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莫竟立也是喝得大了,听着马例的话,心里别提多嫉妒了,虽说他的目标是申凝凡那种极品,但一想到申九茵配上他就觉得恶心,简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虽说心里不满,但莫竟立嘴上还是连连恭喜的,反正这场结婚前的宴会,是有人乐也有人愁。
马例跟莫竟立那帮纨绔喝到了一更天才醉醉醺醺的走出玉宇琼楼,大家伙儿勾肩搭背的,酒气都能熏死个人,旁边的奴仆扶都扶不住,偏偏的,他们还不愿意上轿,不停地在无人的街道上吆喝。
走着走着,忽然间冲出了一帮蒙面人把他们围住,莫竟立他们几个都喝大了,一点也不怕事儿,反倒是指着那些黑衣人鼻子嚷嚷。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太尉之子,敢拦少爷的路,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好狗不挡道,看在明日是老子的大婚之日的份上,姑且饶你们不死,滚滚滚。”
“这大半夜的穿一身黑,是想打家劫舍不成,告诉你们我们个个来头不小,若是想要钱,学两声狗叫听听,说不准本少爷我高兴了还会上你们几两银子。”
莫竟立、马例以及还有其他几位的公子哥儿不知死活的嚷嚷,不可一世的模样, 根本看不清如今的处境,反倒是跟着他们的及个奴仆吓得瑟瑟发抖。
这一群人来势汹汹,腰间别刀,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些个奴仆都是怕死的,立马丢下自家少爷逃之夭夭。
“你们这些狗奴才跑哪儿去啊!”莫竟立醉醺醺的嚷嚷。
黑衣人话不多,立即冲过去几下子就将人给打晕了,这时在,在月光照不到的小巷内,走出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女人,她嘲讽的看了一眼像死尸般躺在地上的男人们,冷冷一笑。
“就按照计划说的办吧!”
黑衣人点点头,刚要动手时,在前方灯火阑珊处的玉宇琼楼,跑出了一个身着艳丽的女人。
“等等。”
那女人是夏南丝。
女人下意识掩住脸离开,夏南丝叫住她:“小姐,不如听听民女的计划如何。”
女人顿住脚步,不解的看着她。
……
竖日便是申九茵的大喜之日,虽说古人的婚礼都是在黄昏后举行,但高管大户人家的繁文缛节就是多,申九茵早早的就要起床准备了,整个申府披红戴绿,喜气洋洋,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喜婆为申九茵梳妆,头顶着几近十多斤重的金子,差点没把她脖子给扭着了。
申凝凡杵在一旁看着,有些发愁。
女人一生中最珍贵幸福的时候无疑就是披上嫁衣嫁给心仪男子的时候,可她长姐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她很替她长姐委屈。
申九茵昨晚睡得迟,晚上几乎没睡几个时辰,今日一大早又要被叫起来,如今困得眼睛都打不开,还是松榆跟降霜扶着她的脑袋跟脖子喜娘才能顺利梳妆。
喜娘看着面前半梦半醒的少女,心里mmp,给上百个姑娘送嫁过,唯独没见过这样奇葩的,这种大喜日子,居然还能睡得着,换做了旁的姑娘,谁不是兴奋得精神抖擞。
按照葛策国的习俗,梳妆完毕,眼下新娘子就等着新浪来接,随即去高堂拜别父母,随即在去男方家拜天地。
一整天,申九茵饿极了便让人将些小吃拿来,喜娘惊呼道:“娘子,万万不可。这喜服繁琐,若吃多了如厕不方便,您还是忍忍吧!”
“我就吃一点儿,都快饿死我了。”
“呸呸呸,这是娘子的新婚之日,可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古云曰……”
喜娘不断地在申九茵耳旁叽叽喳喳,将古今中外的新娘子该做的跟不该做的都通通说了个便,一旁的申九茵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果然是上了年纪的喜婆,话就是多。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就要到酉时,但迎亲人马还未来,一般来说是要提前半个时辰来的,因为还要男方带着女方话别岳父岳母等,虽说这一程序可有可无,但申府到底是高官大户,肯定重视,眼下申白估计气的眼都红了。
申白是奉常,来的人家自然是多,司徒将军扶以及太宰府,听说就连当今的良儿殿下也来了。
申凝凡大发了喜娘他们出去,留下松榆降霜两个心腹在外头看着,她叹着气到申九茵旁边,托着腮:“这是父亲头一次嫁女,因此这场婚宴举办的尤为隆重,来了不少大人物听说就连勾越王也来了。”
说到勾越王的名字,申凝凡紧紧地凝视着她。
喜娘走了,申九茵便也肆无忌惮的吃着桌上的点心,她知道凝凡是什么意思:“来了就来了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在意勾越王的看法?”申凝凡道,有些气恼,“来了这么多人,到时候丢脸的还不是你,你做的也真是够绝了,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这种馊主意她也相同的出来,申凝凡气的咬牙,明知道这计划一旦完成会害了她长姐的一生,但她也没办法阻止,还得帮衬着计划的完成。
“你是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还是想父亲随随便便的找个人窝囊废把我搪塞出去。”申九茵嚼着最终的典型,一点也不在意,她饮了口水,“这典型不是我们小厨房做的吧!太干了,容易噎脖子。”
申凝凡翻了个大白眼,到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吃点心,还嫌弃点心不好吃,她长姐也不像是缺心眼儿的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说:“那你就不怕勾越王介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勾越王,所以他在不在意也跟我没关系。”申九茵道。
“真的吗?”申凝凡明显不信,“勾越王是什么样的人,为人冷血孤傲,她会来参加你的婚礼?那日在孙府还送你回府,勾越王怎会有这么好心。”
有些事儿她长姐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几日在酒楼个那家商讨婚事时,她长姐虽没提到勾越王,但她却知道是勾越王的马车把她送回来的。
申九茵觉得脑壳疼:“你怎么会把我跟勾越王想在一块儿啊!”
“那你真的不喜欢他?”申凝凡还是不信,
申九茵心累极了,看着凝凡肯定的目光,知道她说什么也没有,也懒得辩解了:“算了算了,你说是也就是了吧!”
。”
“……”
申九茵干脆定定吃茶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