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后,平曲遇见了自己的一位好友,与平曲年纪相仿但是已经成家了。两个人一见面就聊了起来。明珠看着这一幕,想着现在就可以了。就在平曲耳边说:“小姐,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行否?”
“去吧,我就在这里。”平曲以为明珠是三急,就让他去吧,自己和朋友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完。
明珠还得到回答后,就离开了。
明珠快步地从走廊上走到河边,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往树林里走,在走了几步后,就看见了那几个藏在树后面的家伙。
明珠几步登上树,看着他们,发现都是一些地痞流氓,没什么武功,说得都是一些“绑架”一类的说法。明珠摇了摇头,跳下树,站在他们的面前。
那些家伙,看见明珠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吓得后退了几步,还有一个直接摔在了地上。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看见明珠,先是一愣,以为是什么人,但看清楚是一个外族人,长相还特别诱人,想必把他给卖了或者是献给那位大人都是极好的,于是其中像是领头的一个人就说:“小妮子,你来这里干嘛啊?想和大爷几个玩玩啊?”
明珠看着这几个家伙,就没什么好脾气,想的是赶紧解决了回去,以免让平曲等久了。
在那个为首的人话音刚落没多久,明珠就一脚飞踢上去,接着拔出了自己的软剑,像是鞭子一样的攻击着其他几个,其他的几个人发现不对想要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一会儿的时间,那几个人就都命丧黄泉。
明珠走到那几个人的身边摸索着,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个“英杰令”的牌子,明珠很是纳闷,这个到底是什么组织?为什么招收的都是这种水平的人。明珠想着决定在晚上的时候去找人一探究竟。
在收拾好牌子后,明珠赶忙跑回了平曲的身边。
平曲坐在了走廊旁边,刚刚和朋友道别,还在想明珠什么时候回来呢?就看见明珠跑了回来。平曲看着明珠说:“你再不回来,我都以为你是被那家小姐钩去了魂了呢?”
“抱歉,小姐,以后不会了。”明珠说着。
“没事的,我也只是说着玩而已,都快下午了,我们回去了吧。”平曲起身抚平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就带着明珠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卖艺的老翁对平曲他们说:“小姐,看戏吗?”
平曲原本对看戏是没什么兴趣的,但看见那个老翁是一个人,两边就放着几个大箱子,而且说话的声音平曲好像听见过。也就停了下来,说:“什么戏啊?”
只见那个老翁拿出一对金色的扇子,说:“好戏。不好看,不收您的钱。”
说罢,老翁挥舞起那一对扇子,还带着响铃的声音。
平曲不知道老翁是在做什么,刚想询问的时候,就看见几束鲜花从脚边开放,还有蝴蝶从花中飞出停留在了平曲的手上。明珠也看见了这一切,知道这是幻戏,一种特别的戏法,现在会的人可不多了。明珠看着老翁箱子上的“华”字,想起来那个老人就是之前在江湖上名镇一方的幻戏大师华爷。传闻他能使真变假,使假变真,让夜晚变得如同白昼。
平曲倒是沉迷在那个神奇的世界中,在那些景色消失后,平曲连连鼓掌说:“老人家,你真厉害。”
“哪有,哪有,雕虫小技,混口饭吃罢了。”老人把扇子收起来说。
平曲看的开心,打算给钱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公子哥出现给了华爷一锭银子,然后对平曲说:“这种事情如果能搏美人一笑,就再来几次也无妨。”
平曲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无礼家伙,说:“公子,你若喜欢就看吧。”平曲淡淡的说着。那位公子因为平曲是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想到平曲在说完后,放了钱在华爷的箱子上就走了。
明珠也跟着平曲走了,走的时候还在偷笑,因为平曲的那一番话,搞的那个公子哥是相当的尴尬,跟着他的人都在笑,而且华爷还把他的钱一起收下了,问他想不想看戏?
那个公子哥看着华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回到府邸的平曲,直接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就开始继续做刺绣了。明珠也站在旁边陪了平曲一下午。
到了晚上桃儿回来的时候,明珠才休息了一下。
桃儿回来后,就和平曲说:“小姐,你知道盈家的公子盈宣在钓鱼的时候掉水里吗?”
