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辞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那温热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长宁的心停滞了,她应该一把将他推开的,可是她却没有推开,她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如慕容辞所说的那样,自己真的心里有他,可是以往对三哥不是这种感觉啊。
长宁没将他推开让慕容辞越发确定长宁心里是有他的。
放开她之后,慕容辞满脸柔情,柔声说道:“我们走吧。”
长宁一直到封后大典结束整个人都是懵的,三思让人端上了膳食,“娘娘,您别想了,身体要紧,至少今天没有哪位大人反对,您也能放心了。”
三思还以为长宁是因为担心朝臣反对,然后慕容辞大开杀戒呢。
长宁确实这么担心过,而且要是真有人反对,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只是长宁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竟然在那个时候心跳的不正常,还有那脑子想的事情上。
她拉着三思,问道:“三思,当初在越城,我发烧的时候你说是慕容辞守着我一夜?”
“是啊,您不是知道了吗?”三思奇怪地问道,公主这是怎么?
三思不知道长宁心里的乱,长宁又问道:“那后来他受伤我照顾他,都是因为报恩吧。”
三思越发不明白了,“娘娘说过,皇上那时候不能死,不然大梁的百姓就受难了,所以您才会每次在皇上出战的时候都一定要等到皇上回来,在皇上受伤的时候都照顾着,您说是为了百姓。”
长宁从三思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她才觉得荒唐,是啊,就算是为了百姓,又怎么肯定做到这样的程度。
她猛地站了起来,“不对,当时他还是我的二哥,我是因为兄妹之情,对,就是如此,没有别的。”
三思和雨琴对视一眼,主子这是怎么了?
长宁逼着自己将这样的情绪压下去,“我让你们打听的,三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三思摇头说道:“整个凤禧宫都让人专门把守着,除了正常的人进出伺候,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能打听消息。”
长宁皱眉,“三哥当初说的话不会是假的,这一段时间我们都在宫中,完全无法知道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百姓会如何?”
王植躬身说道:“娘娘,您不用担心楚亲王。”
长宁听这话不对劲,“王植,你知道什么?”
“楚亲王从先皇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接触各大世家,现在又有一个这样的理由,就算皇上现在能用兵力镇压住一时,也不可能镇压的了一世。”
这个意思就是慕容昱迟早会带领着世家的反抗慕容辞。
“这样才是最糟糕的。”她沉声说道。
长宁遵守诺言,为秦幽若请了封号,应该是说封妃成功了,并没有封号,依旧是秦妃,可也算是正经的宫妃了,而苏幼薇的封妃还没定下,这让苏幼薇不得不去找太后。
太后淡淡地说道:“这点事情你都搞定不了?不过是个封号罢了。”
苏幼薇赔笑说道:“太后娘娘和皇上是母子,臣妾不过是个后宫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罢了。”
“好,就如你所说,哀家为你把这个封号搞定了,你要做的事情也得赶紧。”太后说道。
苏幼薇应是。
没多久苏幼薇的封号也下来了,苏妃。
秦幽若恨恨不平,原本以为慕容辞只会让苏幼薇封一个嫔,好歹让她和自己有个身份的区别,没想到,现在两人平起平坐。
桂嬷嬷劝着说道:“娘娘,您现在更应该稳住。”
“稳住稳住,你除了说这话还会对我说什么?”她发怒说道。
桂嬷嬷说道:“您看,皇上至少还赏赐了不少东西,可是苏妃那边什么赏赐都没有,可见在皇上心中您的地位要比苏妃更重,只要长久以往,不说什么地位,只要您能生下皇子,就算是公主,也算是在宫中站稳脚跟了,当务之急就是站稳脚跟,子嗣是重中之重。”
“我也知道,可是你看看,皇上压根就不来,让我住在储秀宫,有什么用?”秦幽若委屈不已。
“娘娘怎么能这么想呢,储秀宫自古都是宠妃住的地方,皇上让娘娘住在储秀宫可见心思了。”
桂嬷嬷的好一番话让秦幽若总算是放心了,“你说的对,宠妃一向住储秀宫。”
宫中除了乾清宫和慈宁宫,凤禧宫是正宫住的地方,自然是不能比,接下来就是储秀宫和未央宫的位置最好了。
那个苏幼薇住的梅花宫,是当年梅妃娘娘住的地方,正是应了她怀念她姑姑的心思,可是那个地方远远没有储秀宫位置好。
“本宫要生下孩子,将来如何还未可知呢。”
秦幽若想的长远,就算现在皇上说了将来要立长宁的儿子为太子,可是未来那么长,没有慕容家血液的慕容辞都坐上了皇位,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不可以。
“桂嬷嬷,我要你传封信给家里,和爹娘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随意跟着那些大臣乱来。”
桂嬷嬷实在是头疼,小姐真是脑子想不清楚,这些事情她都能想的到,老爷夫人会想不到?
就秦家来说,秦幽若已经成为了慕容辞的嫔妃,他日慕容昱登基,他们一家也不会再有往日的富贵,还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还能有更好的富贵,再不济,好歹能保住眼前的一切。
“是。”桂嬷嬷知道她有自己的自信,许多时候不许别人怀疑她,所以都是顺势而为,除非是看着她实在走歪了,否则轻易不会再出手。
秦太尉一家接到了桂嬷嬷的书信,秦夫人说道:“也不算幽若太过蠢笨。”
秦太尉头疼的紧,“你别看现在朝中在皇上的兵力镇压之下稳定了许多,可是楚亲王暗中在集中世家大臣,可以说是和是分庭抗礼,许多政务现在都无法进行,也就是这一段时间皇上的心思还在皇后身上,等今天一过,皇上还能忍耐多久要另说。”
秦夫人问道:“老爷,那我们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