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的脚看上去有些秀气,他的身形看上去瘦削,但是脚却生的有些圆乎乎的。
这会儿为了展示他脚心当中那一片花瓣状的胎记,脚趾头还来回动了动,看上去更可爱了。
西雨噗嗤笑出声来:“教主啊,我不是怀疑你,这个建议还是你提出来的呢,我只是想跟您说,你们二位百年好合啊。”
西语说完就笑着跑了出去。
白宁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顿时语塞。
撇了一眼曲无非,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脚,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怎的,白宁有些心虚,连忙将脚缩回了被子里。
“好啦,你们若是无事,就回去各自休息吧,我还需要给白宁施针,遏制那蛊的活动,哦,对了,你留下,一会儿若是他乱动,你替我按住他的手脚。”
曲无非被点名,便点了点头。
丘大师撵走了其他人,自己也先出门去准备工具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曲无非和白宁二人。
曲无非视线落在被子上,悠悠说道:“你这护法怎的还知道你脚心有胎记的事。”
白宁绷紧了嘴,完了,方才一时情急,完全没有想起来这茬事。
“呃,只是从前无意间……嗯,那个……呃……”白宁哼哼唧唧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曲无非伸出手掌心朝上,四指弯曲,做了个拿来的手势:“把脚伸出来。除了这个花瓣状的胎记之外,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别人知道我却不知道的?”
白宁一边将脚再次伸出被子外,一边连连摇头:“没有了,没有了,我又没有暴露的癖好,谁没事儿天天给别人看自己身上有什么标记啊。”
曲无非坐在床边,伸手将白宁的那只脚抓起放在自己腿上,甚至还伸出手指顺着那花瓣的轮廓描绘了一圈。”
怀宁浑身发毛,将脚猛的缩了回去:“怎么还抓脚心呢,痒啊。”
“之前给你的那方印章你可收好了?”曲无非忽然说道。
白宁也不知道曲无非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但还是点头道:“当然,它现在和我的玉佩可是放在我的宝箱里随身带着呢。”
说着,白宁转身从床铺内侧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来,果然见到那枚小巧精致的印章安静的待在盒子中央,和它在一起的正是一枚莹白的圆形玉佩,而玉佩下方缀着的红穗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曲无非眼神不禁柔和了几分。
“好了,你将这枚印章收好,关键时刻能帮上你大忙,等三日后事情一了,你身体见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白宁眼睛一亮:“去哪?”
“等你身体养好再说。”
二人话一说完,秋
丘大师也拿着工具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行针过后,白宁大汗淋漓,人也脱力睡了过去。
丘大师这才对曲无非说:“最近这些时日你好好看着他,我怀疑那持有母蛊之人大约三日后便会出现了。”
曲无非看着沉睡中的白宁,点头:“我会保护好他的。”
西语和东雷相商过后,便很快制定了检查的方式。
东西南北四大护法在白宁以及空游互相测试之下确认没有嫌疑之后便由四人各自对一拨人进行查验。
那假的西雨在得到西雨被救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同那王易也一并消失无踪。
东雷觉得有些懊恼,后悔自己没能将那二人抓住,西语劝慰道:“我已经回来了,他们既然逃的如此之快,有机会日后再见,定然还有报仇的机会,现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东雷气愤的一拍桌子,不小心便将茶盘打翻,茶壶和茶杯一同滚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门外的侍女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收拾。
东雷语气有些暴躁:“滚出去。”
侍女被吓了一跳,西雨拍了拍东雷的胳膊,温声对那侍女说:“无妨,只是近日教中事务有些多,心情有些不好,你多担待,好了,你去做事吧,这里不用你管了。”
那侍女朝西雨施了一礼,还是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低着头退了出去。
西语略带嗔怪地拍了下东雷的胳膊:“你是怎么了,从来不见你这样无辜迁怒别人,更何况蕊儿在教中也是个老人了,平日做事温和有礼,饮食起居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你这毫无缘由的迁怒,也不怕伤了人家的心呐。”
东雷叹了口气:“唉,是我自己没有控制好脾气,一会儿给蕊儿赏些银钱吧。好在你已经回来了,否则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疯掉。”
西雨温和一笑,缓缓贴近东雷的肩膀,依偎进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