“啊?什么!”余言想起了余言是和盈宣一起去掉鱼的,不会也掉水里了吧。
“然后是余大小姐眼疾手快的把盈公子拉了回去,盈公子也只是头发和袄子湿掉了。”说着桃儿还笑了起来。
平曲想着这个余言妹妹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都可以拉动她表哥了。想必日后的余言会比现在的还厉害。
夜深,子时。
明珠站在房顶上,确认了平府的人已经抖歇下了,外面的人或许是因为冬天太冷了,也没有什么人了。明珠为了快去快回,就立刻动身跑向了京都最大的花楼“听花楼”的楼顶。
在明珠进入了听花楼后,顶楼的床上侧躺着一个女子看着明珠,说:“七号,你回来了?”
明珠看着眼前的长相清纯,却穿着红纱长裙的女子,说:“回来当然是有事了,十号。”
“有何事?”被称为十号的女子,坐起身来,红纱之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这个东西,你们知道吗?”明珠扔出那些英杰令的牌子,问道。
女子捡起自己手边的一块说:“你也遇见了?这些家伙是最近出现在京都的,身手有好有坏。”
“查得出来是谁在后面吗?”
“这个还在查,比较他们现在还没有威胁到我们。”十号说着。
“好吧,查出来了就通知我一声。”说完,明珠就想离开了。
但是被十号叫住,说:“你都来了,不帮我接下客吗?”
“你自己接吧。”明珠可不想明天回去的时候身上全是奇奇怪怪的味道还有痕迹。立刻就跳窗离开了。
在明珠离开后,十号走到窗户前看着明珠的离开说:“七号,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而此刻,左丞相府。
左丞相看着眼前的尸体,就是白天被明珠杀掉的那几个家伙。左丞相先是让人检查他们的令牌还在没有,之后发现果然不在了左丞相气得跳脚,说:“就知道这些家伙不中用,还白白损失了我几块牌子!气死了!”
“别气了,会有办法的,反正那些死了的也只是小喽啰而已。”那个金发的妖艳女子趴在左丞相的肩上说着,“我们的计划会成功的,放心。”
“灿金儿,还好当时把你收下了,不然我真的是是要气死了。”左丞相抱着女子的腰说着。
“好了,老爷,听我一句,他们认为我们的人都是这样水平的,就会轻视我们,那样我们还不是更容易获胜了?这个还是大人你想出了了,现在怎么就害怕成这样了?”
“你说的对,我是越来越糊涂了。”左丞相想着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自己现在手忙脚乱了,“你们几个现在就找国师,还有你们几个马上备马,和商队一起去南韵国。”
“这才对嘛!这样才是大人你啊。”
“老了,老了,力不从心了。差点就乱了自己的阵脚。”左丞相揽着灿金儿的腰说,“走,陪老夫看看是不是真的老了。”
“那我……”灿金儿双手摊开,示意左丞相。
左丞相拿出一个玉扳指给灿金儿,灿金儿收下后,就和左丞相一起走进了里屋。
在灿金儿和左丞相进去后,墙上出现了几个戴面具的家伙,身旁都带着“英杰令”。其中一个还一直盯着余言他们家的方向。
在余府,睡梦中余才厚也感到奇怪,走出去后,也没发现异样,只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余才厚摸出那块之前收缴的令牌,说着:“可别是什么我担心的事情啊。”
余才厚拿着那块牌子坐在门边,想着会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令牌做的这么浮夸,还丑。而且还是明晃晃的带着外边,就像是专门来告诉他们他来了一样,像是一种挑衅。
“唉,太难了。”余才厚起身在院子里漫步,最近在边关越来越不太平了,很可能要打仗了。在朝堂上的那群左丞相的跑腿们,也越来越嚣张了,甚至还想要夺他们的兵权,一群连鸡都没有杀过的家伙还想要上战场?估计还没有自己女儿能干。
不过余才厚担心的不是那群跑腿,而是那个新来的将军,戴着个虎牙面具,看起来神神秘秘的,他的名字听起来也不想是西苏国人。
曹熊他们还听闻那个将军原本是属于皇上的一个神秘军营里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加入了朝堂。
想到这里,余才厚收起那块牌子,在庭院里独自一人的走了一个晚上,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