括,她妈妈古心兰,也可以跟着她享福。
生下儿子,她可以平步青云,母凭子贵,就算运气再差生了个女儿,费家也会给她一笔钱财。
怎么说,她都不会吃亏。
楚千荨不是个贪婪爱慕虚荣的女人,可她明白一点,眼下,她必须讨好费南城,先把那八千万给楚清泉打过去再说。
有一点,她也看清楚了,老夫人的态度很明显,她如果不与费南城圆房,是不可能打这笔钱到楚家账上的。
哎……
楚千荨在心里叹息。
回鎏金别墅时,见院子里新置了把古木秋千,毫不犹豫坐上去悠悠荡起来。
喻妈出来找她时,看到的就是楚千荨坐在秋千上,轻快活泼,如仙子般裙据飘飞,清丽脱俗的一幕。
“楚小姐,你去哪儿了?”
一大早没看到楚千柔影子,喻妈可着急坏了。
偏着头,千荨浅浅一笑,“我去老宅见老夫了呀!”
“是老夫人让你去见她的?”
喻妈吃惊不小。
楚千荨摇了摇头,略微顿了顿,才道,“不是,我自己去的,我找老夫人有点急事。”
喻妈也不是傻子,估计出是什么事,她也不再多问。
“今早,少爷屋里的牛奶是你端去的?”
“是啊,怎么了?”
千荨觉得不太对劲,瞧喻妈急匆匆的神色,估计应该有事儿发生。
“少爷一直拉肚子,发了好一通脾气。”
“哦!”
有点疑惑,明明她亲手做的早餐,也没经旁人之手,为什么早餐会有问题?
见她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喻妈十分着急,“楚小姐,你赶紧去书房,少爷等你多时了。”
拿她问责吧!
楚千荨叹了口气,自从进了这幢别墅,她似乎也从没安宁过,冲着喻妈比了个OK的手势,她离开了庭院,走入客厅时,她去角落酒柜倒了杯烈酒喝,不喝点酒,她好像没胆子进有费南城的房间,踉跄着步伐径直绕上楼,书房两扇门大敞着,几抹黑影立在门口,给安静的走廊添了抹严肃与紧张。
窈窕身影,摇曳生姿。
不理那几张扑克冷酷脸孔,在门口处站定,抬手缓缓叩门,门叩得极轻。
屋子里,西装笔挺的白管家正站在费南城身后,微微转脸,见是她回来了,第一次没有赔上笑脸,目光冷肃带着不可言说的威严,向她步了过来。
“楚小姐,今晨的早餐是你亲手做的?”
“对。”
“也是你亲自送到少爷房间的?”
“对。”
“途中,有经他人之手么?”
“没有。”
楚千荨答得非常干脆。
白管家冲着门外的保镖扬了扬手,“带去警局。”
保镖欲动之前,她惊喊,“等一下。”
她跑到了书桌前,双手撑在了桌缘,在女人堆中,楚千荨算极高的女人,桌面不是很高,她得弯着腰,才能对上费南城那张面目狰狞的脸,“早餐是我亲手做的,不错,途中未经人之手,这些,我都承认,可是,牛奶并不是我买的,而且,我进你屋后,你不再,我就离开了,这中间,离你喝牛奶的时间有了一段距离,你这样草草做决定,我是不是可以质疑你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握着财经杂志的手指动了动,抬眸,清冷的目光与她对视,冷漠又疏离道,“做贼心虚从何说起?”
“从我进费家,这所有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费南城,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以前,我就不说你什么了,现在,你即然要卸磨杀驴我就不能不吭气儿。”
拿她当冤大头,她可不干。
费南城墨黑瞳仁缩了缩,目光沉了沉,“楚千柔,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没有这一点的人最讨厌。”
“白管家,送走。”
“白管家,你家少爷让你走。”
白管家被两种声音弄得十分尴尬,这是要把人送走,还是自个儿走啊?
嗅闻到不对的气氛,白管家又瞧见费南城眼角眉梢尽是冰冷,他想要喊人进来,却被楚千荨给阻此了。
“你还忤在这儿干嘛,你家少爷让你滚啊。”
她冲过去,抓住白管家手臂就往门外推,男女授受不亲,白管家察看费南城脸色的同时,一不小心,就真的被楚千荨给推出了门外。
‘砰’,屋门甩得震天响。
不一会,巨大的拍门声传来,伴随着白管家急不可耐的声音,“楚小姐,开门。”
楚千荨扯着笑脸,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绕过不长不短的书桌,向目标费南城而去。
费南城坐在原地,如块冰雕,薄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像条美女蛇的妖娆女人。
楚千荨与他对视着,眉眼弯弯,目送秋波,她一面款款走着,一面抬手解胸前的纽扣,今天穿了件薄外套,外套解下,从指尖抛开,然后,是粉色连衣裙,裙子没有完全解开,只拉了拉胸口的领子,过低的领口,暴露了大片雪白的肌肤,金粉眉目,清丽如出水芙蓉,大大方方坐在费南城大腿上,伸手圈上了男人脖子,红唇微微上扬,如兰气息拂过他鼻端,“费南城,奶奶让我给你生个儿子,你说,你都不碰我,我要怎么生嘛?”
她又不是神仙,变不出孩子。
唯有生下孩子,她才可以扭转局面,才可以让费家打款,让妈妈脱离苦海。
此时此刻,楚千荨脑子里满是生孩子的念头。
酒能壮胆,自然也能催情。
现在的楚千荨,即有了与男人对峙的胆子,身体里又澎胀了女人本能生理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