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怏怏的坐在台阶上,无奈的玩弄着笔记本。
忽然,灵光一闪。
他可以自己调查吴家的事情啊!还有吴优的小叔叔施耐德。
想起施耐德那复杂的笑容,小包子就总觉得怪异。
小包子:@蝶恋花,漂亮姐姐,你能帮我调查一下施耐德这个人吗?
他通过网中网与蝶恋花私聊着,不一会儿就收到了蝶恋花的消息。
【施耐德,曾在M国街头出现,之后又回到了安城,成为阮氏的调氛师。】
就只有这些吗?
小包子看着只有一句话的简介,脑袋上竖起了大大的问号。
小包子:漂亮姐姐,还有吗?
消息秒回,然而只是一个‘无’字。
小包子怏怏的滑入靠椅内,用抱枕将自己埋得严严实实。
这也太少了,少的让人怀疑。
【韩氏在M国的资讯。】
小包子自闭几分钟后坐起,迅速的输进几个字进去。
瞬间,一大堆的词条就跳了出来。
“六月十五日!”
看着上面标记的时间,小包子屁颠屁颠的冲出卧室,将脑袋探出楼下,“妈咪,你还记得施耐德叔叔第一次是什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吗?”
楼下的阮棠望着小包子乱糟糟的脑袋,忍不住的笑出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妈咪~”
小包子拖着长长的音调,奶萌奶萌的。
“六月初吧!”
阮棠无奈的摇头,仔细思考一番后,缓缓的说出。
六月初?
闻言,小包子又是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
双手在健盘上敲击着,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但那东西一闪而过。
下一秒,思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吴家、吴优、施耐德?
三个名字在心底里盘旋着,总有中呼之欲出的冲动。
小包子眯着眼睛,在床上从这头滚到那头。
元宝在床下汪汪的叫着,湿漉漉的双眸盯着小包子的臭脚丫。
“元宝,别叫了。”小包子低眸看着元宝,狡黠忽然眼底一闪而过,“你去将爹地给叫过来,别惊动妈咪。”
话音落下,元宝便跑了出去。
它摇晃着尾巴,一屁股蹲在韩逸辰的拖鞋上,通人性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汪汪汪!”
韩逸辰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事?”
元宝忽地站起,咬着韩逸辰的裤腿,用力的往楼上拽去,“汪汪汪~”
“小宝找我有事?”
韩逸辰瞥了眼在另一旁忙碌的阮棠,轻声问道。
紧接着,元宝便松开他的裤腿,每跑两步回头看一眼。
“汪汪汪~”
元宝见韩逸辰跟上来,才停下叫声,用脑袋挤开小包子的房门,带着韩逸辰进去。
小包子抱起元宝就是一阵猛亲,“元宝真是太棒了。”
韩逸辰慢悠悠的坐下,等待着小包子开口说话。
“爹地,你先看蝶恋花发过来的消息。”小包子朝着笔记本努了努嘴。
韩逸辰顺着看过去,少的可怜的资料几秒间便看完了。
越少的资料越值得怀疑。
两人四目相视,迟迟不说话。
“你怀疑施耐德?”韩逸辰突然发声打破了寂静。
小包子郁闷的低头,他不想怀疑,毕竟是吴优的小叔叔。
但那个笑容,还有那个眼神,让他想不怀疑都不行。
要是吴优知道自己怀疑她小叔叔,以后肯定就不和他一起玩了。
“小宝,首先爹地要谢谢你,其次你不要参与这件事情了。”
韩逸辰按下关机键,看到黑屏后幽幽的盯着小包子说道。
“你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不需要操心那么多的事情,等吴家的事情解决了,你就去给我上学。”
不等小包子回话,韩逸辰又接着说道。
……
韩逸辰一走出小包子的卧室,便冷着脸往书房走去。
太过放心身边的人,他竟然将施耐德给忘记了。
当初阮棠就提过醒,没想到他自己给忙完了。
【小陈,再重新调查施耐德。】
施耐德出现的时间和吴家重现的时间几乎重合。
现在想想,甚至有些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韩逸辰拿出白纸,一遍又一遍的重新捋着思路。
吴家、施耐德、雷迪斯……
他将时间、人物一一记在纸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条链子。
书房的门骤然推开,阮棠端着温牛奶走进来,“小宝让你过去做什么?”
沉思中的韩逸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纸上的线索链。
紧绷的脸上尽是认真,手总是一笔一划的勾勒着。
“优优不是姓吴吗?还喊施耐德小叔。”
一语惊醒梦中人!
韩逸辰的眼睛顿时亮起,他惊喜的回头望着阮棠,“糖糖!”
现在剩下的便是将想法确认,看看是真是假。
他和吴家的两个兄弟只见过一面,但韩老爷子经常和吴家往来,对吴家的两个兄弟很熟识啊。
次日,韩逸辰拽着韩逸风回到了老宅。
老宅内安静如旧,韩老爷子和韩嘉彦也是如此。
“爸,你认识这个人吗?”
韩逸辰直接开门见山,将施耐德的照片摆在了两个人面前。
韩逸风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坐在面前的两位老人。
这是他知道事情后第一次回老宅,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
韩老爷子戴着老花镜,看了足足十分钟,最终摇了摇头,“这个人是谁啊?”
一旁的韩嘉彦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几分钟后,“眼睛有点熟悉,但是没有见过熟人,不确定。”
韩逸风兀地嗤笑一声,冲冲的往门外走去。
“站住!”韩逸辰看着韩逸风的举动直皱眉,“让你回老宅是商量事情的,不是让你耍性子的。”
韩逸风停在门口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心里就像是有个鱼刺一样,不上不下。
韩嘉彦和韩老爷子面面相觑,瞬间明白韩逸风为何会这样做了。
韩嘉彦苦笑连连,“你也知道了?”
他们的老脸真是被自己全部嚯嚯完了。
“是,全部都知道了。”韩逸风一听,火气陡然上升。
他嘲讽的望着两个人,“当初你们是怎么教导我和哥的,做人要有底线,不一致财不可取。”
“可你们呢?教着我们是一面,背地里又是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