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祭坛只是一块相对平坦的刻有花纹的石头,不均匀的暗红色覆盖了整个石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血和其他东西。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咳嗽,被围在人群中间的赵老头用手示意了一下,随即他周围的寂静鸦雀无声。
几个看起来特别有力量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犯了错误,他们按住了女人,解开了麻绳,然后把对方的四肢紧紧地绑在钉在地上的木桩上。
她的四肢张开着,她不想像动物一样被人看着被宰杀。那个被破布塞住嘴的女人拼命挣扎,但她无法摆脱这个紧绷的结。
“玉兰”
赵老头把烟斗交给儿子后,随意地挥了挥手:“把她驱走。”
“是的。”手里紧紧握着瓷瓶,梳着辫子的漂亮女人低着头,迟疑地从赵强身后走了出来。
像是已经熟悉了祭祀的过程,一直站在祭祀身边没走的壮汉伸出手。
仿佛突然注入了活力,当她还虚弱的时候,她的嘴是自由的,但在她能完成“罪”这个词之前,她旁边的男人已经熟练地和不耐烦地移开了她的下巴。
“你没有罪吗?”愤怒地盯着这个无语的女人,赵老头的声音突然变高了。“与已婚男人有染,山神大人绝不会容忍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
环视一周,老人闷闷不乐地盯着聚集在他周围的村民:“你说呢?”
唾液从紧闭的嘴唇流了下来。那个女人疯狂地摇摇头。她用充满绝望的目光环顾四周,只求熟悉日常生活的邻居站起来为她说句话。
但是女人只能听到那些同性的女人喃喃自语——
“不,我不知道我想向谁展示我的冤屈。”
“也就是说,她必须对最近发生的所有肮脏的事情负责。”
“山神大人最不喜欢脏东西。如果他让他山神大人失望,我们的村庄将带来一些灾难。”
不知道是害怕老赵的权威还是找到了发泄情绪的借口。刚刚对自己的面部表情麻木的女性很快开始批评献祭的“罪行”。他们满意地点点头。老赵伸出瘦瘦的左手,按在玉兰的肩膀上:“走!”
脚下一个踉跄,玉兰被动地来到了女人的身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盛有黑狗血的小瓷坛。
在丈夫的催促下,她咬紧牙关,放下双手,把一罐狗血倒进了“罪人”的嘴里。
“哎哟——”
突然,娜娜弯下腰,她能透过玩家的视角看到一切,她抓住空气墙干呕并制造噪音。除了将玩家与原住民分开,这个空气墙没有任何额外的效果。当山风吹来时,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又臭又急的血腥味。
“该死,”云安安,穿着牛仔裤和吊带裤,猛地踢了踢无形的空气墙,非常生气。“给我看看,回公司当董事好吗?”
张文涵张大嘴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震惊地伸出手指:“你是男人吗?”
云安安,非常生气,说道:“……”
余晗,这早就觉得有一个和平的突破口:“……”他说求生的声音是错误的。
同时,《求生》官方网站直播演播室-
“HHHHHH云安安终于掉马~”“你敢相信吗?云安安,半边天在美女区,是个男人!”
“我不敢相信。粉丝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主。谁敢相信这个?”
“虽然我真的很想追随哈哈哈,但我仍然爱着被牺牲的美丽的妹妹QAQ。”
“长生村的麻辣鸡,被主人毁了!”
“原来你的真名是云不怕死!一再确认,听到对方解释,余晗上下打量着“小丫头”。
生来就有个女名字的云安安,忧郁地看着余晗,阴沉地说:“你有什么看法?”
如果不是因为《求生》,游戏只能用他的身份证登录,他怎么能被归类为男性主播并透露他的真实姓名呢?
幸运的是,他真的喜欢女装,不在乎别人的眼睛。如果其他人这样做了,他将会在这个游戏中被辣鸡给关起来。
“不敢,”余晗板着脸真诚地称赞,“其实,你气色不错。”
虽然他没有见过云安安的化妆技巧,但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不化妆,对方柔软的小脸也很能引人注目。
岑晖仔细看了情节后,突然有了另一个情敌,说道。”等等,这是什么危险的恭维?
