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赶忙看着裘鹤问道:“那后来为什么没有打起来?”
“因为西域内部出了问题,有些人不太同意国王的决议,还发动了政变,所以最后就放弃了,这个事情好像持续了好几年。”
曹斌点了下头,忙对傅时思说:“只怕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他们才闹起来的,毕竟如果西域人真的进攻,中原人大概也是受不了的。”
傅时思深深叹了口气,“可能确实有这件事情的影响,但应该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我感觉应该还有其他的矛盾。”
曹斌拍了一下大腿,很快站起来,“那你慢慢想,我先去找点吃的回来,对了,既然来了,帮忙生火,这天居然下雪了,太冷了。”
曹斌搓了搓手,也没管傅时思的反应,很快溜出屋子。
裘鹤扫视了一眼屋子里,很郁闷的说:“这个人的家还真是穷,而且这个人居然还能活着,真是挺不可思议的。”
“这个人虽然穷,但命硬,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傅时思很快从地上站起来,“算了,先生火吧,确实冷。”
虽然不至于被冻死,但就一直这么干冻着实在很不舒服。
生好火,傅时思静静的看着前面的火苗,今天听到的事情有点多,以至于他现在的心境都发生了动摇,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反正就是觉得事情变得非常麻烦。
没一会儿,曹斌拎着一个篮子从外面进来,看起来还装着不少吃的东西。
“喂,你们谁帮忙洗锅,我来弄个火锅。”
裘鹤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锅,忍不住问道:“火锅是什么?”
“你先把锅洗好,等下就知道火锅是什么了。”
三个人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围着锅吃火锅,还挺惬意的。
裘鹤看着锅子下面的火,不禁笑了,“原来锅子下面有火就叫火锅啊?”
“好像不是,但好像又是,算了,既然你这么理解,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曹斌夹了一个香菇放在碗里,“你们对于目前的形势把我的怎么样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傅时思喝了一口汤,“你继续调查,我觉得事情应该不至于这么简单,不管是什么事情,那个苏子墨肯定知道,不过这个人肯定不会说,反正我们得自己调查才行。”
“苏子墨肯定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毕竟那个人有自己的想法,况且这个人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曹斌叹了口气,接着说:“傅时思,你真的要去找苏子墨麻烦吗?我觉得如果其他人都的话,你好像也没必要太逞能了,毕竟拯救世界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我并没有想拯救世界,苏子墨对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且季长阁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就冲这些我就不打算放过苏子墨。”傅时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就是,不管其他人都做了什么,我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管这些人的死活,真的太浪费时间了。”
裘鹤吃了一口菜,忙说道:“苏子墨之前不是说好多人都希望他死吗?当然,他之前确实是站在别人的尸体上活下来的,那次他们去西域会不会也和这些门派有关系?你们仔细想想,他们上次去西域就不是一个门派的人,是好多门派的人一起去的西域,我估摸着应该不是一百年,可能要倒推一百五十年的样子。”
“如果是一百五十年,那苏子墨可能也只是受害者,这个人现在也才不过一百五十岁。”傅时思抿了抿嘴唇,很是郁闷,“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真的太不正常了。”
“苏子墨都已经一百五十岁了?”曹斌由衷的感慨,“你们这些人的寿命是真的长,我都已经快三十了,运气好再过个三十年估计就得蹬腿了,你们居然能活几百年,一直活着难道不觉得寂寞吗?”
“这事你可能得去问苏子墨,他最有发言权了。”傅时思摇了摇头,“我可能不会活那么长了,和苏子墨打一架估计我也要老老实实的去见阎王了,所以我还真是体会不到活那么久到底是什么感觉?”
裘鹤喝了一口汤,忙说道:“也别想活那么久,我们教主倒是活了很久,结果变得越来越迂腐,别人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做事也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们已经有不少人相当讨厌我们教主。”
“这倒也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一直能接受新思想的,有些人确实越过越迂腐,苏子墨也一样,去西域的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这个人居然还能如此耿耿于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时思抬头看着曹斌说:“苏子墨估计是被逼的,可能当时确实有人希望他死,不过都无所谓了,我不想帮他们理清当年到底都是谁的问题,反正都是一堆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我只关心现在遇到的问题,苏子墨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我的底线了。”
曹斌很无奈的看着傅时思说:“其实你的心情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把事情理清楚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这样不至于惹麻烦,当年的是非已经无从判断,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裘鹤冷声说:“我觉得他们自己大概也不清楚,毕竟死了那么多人,谁能说得清到底是谁坏人谁又是好人?”
曹斌抬头看着裘鹤问道:“你这个人也挺奇怪的,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报仇?你真的觉得你的师父没有做错什么吗?”
“我师父在曼陀罗,根本没来过中原,也不认识什么中原的人,结果苏子墨那帮人去了西域,我师父就这么死了,你说我师父都做错了什么?在我们的眼里,中原人可是侵略者,我来找苏子墨报仇很正当。”
曹斌不禁笑了,忙问道:“那我问题,你不是都已经见过苏子墨了吗?为什么没有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