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辞眯眼阴沉的看着许千椋,见她像是要逃跑,狠狠地踹了一脚房门,继而渐渐地朝她走过去,杨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许千椋根本无法躲避,他的力气极其的大,脸被打得狠狠的朝旁边偏过去,同时,口腔里瞬间冲刺着血腥味。
很快,血多的嘴巴里已经呈不住了,她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将血吐了出来,而她的那半边脸,此刻感觉疼得僵硬得很,同时,还火辣辣的疼。
楞是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臭娘们,我恨不得杀了你,为我大哥报仇。”
许千椋刚想进入空间,金辞突然间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见她难受的整张脸几乎都皱在一起,金辞接近疯狂的笑,“你和张墨玄早该死了,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剩下的这些兄弟也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了。”
若金辞他在炸鸡店时,他眼底的恨是那么的深,那么他现在的恨意,便是不加任何掩饰。
许千椋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她刚刚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她的脖子现在被他掐住了,要是现在进空间的话,会将金辞一起强行带进去。
她想开口说话,却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喉咙被他掐得厉害,疼痛不已。她只能拼命地摩擦着双手,企图挣脱出来,还好身后的绳子并不是很紧。
很快,她的手就恢复了自由,她感觉金辞就是一个疯子,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他,只能拼尽全力,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银钗子,递到了金辞面前。
金辞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手里的钗子拍开,反手捏住了许千椋的手腕,“想杀我,你还没有这个能耐。”
话落,他捏着许千椋的手,加大了力度,刺耳的骨骼声“啪啪”响起。
许千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仿佛被抽皮扒筋一般,浑身颤抖不已,额头上也滴落了几颗冷汗。
此刻不但是脖子被他掐得紧紧的,没法呼吸,就连自己的一只手,都被他捏紧在拳头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
她咬了咬牙,用左手将自己的耳环取下来。
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她鼓足了力,使劲抬起手腕,直接将自己的耳环拔了下来。
只是上面沾上了血,她刚刚的力道有些大,想来,耳洞被自己扯大了吧。
只是此刻的她顾及不了这么多,将自己的耳环也奉献给了金辞。
她满脸憋得通红,拼命喘气,眼看着就快要不行。
金辞被许千椋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他阴森森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脖子被松开,许千椋顾不上身子的疼痛,拼命地呼吸着,她不敢咳嗽,怕惹恼了他。
趁着他未曾作出下一步举动,许千椋靠着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快开口道:“你大哥已经死了,你们剩下的这些人还要活下去,没银子是万万不行的,我在钱庄有五百两,大可以给你们。”
“砰……”金辞一拳头捶在了地上,泥土地面瞬间凹了进去,他冷哼了一声,道:“拿钱财买命的事,我们还不稀罕。”
许千椋连连摆手,一脸笃定的盯着他,“我是害死你们大哥的人,你们自然不会放过我。”
金辞疑惑地看着许千椋,并不相信她的那些鬼话。
眼见着他就要朝自己靠近,许千椋立刻道:“我只想吃一顿饱饭,临死前做一个饱死鬼而已。”
“哈哈哈~”金辞突然间笑了起来。
许千椋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放心,不会让你饿着的,等会,我要你亲眼见张墨玄是怎么死在我手底下的。”金辞道。
许千椋浑身一颤,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认为张墨玄会像我这么好抓的吗?”
她话刚说完,就见金辞的眼神有些不对,她楞了楞,微微颤抖道:“你要拿我做诱饵?”
许千椋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讽刺的笑道:“若是我没了呢?”
“我在外面重重守卫,张墨玄只要过来,就绝对逃脱不了,而你,更不可能。”金辞一口否决。
许千椋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戏虐般的笑容,忽然间惊喜道:“墨玄,你来了?”
听到她的话,金辞下意识的转过头,等再转过来的时候,许千椋早已消失不见。
他楞了一会,才明白自己中计了,只是整个房间哪里还有许千椋的身体影?
他心中怒火中烧,将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鸟朝天,只是这又是哪里能找得到的,他推开门。
站在门口的兄弟,纷纷喊了一声“二当家。”
金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那娘们不见了。”
门口的这些兄弟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左边脸有一道大疤的,站出来,“二当家,现在该怎么办,只要你吩咐。”
金辞深深的看了一眼里面的屋子,想起刚刚的画面,只感觉诡异的厉害。
可转念一想,他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可她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吗?难道她上了房顶。
一想到这里,他赶紧推开门,朝房顶上面望去,可哪里有什么人?
他最后带了几个人分散找了一下,依旧没有瞧见许千椋的身影。
刀疤男站得出来,“二当家的,这人说没就没了,你说她会不会是鬼呀?”
话落,两个人都浑身一颤。
金辞毫不犹豫的给他脑袋便是一拳。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刀疤男吃痛,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犹豫着开口道:“那二当家的,现在人都已经跑了,我们还怎么将张墨玄给引出来?”
金辞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谁说她跑了,我们说她在,那她便就是在我们手上。”
刀疤男恍然大悟。
金辞瞧着他那模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心里面也疑惑的厉害,一个人是怎么好端端的从他眼前消失的?
还是说?她真的是鬼?
可当这个想法刚刚从自己脑海里冒出来后,金辞赶紧抹去了,人是他抓回来的,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