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萦灵痛喊出声,鲜血溅了他们母女三人一脸,周雪兰抱着三女,忙唤着身边的大夫:“快、快救救我的女儿,快啊……”
申萦灵被奴仆跟周雪兰等人送进了病房,随即他们都被赶出了房间,只留下几个奴仆作为帮手,不过大夫在处理伤口前留下了保证,申萦灵是不会有危险的。
申母被吓了一跳,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申九茵站在申母旁边帮着她舒背:“祖母放心,不会有事的。”
大夫从申萦灵房间出来时已经过去了两刻钟了,他说申萦灵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好好调养便可。
闻言,申白等人都松了口气。
周雪兰脸色苍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特别是申琦玉,她居然捅了自己亲姐姐一刀。
她恼怒的上前,一巴掌甩在了申琦玉的脸上:“申琦玉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申琦玉从捅了申萦灵一刀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她的脸被打偏了过去:“我自然知道,这一刀我是为我的孩子报仇的。”
周雪兰顿时像被噎住了一样:“那只是场意外。”
“那不是意外。”申琦玉很激动,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一字一句,眼泪流不停:“申萦灵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怀了身孕却还还踹我肚子,她就是想让我的孩子死。”
周雪兰头痛不已,她又怒又心疼,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申琦玉哭着控诉说:“从小到大,你都偏爱申萦灵,无论什么你都是先考虑她,就因为她比我出色漂亮,就连她杀了我的孩子你都能包比她,还企图用我的死去的孩子去害人,你可是孩子的亲外婆啊!”
一旁的申白跟申母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周雪兰的诡计。
“所以呢,你要杀了你姐姐给那个野种偿命吗?”周雪兰也是气急了,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那声野种刺痛了申琦玉的,她疯狂的尖叫:“不、那不是野种,那是我的儿子,那是我的亲骨肉——”
“你们闹够了没。”申白叱喝,怒不可遏,“这一切都是你们母女几人设计好的是不是?”
周雪兰想反驳,她身边的申琦玉却直接承认了:“没错,就是我们设计好,目的就是陷害申九茵跟申凝凡。”
申白气的一巴掌甩在了申琦玉的脸上,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不愿在留在这个肮脏的院子。
申母叹气摇头,也什么都不想说了,起身离开。
这一出好戏看的申九茵困意十足,若不是申凝凡拽着她的衣袖,她还不想走呢!
虽说看了一场精彩的戏,理应精神十足,但申九茵就是这么易睡,一倒床就睡意就来了,毕竟熬夜很爽,但脱发了就不好了。
申凝凡抱着枕头过来找申九茵聊天,今晚的事情太过令她惊讶,根本毫无睡意。
申九茵也不赶她,还疼除了一半床让申凝凡躺下, 今晚他们两姐妹就一起相约周公。
“长姐,今晚的事儿你是怎么看的?”申凝凡的声音很轻,今晚的发生的事情太有冲击性。
申萦灵跟申琦玉在貌合神离也不至于走到捅刀子杀人,再有芥蒂,他们也还是亲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她不敢想象,人性居然脆弱到那一步。
“申萦灵他们是亲姐妹,平日有再多的摩擦那份姐妹情分还是在的,这次,的确是申萦灵太过分了,这已经不是孩子气的在母亲面前争宠,他们之间隔着的,是杀子之仇。”
申九茵说,“这世上有三种不可原谅必须要报的仇恨,杀父之仇、杀夫之仇、杀子之仇,其中杀子是最最不可原谅的。十月怀胎,母子连心,女人的母性,是最不可低估的,申琦玉认为是申琦玉跟我们高密毁了她的亲事,心里已经很恨她了,如今还杀了她的孩子,企图用她孩子的死去害人,身为一个母亲,这是不能忍受的。
申琦玉被马家取消了亲事,也被父亲抛弃,眼下她最宝贵的就是这个孩子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申九茵从未为人母过,不能体会其中的感受,但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其实说起申琦玉的孩子,九茵心里也是惋惜的,毕竟孩子什么是无辜的。
“所以申琦玉要揭开申萦灵的真面目,让父亲看清自己三女是什么德行,在心里对她大打折扣。”申凝凡说,“看得出来申琦玉是真恨申萦灵,刀子都拿出来了,虽说当时她口口声声只说恨申萦灵,但其实心里同样也是怨恨周雪兰的吧!”
她揭穿了申萦灵,但周雪兰同样撇清不了关系。
申九茵说:“周雪兰对申萦灵太过纵容,杀了她的孩子还能若无其事,心里肯定有所埋怨。但她并不想杀申萦灵,不然那一刀子不会插进肩膀,而是喉咙。”
肩膀能有什么重要肝脏血管,顶多重伤躺个十天半月也就好了。
“或许那一刻心软了吧!”申凝凡叹气说,居然开始惆怅起来了,“明明是亲姐妹,却落得自相残杀的下场,为的还是那小的可怜的利益,是他们的感情太薄弱,还是人性太过低劣了。”
“当然是他们的感情薄弱。”申九茵理所当然道,非常自信说,“我们就不会弄成那副天地。”
她笑眯眯的看着申凝凡。
申凝凡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们同母同胞的亲姐妹,感情牢靠,自然是任何人都破坏不了的。”
申九茵点着头,眸子在黑夜中却有些黯淡,只是周围视线他
黑夜中,旁边传来申凝凡均匀的呼吸声,今日老三老四所发生的事情对她的冲击也是很大一段关系的维持,不仅仅是要信任,,她身上太多秘密无法做到跟凝凡坦诚相待,但她愿意尽可能对凝凡没有秘密。
竖日中午,申琦玉便自动请求提前去乡下,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里,周雪兰拦不住她。
老三老四两人发生的事,硬生生的击垮了周雪兰,她一病不起,荷香院一下子少了一个人病倒了三个人。
其实这件事的结果申九茵也没料到,申琦玉孩子没了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在申母跟他说申琦玉动了胎气时,她就差人去将申琦玉喝得药渣拿出去让大夫检验。
大夫说这根本不是保胎,而是流产后的治疗药物,周雪兰按兵不动,无非就是想用申琦玉的孩子对她设下陷阱,无端端的请法师,还用什么符咒吸收阳气,这一切不过是诡计罢了,若是要陷害他们,就是从他们送出的福袋下手。
因此,申九茵提出要去与申母一起用早膳,提议让申母为自己作证人,接过就算申琦玉不倒戈相向,周雪兰也奈何不了她,只是申琦玉最后的做法,周雪兰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吧!
申琦玉走的第二日便是申九茵跟马例的大婚之日,婚约在前,申府接二连三的出事,申白不由得想到了那日在酒楼里那个算命老头的话,还专门让人将老头请了过来,老头还是当日的那一席话,听得申白一头冷汗。
在婚约的前一个晚上,马例太过亢奋,叫了几个弟兄包括莫竟立一起去了玉宇琼楼大喝特喝,还叫上了几个姑娘,几个男人双双在包厢内胡来。
马例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劲儿的炫耀自己将来的媳妇出生如何如何高,舞技如何如何妙,以及容貌如何的美若天仙,听得他那些兄弟眼红的不行,马例虚荣心大增,面子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