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林相还带着兽医来锦江啊?当真了不起,我这个同行之人都不知道,当真保密做的好啊。”庄子煊看似打趣,实则讽刺。
既然上次二人过招之后,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面上工作——当然和谈的时候除外,毕竟涉及到国家利益,二人还是比较合作的。
“怎么不行吗?从太医院带人也是带,带兽医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林玉楼微微一笑,显没局促的样子:“再说,我也不是从京城带了,而是在锦江镇无意间遇到的,世外高人。”
“既然见了,当然若雨也想见识见识,正好这些马都在这里,咱就比试比试。”很显然宋若雨的好胜之心也被激起来了。
虽然,此时还没有什么特效药,但她显然已经有了些许的眉目,就算不能将马儿治好,但至少可以让疫病不扩延。
再说,她本身有系统,其中也蕴含的知识,显然也不是盖的,此时将这种病症充盈疾病库,她觉得她也算功德一件吧?
“看来宋姑娘此时已经注定要帮助七皇子喽?”林玉楼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而到此时,宋若雨更几乎坚信,这个什么疫病,还真说不定是林玉楼身边的人搞出来的。
不过,宋若雨也没忘记,这里是古代,要是在没有任何帮扶的情况下,还能弄出这种病毒来,那这个人简直可以用“天才”来形容了。
如果不错所料的话,他应该和宋若雨一样,对医药学响当的痴迷,就是他显然将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毕竟这种东西被发明出来,就不是给人类带来便利。
就是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这样的思想境界,更希望那人不要偏执,进一步想,要是他手中不止这一种病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了。
当然,宋若雨真心希望自己是错的,毕竟这种东西苏虽然只对有蹄动物传染,但宋若雨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它太厉害了。
“不可以吗?”庄子煊的好似心情很好,眼睛里少有的闪耀着光,让宋若雨别的好似哪里有些不同。
“当然可以,这样!我们各自取一匹伤患差不多的马匹,然后各自带回去,然后三天之后,我们再将马匹来如何啊?”林玉楼提出建议。
“可以!”七皇子答应。
“至于这个马场,就先在这里,这里的人也先留下这里看护,至于管理,就先按照之前宋若雨小姐所说的,三天之后,我们再来此,你看可以吗?”林玉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一言为定!”七皇子马上拍板。
再后来,处理好一切事宜,宋若雨就和庄子煊一起回到了他此时所住的地方去。
实际上锦江镇并不大,大的客栈也就只有一个,因而虽然官员将客栈包了,但官员们住的显然都不会很远的。
因而宋若雨一边将马儿从车上弄下来,一边小心观察林玉楼住处的动静。
很显然,除了仆从,宋若雨没见过任何可疑之人,毕竟一般有本事的人都比较神秘,要是让其和众人一样,一般都不会同意的——当然,也有特殊情况。
但宋若雨这边显然也不敢怠慢,她此时的可是肩负重任啊,不但要和这个神秘人比医术,还要诊治马场剩余的马匹。
很显然根据感染程度不同,应该就要用计量诧异,因而宋若雨不但趁众人不注意将独孤应弄出来,还回家将小叔和二顺叔一起叫过来帮忙了。
而听说要来客栈,二顺简直要跳高了,要知道青霖也住在这个客栈里,就算平时忙不能去,但远远看一眼,也可以稍微缓解一下他的相思之苦。
至于小叔,宋若雨显然更不客气,该让其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因为其是长辈就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了。
加之本来三人的配合就不是第一次,再加上系统的分析,几人的进程突飞猛进,而马儿的症状已将开始好转了。
“怎么样了?”七皇子也不时过来看一下,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只是过来看若雨的。
他们之间的事情,宋彩麟和二顺自然不好说什么,毕竟感情之间的事情,越多人参与,就会越乱的。
而对于独孤应好似并没有感觉到危机,就是他在的时候,霸道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宋若雨,不然不论是谁,绝不客气。
