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思打量了一番平亚,冷笑道:“临寒宗的人全都死了,现在没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就成了悬案。”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胡说,现在没人知道凶手是谁,你这么一胡说,别人岂不是全都怀疑到我们头上了。”平亚很无奈的看着傅时思说:“总之,你现在必须冷静,不该说的别乱说。”
傅时思两手背在身后,径直往前面走,“我到底有没有胡说得有事实来证明。”
平亚看着傅时思的背影,很快跟了上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认为你的这种想法十分不靠谱,我觉得你现在还是放弃你的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实在太不靠谱了。”
“我可不觉得我的想法不靠谱。”傅时思转过头看着平亚说:“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怀疑吗?苏子墨本来就是擅长用毒的人,你上次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现在已经有很多人不相信苏子墨了。”
平亚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苏师兄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再说了,他自己本身就是飞羽宗的弟子,他不会害飞羽宗的,所以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我现在没办法放心。”傅时思深深叹了口气,一边走一边说:“发生在临寒宗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当时和他打起来的那个人叫裘鹤,换句话说,裘鹤来这里是为了杀苏子墨,结果临寒宗的一众也都跟着死了,你不觉得这事实在太蹊跷了吗?”
“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是有些蹊跷,但你也不能说这事就一定是苏师兄干的,你别忘了,苏师兄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更何况苏师兄还杀了那个闹事的裘鹤,总的来说,苏师兄所做的事情对中原来说都是有利的。”
“你只光顾着看表面现象了。”傅时思很无奈的说:“算了,就让事实说明好了,反正现在这情况也由不得我们做什么。”
“你怎么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苏师兄?”平亚很无奈的对傅时思说:“苏师兄真的没有恶意,他对飞羽宗是真的好。”
傅时思转过头看着平亚说:“是吗?我倒是想看看这一次他打算怎么做?”
傅时思不打算继续和平亚争论太多,而是直接往前面走,他现在更加好奇车迟到底有什么发现?
“你也觉得苏师兄有问题?”平亚转过头看着傅时思说:“可能苏师兄平时做事严肃了点,但他的本意并不坏,他确确实实是在为飞羽宗的未来考虑。”
季长阁勾了勾嘴角,冷笑道:“你是指你中毒的事情。”
平亚愣了一下,季长阁看了平亚一眼,继续说道:“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中毒的事情和曼陀罗根本没有关系,那个毒是苏子墨给你的,你们借此把矛头转移到了曼陀罗的头上,你不觉得你们这样的做法也相当过分吗?说白了点,你们也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是的,我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是故意非得这么做的。”平亚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当时唐金带着人在这里撒野,这么多人在山上对咱们实在不利,当时曼陀罗比较热火,所以我们才决定这么做的,我们只是希望这些人能赶紧离开飞羽宗,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是给我们找麻烦罢了。”
季长阁停下脚步,冷声说:“那你怎么肯定临寒宗的事情就一定不是苏子墨做的?”
“因为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平亚赶忙解释,“苏师兄是飞羽宗的弟子,和临寒宗也没有什么大矛盾,他有什么必要一定要弄死临寒宗?临寒宗全灭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我到觉得对他挺有好处的。”季长阁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倒是听说当年临寒宗的宗主和苏子墨一同去了西域,但最后就只有苏子墨一个人回来了,当年在西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概就只有苏子墨本人知道,你也别想当然的觉得这些事情完全和苏子墨没关系,我们之所以会怀疑他就是因为有苗头,否则也不至于怀疑到他的头上。”
平亚赶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愿意相信苏师兄的,如果你们最后弄错了,我希望你们和苏师兄道歉。”
“你放心吧,如果最后真的是我们弄错了,我们肯定会向他道歉,但我觉得我不会弄错。”
现在的所有迹象都表面苏子墨绝对不是个善良之辈,这样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越往里面调查可能就越能知道苏子墨的阴险,最后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一次来参加宗派大会的人着实非常多,没能力的估计不会上场,因为搞不好会死人的,但有能力的估计也会藏着掖着,太过炫耀自己最后也仍旧会倒霉。
傅时思站在车迟旁边,小声问道:“你们收拾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基本上和你们在的时候一个样,那些人虽然中了毒,但最后肯定是被人杀死的,几乎每具尸体上都被人补了刀。”车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发现裘鹤的尸体,暂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死是活,不过临寒宗那里肯定不能继续住了,那地方的毒实在太烈了,在那里呆的时间长了,搞不好其他人也会中毒。”
傅时思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那地方应该是不能呆了,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呆在那里,反正你们有住的地方,临寒宗的人全都死绝了,直接把人埋在那里就行了。”
车迟转过头看着傅时思说:“我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要杀燕鸿鹄他们?如果说燕鸿鹄他们知道些什么,那那些普通弟子又做了什么?居然把那里的人全都杀了,什么人这么残忍?”
“估计那人是抱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态度这么干的,我们想找凶手只怕不是很容易,只能等凶手自己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