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无辜极了,但同时也是很佩服这位申小姐的。从来就只有别人等他们家殿下的份儿,让殿下等的,申小姐是第一人。
申九茵刚一进去,就被姒鸠浅吻住了,申九茵皱着眉头想要闪躲,但姒鸠浅可不让。
申九茵如今是自甘堕落了,得知躲不开,也不在费力不讨好的挣扎。
姒鸠浅的亲吻转移在她的脖子上,申九茵推了推他:“留下痕迹我会很麻烦的。”
“不会留下痕迹的。”姒鸠浅说,嗓音嘶哑,带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别了。”申九茵拒绝。
亲嘴还不够,还想的得寸进尺的吧嘴巴贴在他脖子上,想得美。
“今日本王帮了你不少忙,你不犒劳犒劳本王?”姒鸠浅说,附身咬住了她的耳珠,暧昧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脖颈处。
申九茵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依旧抵在胸前,皮笑肉不笑:“抱歉殿下,我不擅长卖身。”
“可是本王就看上了你的肉身了。”姒鸠浅道,手挑起她小巧的下颚,附身九茵吻上去。
申九茵别过头:“够了。”
姒鸠浅知晓再下去只会不欢而散,便也收起了魔掌,可他却怎么都不肯让申九茵下去,影视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伤。
“小东西,你胆子很大啊!本王都敢算计。”姒鸠浅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果香味,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着她的长发,一下下的卷着,有些漫不经心。
申九茵跳不下来,便也不在挣扎了:“我只是觉得,若血玉手镯在你的身上搜到,那一定会很好玩儿。”可谁能想到,他居然吧手镯给了镇南王。
“你该不会是想利用这件事打压本王吧?”姒鸠浅道,吻了吻冰滑的长发。
她的长发带着一股幽幽的馨香,味道有些像是果香,但仔细一嗅,似乎又不是,他稳不住闻了又闻。
申九茵嫌弃说:“别把口水吐我头发上,恶心死了。”
姒鸠浅目光幽幽的盯了他一眼,惩罚性的拽了下她的头发。
很轻的拽了一下而已,并不疼,申九茵瘪了瘪嘴,说:“你怕连姚国强都不怕,就一个小小的手镯能打压你?我的智商还没低到这种程度。”
姒鸠浅笑了笑,手落在她的姚家一下下的摩挲,弄得申九茵很不自在,男人窸窸窣窣邑的吻落在少女的脸颊上,有些痒。
或许是已经习惯,申九茵心里并不是特别排斥姒鸠浅的亲吻,但心里还是会觉得很可耻。
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挺享受这种偷q的感觉?”
因为很刺激,所以他才不肯放过他。
姒鸠浅亲吻的动作一顿,忽然板起脸:“胡说八道,本王我与你是偷q?”
申九茵笑了,讥讽说:“难道不是?”
那两个字让姒鸠浅很不舒服,同时他也不允许申九茵如此用如此恶俗的成语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本王跟你是正大光明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你不愿意公开而已。”
若不是顾及到她的心情,姒鸠浅至于这么偷偷摸摸吗?这本就不是他的性格作风。
申九茵忽然不太想跟姒鸠浅说话了,他们的脑回路完全不是一个方向的。
他们算什么关系,公开了之后是不是要逼迫她成为他的小妾?或者是杨在外面的情f?
申九茵有自己的骄傲,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自己堕落到那一步的。
少女脸上的讽刺跟自嘲刺痛了姒鸠浅的双目,她一直都很排斥他们的这段关系,甚至是厌恶的,姒鸠浅道:“你觉得名分喝重要?”
“不重要吗!”申九茵微笑。
谁敢说名分不重要她一定一巴掌呼过去,自古以来,名分就是行走的道德,它摆正了拥有者的位置,像是正室的妻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爱自己的丈夫,冠上丈夫的名讳程其太太,若没有名分,那就是小三,那是入侵者,令人憎恶的狐狸精。
“那本王娶你如何?”
病的不清啊!
申九茵做事就要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姒鸠浅拽住她的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如何?”
申九茵立即将手抽出来:“不如何!我没有给人当妾当奴隶的嗜好。”
“你想做正妃?”姒鸠浅幽深的眸子喊着一抹笑意,嘴角也是上扬的。
“……”这番话有这么令人误会她想家给姒鸠浅吗?
申九茵抬目微笑着看着姒鸠浅,冷静又理智,“殿下,我跟你又没仇,玩玩也就罢了,您可别害我一辈子啊~!”
姒鸠浅脸一下就黑了。
什么叫害她一辈子,嫁给他就让她这么觉得不堪难受?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追着他姒鸠浅走的,只要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何时被女人嫌弃过,又何时这么追着一个女人跑过。
姒鸠浅越想越觉得憋屈,之后他气得又跳下车了。
外头的萧风表示,最近他家殿下是越来越以怒了,还是一言不合就下车的那种。
一旁的红枫默默的抹了把汗,不知怎么的,她有种感觉,车上这位小姐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女主人。
最后,自然是申九茵平安的送回了申府,可一进到申府,就瞧见申白黑着一张脸在前厅坐着,显然的,申白是在等她。
申九茵知道生百世秋后算账,算姚清雅的丈,还有姒鸠浅的帐。
她走过去,按规矩申九茵应该要先像父亲问安,可她刚要说出口,申白忽然三两步的走上来,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申九茵的脸上。
这巴掌申白打的很重,申九茵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有那么一瞬,她的脑子是空白的。
申白一身酒气,气急败坏的怒指这申九茵,怒吼道:“你究竟要给我树多少敌才肯罢休,今日你招惹了姚府,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虽说现在得宠的公主是衡媞公主,可姚家的势力却是不容小觑,姚家是个大家族,组内从商从政从军的数不胜数,可申九茵却招惹了姚家的掌上明珠。
申白越想越生气,抬手又要一巴掌朝申九茵的脸上呼过去。
申九茵面无表情,眸色冷到极点,她冷漠的看着申白,不躲也不求饶。
申白心下一凉,抬起的手居然怎么也落不下来。
他这个废柴女儿,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的威慑力,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被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