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朝霞慢慢将天际染红,太阳好似娇羞的少女,轻轻舞动美丽的红绸,在微风中跳舞,让所有人禁不住赞美。
经过一夜的比试,台上已经许久宁静,台上的独孤应和张书桐,都好似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头发微湿,晨露滚动,两个不同模样的男子,正好似一副画般。
张书桐的书卷气很浓,虽然想必于被称为“宏德第一公子”的林玉楼要差差一截,但显然已经超越很多男子。
独孤应的样貌自然天下少有,有女子的清秀,也有男子的英气,特别有后面的张书桐陪衬,容颜就显然的更加无双了。
要不是其的脸色冰冷,浑身的就差写四个大字——生人勿近,要不是其的眼睛中一片纯净,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一见误终生呢。
“不行!以后一定要独孤应少出来。”宋若雨虽然知道独孤应除了她之外,眼睛里不会有任何的雌性,但这么多人惦记,她也有危机感的好不好?
特别是这种天色蔚蓝,太阳初升,太阳慢慢露出来,轻轻洒下一地金光的加之位置的关系,独孤应就好似沐浴在七色光芒之中。
这个情形,着实美的让人窒息,要不是这么多人,宋若雨觉得她肯定第一时间将独孤应这家伙拉回家中。
“再翻一下呢?”很显然,台上的俩人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反过来倒过去的看,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
而经过这一次仔细观察,独孤应倒是对画上的两个人熟悉的紧,女子美丽温柔,还带着一丝丝的娇羞。
男子一袭甲胄飞身欲远走,但是他的神情写满了浓浓的眷恋之情,黑色的眼眸之中,也尽是女子的身影。
至于孩童,则始终无踪,和张书桐看了很多次,研究了很多回,依旧找不到踪影。
难道“一家三口”之说,不过是诓骗他们不成?台上人不禁都紧锁着眉头。
突然,就在独孤应以另一种角度将画拿起来的时候,张书桐的眉头突然舒展,马上说道:“我已经洞悉其中的关键,还请桂娘订正。”
至于旁边的独孤应,则彻底的被张书桐忽视了,至于二人合作的说法,也好似从来就没出过口。
“过分!”宋若雨好想过去理论,但鉴于此时台上二人的关系也算是竞争,因而就算张书桐这么做,也不会被人过多诟病。
只不过独孤应显然不以为意,而是依旧研究,他实际上也有发现,正想和张书桐说的时候,他先开了口。
那既然这样,二人显然就没了合作的必要,因而独孤应此时能做的依旧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验证,要真是这样的话,他或许真的知道虎符的下落了。
这边张书桐则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然后低声对过来的小校说了几句,然后让小校过去回话。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桂娘听到后,稍微愣了愣,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看到桂娘回应,张书桐不禁欣喜万分,于是马上行动,迫不及待的朝一个方向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朝府中人要工具,不出所料,应该去挖什么东西去了。
“失败了吗?”宋若雨不禁愤愤。
她有心提醒独孤应快走,无奈看到台上的情形,终究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此时的独孤应依旧将画拿在手中,一双眼睛看着波澜不精,但对于无比熟悉他的宋若雨和桂娘,都知道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
又看了一会儿,独孤应才抬起了头,和刚才的张书桐让人传话不同,他直接对台下的桂娘说道:“我知道为何是一家三口了,因为这个女子做的是马车,不出意外的话,车里还有一个孩童。”
“你说的对!”桂娘轻轻点头:“刚才的那个,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原来张书桐也看出来了啊?可是他为何急匆匆的走呢?难道是知道了虎符的做所在地了不成?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众人不禁议论纷纷,有几个心急的甚至想跟过去看看。
但是所有的人,都被周围的林玉楼的仆从拦住了,更有几个直接用了武力,很显然,当独孤应说完之前,看热闹的都不允许离开。
而就在此时,独孤应竟然又说话了:“诸位不要着急,我也知道了虎符的下落,等我给你们解释一番,你们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