“哈哈哈!我家相公当真霸气!”宋若雨每次都是一阵欢呼,让被揍的众人每次都痛苦无比,毕竟有些事情,只有离得近些,才能看的清楚。
对于七皇子,显然也是不可幸免的,虽然其地位尊贵,但要看对谁说,独孤应本就是杀手出身,给他求饶,显然不是那么实际。
到后来,宋若雨一丈之内再见不到人,独孤应才会高兴的做饭去,届时回来,又要亲自喂给宋若雨,众人看着几乎都要被酸掉了牙齿。
“独孤应,客栈有大厨的!”有一次二顺不禁提醒。
“我家娘子只吃我做的。”谁知独孤应横了二顺一眼,转身又去了厨房里。
实际上,独孤应的厨艺相当的可以,前几天回去,他们还吃过一次,但这次显然这货显然比较小气,他就只做他和宋若雨的,而让众人干看着。
看着不要紧,可以闭上眼睛,但味道显然是不可抗拒的,看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只给一个人,他们的心里也满不是滋味的。
特别是七皇子,羡慕的简直无以复加了,他自然不是想吃什么东西,而是羡慕他们之前的情谊,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说明,他们才是夫妻,而他,就算是得了天下,也永远得不到面前人的心。
再后来,七皇子终于不来了,而独孤应也在宋若雨呵斥下不再那么随意将别人丢出去了,而很显然,参看结果的日子也来临了。
几人一起乘坐着车,朝马场而去。
路上,宋若雨更是调动里系统的扫描功能,将前后左右都清扫了个清楚,显然感觉有可疑之人,更没看到林玉楼的踪迹。
“怎么回事儿?难道林玉楼不敢来了?”二顺显然比较急脾气,对这个林玉楼更没什么好印象。
可能是受了宋若雨的影响吧?众人说话都比较随便,就是面对皇帝,宋若雨觉得,他们也不会表现的如此的卑躬屈膝。
“我看有可能!毕竟这病症不好治。”宋彩麟也在一旁帮腔。
宋若雨则紧锁着眉头暗自琢磨,难道是她想错了吗?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呢?先不说自己这么大阵仗,林玉楼无动于衷,以林玉楼的精明,甚至都没派人打探,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听七皇子说,林玉楼可不是好相与的,在朝中更是八面玲珑,甚少涉及自身,而如今他竟然没兴趣知道他们的行动,是太自信,还是不屑一顾?
实际山一分一秒过去,宋若雨让众人先等着,而她显然要忙马场的事情,毕竟好容易找到解药,因而需要人对马场的马进行针对性的诊治。
只不过,能宋若雨都吩咐完毕,并不看着诸多马匹转好,她才回来,一问,林玉楼依旧没来。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不禁有些气急,说好的比试不来,显然还将慎之这个七皇子放在眼里吗?
于是一行人无精打采回到住处,却见林玉楼所住的地方大门紧闭,细细一询问,才知道林玉楼好似突然听到了什么消息,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出门了。
而林玉楼显然也是个心细的,竟然给店家留了钥匙,让宋若雨他们一起进。
和七皇子住的一样,林玉楼的住的,也是个单独的幽静的小院子,不仅环境好,还有一个专门做饭的小厨房。
而林玉楼的膳食,素来是不经过别人的手的,因而他一般都不在店家吃,加之他是文人比较喜静,因而院门钥匙都是自己拿着,一般不让任何人进去。
如今他既然将钥匙留给店家,很显然就是已经预见到他们会来的,所以众人也没客气,
接过店家的钥匙打开院门,就走了进去。
还真是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啊!因而不待众人抬头,就一阵腥臭扑面而来,等到众人细看,却见一具漆黑的马尸正躺在院子里,好在此时正值深秋,不然肯定蚊蝇满院子。
很显然,林玉楼将马儿搬回来就没动过地方,而这匹马,因为得不到相应的救治,早痛苦而死,可能担心它挣扎出声,因而这匹马应该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可怜这匹马,不能说话,不然肯定会控诉林玉楼的暴行的。
比试结果显而易见,但众人每一个表现出高兴的。
很显然,林玉楼打这个赌就是个幌子,而此时他做的事情,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来人!林相去了哪里?”庄子煊的脸冷的好似都能滴下水了,整个人也发出少有的寒气。
“是这样,林相让我告诉您,大邺和宏德要进行一番比试,就在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