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径颐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很好,这个女人目前来说还很听话。
“宁小姐,间接接吻的滋味感觉如何?”苏径颐挑逗似的询问宁浅,嘴角上扬起一股玩味的笑容。
“间接接吻?什么意思?”宁浅拿着水杯看着这个仍然帅气不减当年的男人,一脸懵逼。
苏径颐指了指她手上的水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宁浅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看着手中的杯子,放也不是,摔也不是,一抹羞红就要爬上耳朵。
“无耻流氓!”宁浅啐道,放下杯子就要离开。
换上了居家的拖鞋,宁浅的身高优势一下子没有了,走起路来气场也显得没那么强势。或许曾经在家的她,也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
苏径颐先她一步上前,转眼就把书房门上了锁,然后回身死死地抱住了宁浅。
“你干什么!”宁浅的声音有一丝微弱无力,男人温暖的气息裹住了她,一时间有些迷醉。
心跳逐渐变得迅速起来,砰砰砰,带着节奏感,一下一下,就要跳出胸腔。
苏径颐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宁浅,我想要你。”
不安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宁浅有意阻止,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一个缠绵的吻落在了宁浅的唇上,带着温柔又不容置喙的霸气,侵略而上。白天没有享受到的快乐,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出来。
宁浅无意识地开始叮咛,这一下让苏径颐更加疯狂。
“宁浅,你爱我吗?”情到深处,苏径颐略带有迷惑的声音徐徐吐在宁浅耳边。
宁浅尚存一分理智,喘着粗气拒绝了,“鬼才爱你。”
“那你是鬼吗?”苏径颐也不气恼,让宁浅彻底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从书房闹到了卧室,又从卧室闹到了浴室。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不也知道折腾了几个来回,更不知道有多少难明的情绪和欲望交织,到了最后,两个人终是疲累地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清晨。
苏径颐是被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亮醒的,他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探了探床,还好,尚有一丝余温。
穿上睡袍,却没有看见自己的拖鞋,苏径颐挠了挠头,可能是昨晚遗落在了书房。
环视了整个房间一圈,苏径颐冷静地拿起电话,先给杨管家打了个电话,“老杨,宁浅离开没?”
“没呢,今天都还没有下楼。苏先生什么时候下来吃饭?这早饭都热了两遍了。”老杨乐呵呵地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杨你们先吃吧,我们待会再下来。对了,给我助理打个电话,今天我有事,不去上班。”苏径颐吩咐完,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光着脚走向浴室,没有声音,也没有使用的痕迹,看来宁浅才起不久。苏径颐又挪向了书房,这也是以前宁浅最爱去的地方。
果不其然,书房的门是打开的。宁浅背对着自己,正在桌上写写画画。
苏径颐有一丝疑惑,这大早上的,她来书房干什么?
他轻轻走了过去,光着脚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这地板有些寒凉,然而看到宁浅写的那份东西的时候,他的心里更是寒透了!
“宁浅!你这是干什么!”苏径颐忽然暴怒出声,抓起那份简历,作势就要撕掉。
宁浅愣神,墨蓝色的钢笔在简历上划过一条好看的弧线,“苏径颐!你干什么!还我!”
“呵,堂堂企划部部长,现在就要另谋高就了?想走,我还偏不放你走!”苏径颐森然地怒意无法释放,只得将那份简历申请书撕了个粉碎。
“苏径颐,你信不信我把苏氏集团的秘密全部抖出去!”宁浅冷眼回视,双眼一眯威胁道。
“那你就更不能走了。”苏径颐冷哼,一双大手狠狠地夺过了她手中的墨蓝色钢笔,抢夺之时,钢笔滴下一滴墨来,落在了办公桌上,渲染了一片墨蓝色的印记。
“又让我留在苏氏,又要架空我,苏径颐,真的要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吗?三年来,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没有吧,如今我只想挣钱给父亲治病,我也有错吗!”宁浅不管不顾地大吼,她受够了,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真的受够了。
“谁说要架空你了?”苏径颐眸光冰冷,抓住了她言语中的重点。
宁浅倔强地盯着苏径颐,凉薄的声音似炸雷一般响起,“你把苏奕琛放到公司里,还偏偏接手我的企划部,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
“我有这么说?”苏径颐无奈挑眉,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个女人简直无理取闹。
“苏总的手段岂是我们这等凡人可以猜测的。”宁浅的心凉了半截,自从看着苏奕琛这个花花公子来到了办公室,就变得工作拼命不少。
苏径颐没有想到,他无意中让苏奕琛接手宁浅工作的那句话,竟然造成了误会,明明是想让宁浅好好休息三天,却被误解成是要架空她。
苏径颐扶额,耐心地解释道,“你放心,回去你还是企划部部长,三天之后,不会发生什么的。”
“你这么好心?”宁浅纵使再尖锐,此刻也软了下来,不过言语里还是带着三分怀疑。
“我好不好心,三天后你自然会知道。”
“呵,不会又有什么条件吧?”宁浅冷笑,抱胸看着这个男人。
“如果你非要这么觉得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接受一下新的条件。”苏径颐邪恶地笑了笑,女人穿着单薄的浴袍,居高而望,胸前那一片旖旎可搅扰着心房,一大早便如此春光,让苏径颐心痒难耐。
“什么条件?”
“既然要条件才能让宁小姐安心的话,那就这三天都在别墅里住下来。”
“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现在再陪我一次。”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一扑而上,将柔软真皮椅子上的宁浅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