我的个天啊!宋若雨则好悬没被气疯,人家那边已经行动了,独孤应竟还有这份闲情,不知道是其心理素质好,还是被失败气昏了头。
当然对于张书桐的踪迹,肯定瞒不住宋若雨,她的系统此时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良,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现在的系统开始方圆百里扫描,也就是说,只要宋若雨想要看,那方圆百里的一草一木——当然是地上部分,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而此时的张书桐正在一个小花园的样的地方不知道在挖着什么,不过看此情形,应该依旧一无所获。
“你倒是说啊,什么缘由啊?”人们不禁来时起哄。
虽然虎符对于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没什么用,但人们就是这样,喜欢刨根问底,既然这画作是画的顾大将军,那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蹊跷的,所以众人也希望尽快将问题搞清。
“这幅画正着看就是一幅画而已,但是以这个角度看,并且将画作放远,你们看,这是什么字?”独孤应不禁询问。
“‘正’,是个‘正’字。”有人的眼睛比较好,不禁兴奋的大叫起来。
“那这个‘正’字是什么意思呢?”显然众人还不是很懂。
“这显然也是我要探寻的问题。”独孤应依旧不急。
到此时,众人显然也明白,怪不得张书桐急急往外走,应该是他也看到了这个字,而马上就去陆府的中央了。
陆府中央位置,应该是个小花园,其中有花草亭台还有假山,确实比较容易藏东西,且不易被人找到。
“那你不走吗?”很显然,对于独孤应的表现,众人比较满意,毕竟一样发现了问题,人家耐心给解释了。
“呵呵!”独孤应少有的笑了笑——虽然只是几不可见的将嘴角挑了挑。
“我不走!因为这个字的意义就在这练武场之中。”独孤应胸有成竹的将目光投向台下——只不过将众人的都直接搞蒙。
“难道是这个练武场的正中间不成?”众人不禁大声说道。
然后还有人自告奋勇,马上拿出个工具递给独孤应。
谁知,独孤应竟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将工具重新给了对方说道:“应该不在练武场中央。”
“为何啊?”众人显然更不懂了。
只有宋若雨则急的差点就跳脚了,“应该”几毛钱一斤?多试试不好吗?用排除法也不是不行啊?
谁知面对宋若雨焦急的神情,独孤应只是轻轻的朝宋若雨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稍安勿躁。
可是,如今这幅情形,宋若雨就是想心情平静也做不到啊。
“敢问,这是谁的府邸?”独孤应不答反问。
“当然是老爷陆峰啊~!”
“那你觉得老爷不想找到虎符吗?”独孤应反问道。
陆峰想当大将军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以为没有这个虎符,他受了多少罪?而这里既然是他的地盘,他要是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查找一遍,那他就不是陆峰了。
而作为陆府的家奴,又有几个不了解自家老爷的性格的呢?再说二十年可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要是这么简单的话,估计虎符早就在陆峰手中了。
“那你知道虎符真正在哪里吗?”桂娘和众人一起说道,只不过比众人多加了一句:“你要是知道的话,你就是顾大将军的独子。”
“对啊,你知道吗?”众人也不禁开始起哄。
就是坐在一旁的七皇子和林玉楼也都紧张的攥了拳头,显然也一样紧张的紧。
大敌当前,不但他们虎符要有,更需要一个可以马上领兵打仗的将领,时间紧急,刻不容缓,他们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但是这些只能放在他们的心中,要是此时说的话,除了造成混乱,什么都还都办不了,所以他们只能忍,更要一片安静,至少让众人的心不会有那么大的波动。
“我想我知道。”独孤应站在台上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可以马上将其拿出来。”
“真的吗?”众人十分惊异——包括宋若雨在内。
“嗯!”独孤应一边说,一边将脖子里带的东西拿了出来,往上一举:“这是我自小戴的东西,只不过是个赝品,至于真品在哪里,实际也离我们不远。”
“什么意思?”虽然话不多,但其中显然信息量不小,怎么就是从小戴着的?怎么又是赝品了?
众人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