“那个女人快死了。”那人不满意地收回余晗徘徊的目光,冷冷地说话了。
就在几个人对云安安失去马感到震惊的时候,祭坛上的女人被所谓的刽子手刺穿了心脏,也许是为了惩罚她生前的“不服从”。这个女人华丽的外表已经在锋利的刀刃下变成了一堆破烂。鲜红而温暖的血液沿着冰冷的石台缓缓流淌。流血的女人甚至没有力气哭。她只能张开被黑狗血浸透的嘴,像一条垂死的鱼。
大多数人对死亡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看到女人们可怕而悲惨的样子后,那些只是在互相咀嚼舌头的女人们低下了头,有些甚至用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和嘴巴。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甚至代表着倔强而脆弱的小孩,没有人敢在这样的气氛中发出任何声音。
迅速用另一个稍大一点的白瓷祭坛捡起祭牲的心血,行刑人举起手抽出刀,平静得仿佛他刚刚杀死了一头猪、绵羊和其他牲畜。
玉兰的腿瘫倒在地上,浑身都溅满了血,颤抖着。然后,她被身后那个憨厚的男人粗鲁地拽了起来:“别让我难堪。”
那位眼睛因痛苦而睁得大大的女人,被涌入山神庙的村民留了下来,然后她独自在祭坛上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那道碍事的空气墙似乎有放大画面的作用,即使几个人离祭坛还有一段距离,余晗也能清楚地看到女人眼底的不甘和怨恨。“喀嚓”
耳边响起了轻微的泡沫破裂声,娜娜靠在空气壁上,身体前倾。稳定自己不摔倒在地上并不容易。
他亲身体验了岑晖在余晗的身手有多敏捷:“…”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不伸出手来帮忙?
“她没有希望了,”年纪最大的张文涵说,一边厌恶地摇着头,一边抓住想要冲上去的云安安,“他甚至没有被刀子卡住。这个人很专业。”
无论如何,他也是一个曾经杀生的全能厨师。张文涵用自己的眼睛见证了一切,他不再抱有对方可能还活着的不可靠的希望。
不愿再看血腥的一幕,张文涵收回了眼睛,叹道:“封建迷信害人。看来推行无神论是非常必要的。”
“你希望外国朋友对此有什么看法?”在活跃的气氛中开了一个玩笑。余晗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寺。“我想不起来。我一直认为这不仅仅是封建迷信。”
“别以为你不懂,”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带路去了寺庙。“有些事情你必须在知道之前问自己。”
余晗突然遭到“伏击”,说:“……”他知道真相,但是暗恋者怎么会突然又和他有了密切的联系呢?
小肩膀是如此自然,如此溜,这就是他不知道的直人世界吗?
困惑而雀跃的余晗,自以为是好朋友,默默地跟着岑晖进了庙。
与先前惩罚罪人时的血腥对比,此刻村民们神出鬼没的祭拜之血的举动有点新鲜了许多,看着石台上那块连男女都看不到的“辣椒神”石,余晗很好奇是谁第一个把这么一块石头当成神的。
尚香的血液供应一次到位。大约15分钟后,宣布祭品结束的赵老头拿回烟斗,终于注意到外面站着的陌生人。
“吓到你了。”出了庙,赵老头咂了一口烟头,面不改色地看着赵强带头把死去的女人装进麻袋。
“事实上,不一定每次都是这样,”赵老头说,他从眼角瞥见了娜娜苍白的脸。“不同的罪会受到山神不同的惩罚。”
“不管男人、女人还是孩子,我们长生村都容不得坏人。”
扯了扯嘴角,他似乎想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但由于面孔的限制,余晗只能从笑容中读出一种愉悦和森然。
年轻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昨晚两个女鬼的来源。
在由男性和神力主宰的落后村庄里,被各种刑法惩罚的“罪人”通常是那些软弱无力、无力反抗的妇女。
“你看见那些女人在夜里游荡了吗?”凭借他的实力,岑晖直言不讳地开门见山,“我听人说这个地方似乎闹鬼。”“年轻人就是喜欢把事情搞混,”赵老头不悦地垂下眉毛,没有直接回答岑晖的问题。“多看少说。控制住你的嘴。”
“山下大人。但我一直在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