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晚上有了各种猜测,说他仗着富二代花天酒地,骄奢淫逸,伤了身体,还有人更离谱说他夜御…。。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对于这样的消息,杜经年想都没想,直接打开笔记本电脑,把人家账号给黑了。做完这一切,杜经年看着画面上憔悴支离的顾洲,心疼浮上了脸颊。
“顾洲,我让你这么难过吗?”杜经年想着自己倒是难过起来。
很多代言和杂志开始关注他的动静,毕竟有一个顾氏撑着,顾洲再怎样也不会损害他们的利益。
七天之后,顾洲回到C市,这一次,还真有人接机。这次的状态好了一些,所以还是同粉丝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躲进保姆车继续闭目养神。
“洲洲,今天先回家休息。燎晣科技这边请了一位女代言人,你们两个的配合还在磨合中。大概下周出结果。另外H杂志明天有个拍摄,场内场外都有。后天……”
孟烈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反正他接下来的一周能让他忙得晕头转向,想要去死一死的感觉。
顾洲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想说,连反驳都觉得累。
“洲洲啊,那个杜经年在问你回来没有。你要不要见一见?”孟烈玖试探性的问道。
“不见。”顾洲斩钉截铁地回答。实际上从一下飞机他就开始想他,是那种很想很想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浸透了对他的思念,入骨的相思。
这七天的逃避并没有让他觉得好受,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难受,就好像时间过得越久他越是觉得他会失去他。可一想到他们不能在一起,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这种状态陌生得很分明疼得快要窒息了却又希望再疼一些。
如果足够痛,他会不会抛下所有,然后见自己想见的人,爱自己想爱的人。
杜经年自然是有顾洲的私人号码,但是他不敢打。强势如他,霸道如他,最想做的是得到顾洲,可最想做的却伤害了他最爱的人。
这还真是个矛盾的存在。以至于他亲自给顾洲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他的行为让顾洲厌烦,那么他做这一切都不值得。
然而,他是杜经年,杜经年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到了顾洲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孟烈玖打开车,陪着他上楼。她住在顾洲的楼下。
“玖玖,不用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这里的保安系统很健全。”顾洲有气无力地说道。
“行吧,你自己小心点。”孟烈玖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洲点了点头,像个乖巧的孩子似的,慢吞吞地进了电梯去了自己的楼层。小公寓只有七层,顾洲就住在七层,一梯两户,都是大平层,顶楼有花园,这也真是顾洲当时选择这里的原因。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但有一个总比没有好。
他打开自己家门,正在拧钥匙,就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并且迅速地拧开大门,将他一起推了进去。
“顾洲,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身后传来杜经年沙哑低沉有些难过的声音。“我很想你。顾洲,你什么时候也可以想一下我。”
顾洲直接蒙了,他已经忘记这茬事,杜经年也住在这个小区,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
他想过挣扎的,但是,该死的这感觉真特吗爽!他根本不想拒绝,就想着把杜经年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一顿,弥补他最近所有的失落和难受。
“说话。”杜经年的声音在他脖颈处响起。低沉又浓醇的声音像是诱惑某种野兽的符咒,诱惑了此时全身上下都很舒服的顾洲。
“不想说。”顾洲赌气似的说道。
“那就做。”杜经年本就是个行动派,哪里容得他发脾气。之前种种的担惊受怕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就只是想要狠狠地占有他。言罢,杜经年掰过顾洲的身子就猛地啃噬起来。
当真是用啃的,发泄着他心中所有的思念和怨念。
然而让杜经年意想不到的是,顾洲回应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热烈。他轻笑了一声,没有放过顾洲。他就知道他忘不掉他,他就知道他也喜欢他。
急促的呼吸声让空气变得炙热,像是抽干了氧气只剩下二氧化碳,温室气体,点不燃却令人燥得像是要窒息一般。
“今天不行。”顾洲抓住了杜经年肆意游走的手,轻声地说了一句。“我很累。每天只睡了两个小时,我都快要猝死了。杜经年,我死了也要拉着你下地狱。”顾洲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杜经年。
杜经年惜字如金,可这个时候也唯有一个字可以表明他的内心世界。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唇上啜了一口,说:“好。”
顾洲是真的很累,倒在床上不出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顾洲,你喜欢我吗?”杜经年看着身边昏昏欲睡的顾洲,小心翼翼地问着。
“喜欢。”顾洲答了两个字,很认真地语气,若不是他闭着眼一张娃娃脸上尽是睡意朦胧的神色,杜经年会以为他根本没有睡。
杜经年笑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到了地上,而不在压着他的心脏。他亲了一口顾洲的脸颊,缩进被窝,从身后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喜欢便是最好,喜欢自然就够了。他想:“顾洲,你既然说了那就不能后悔,而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一旦确定了他们相互之间的心意,杜经年便绝不会放手。
若以前他们还有什么顾忌,那么如今一星半点都无。因为顾洲也喜欢他,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男人和女人谈恋爱是这样,男人和男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一定要说不同,大概是他们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羞于启齿。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