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屈从,费了些力气把他从地上弄做到轮椅上,推到了浴室。放好热水之后,我刚想去叫老夏来帮忙,没想到盛东宇却说:“我是你丈夫,服侍我是你的天职,不需要叫别人。”
丈夫!天职!我真的快要发疯了,他从来没把我当成过妻子,现在又这样要求我,他怎么可以过分到这个地步?
“怎么?还不过来?”
我踌躇扭捏就是不肯过去,没想到他生气了,一掌拍在轮椅扶手上大声嚷着:“难道要让我一个残废求你不成?”
我恨他!
走过到他面前,站定,伸出手缓缓的去解他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直到全部解完,他luo露的身体瞬间露了出来,包括他那隐私的地方。
他很白,比我还白,全身上下一颗痣也没有,什么叫做肤如凝脂,润如白玉,看到他我才有所体会。身为女人,我竟然开始暗暗的嫉妒他了。
他手臂、小腹、胸。前都有微微隆起的肌肉,纤细的腰身附近还有两条浅浅的人鱼线,好难想象,他下半身会什么样子呢?
吓,我忽然愣住了。脸颊有些烫,呆呆的盯着他下半身,总感觉他那里……微微有些鼓。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他已经起来了?男人是这么容易起来的吗?还是说他只是裤子太紧了?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我是恨他的,所以无论我看到什么都不应该有感觉吧?
可我的脸真的好烫,我真的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好的身材。不行,我……我真的下不去手。
我看了看盛东宇,又低下头怯怯的说:“这个,我、我不会。”我说的“这个”指的是他的裤子,我真的不会。
他语气里有些吃惊的意味:“你没有过男人?”
我摇头,略微有些哭腔:“我从来没这么做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我真的做不来,我可以替你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只要你别让我做这个。”
我以为他会对我不依不饶,甚至强迫我,我一定抱定了死路一条的心态,可没想到盛东宇深吸了口气,说的却是:“够了,出去。”
我惊讶的抬起头看他,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发现他并不像在耍我。“真的?”
他轻蔑的吐出一个字:“滚!”
滚就滚,我巴不得赶紧出去。“谢谢你。”我也不知道哪根筋儿打错了,愣是扔出了这三个字然后逃命似得,飞快的打开浴室的门然后逃了出去。
下了楼,我担心盛东宇后悔,赶紧叫老夏找个人过去帮忙,随后马不停蹄的躲回南苑我的阁楼锁紧了门才放了心。
然后我的一颗心就强烈的跳着,扑通扑通的跟有只鹿在里面又跳又跑一样。完了,想到盛东宇光着的上半身,还看到了他突出的那部分隐私,我脸就发烫。
怎么办?
呼,吸,呼,吸,呼,吸,我重复了三次深呼吸,还是没什么效果。然后我开始慌了,我莫非对那个人的身体有邪念了?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
他就是一混蛋,我可不能对他有什么想法,别忘了我妈还在他手上。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心情延续了两天,直到盛寒派人来接我。
这天我也倒霉,盛东宇不知道为什么,领养了一条串种的阿拉斯加,名字特别入乡随俗叫富贵。听说是从狗贩子手上救回来的,差一点就被人宰了,跟人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在领养中心一直没人领养,又差一点被安乐死。
要嘛说富贵的狗命大,就这样都能遇见盛东宇,真算是他的造化了,所以叫富贵还真不难听。
现在它是好了,那么我的问题来了,家里总共四个人,老夏带着两个女佣出去采购了,新请陪护要看着盛东宇,盛东宇他本人又忙着躲在屋子里看他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
庄园里是会请一些人回来打扫,不过平常的时候就我们几个,这样一来唯一有时间的人就成了我。
我说了,富贵跟人不亲,可阿拉斯加的本性还在,一出门就疯了,再然后就是它领着我,而我又没带钱,最后我们一起迷路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小巷子里了。
要不是正好遇见盛寒的人,我估计我死在街头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到了盛寒的家,我紧紧牵着我们家富贵,富贵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的盛寒,场面一度谜之尴尬了好一会儿,他才指了指狗说:“我没什么恶意?你何必带条狗来?”
按理说我应该叫他声“大哥”,可是想起上次他在卫生间里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彻底打消了和和气气的想法。
我说:“我有躁郁症啊,你忘了,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带条狗能看着我也能帮我,你说对吧。”
我这么一说,明显把他给说尴尬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上回的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你不道歉,我绝不会过去。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压根没理我这茬,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说:“丫头,其实我这个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你的事我听说过,我还挺欣赏你的。”
欣赏?这个世界上还有说我值得欣赏的人?“盛先生,恐怕你根本就没听别人是怎么评价我的吧?”
盛寒耸了耸肩:“他们说你弟弟撞了东宇,你为了嫁入豪门死皮赖脸缠上东宇,要他娶你抵罪。”
跟预料的一样。不过别人说什么我到无所谓,关键是他们都这么说我了,这个盛寒还欣赏我,这是什么三观?“盛先生。”我很生气,所以语气显得也十分严肃说:“难不成你想说,我为了嫁给盛东宇,嫁给数不完的钱而不知廉耻这种事是值得赞扬的?盛先生的品味还真是让人捉摸不投。”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盛寒就比我淡定多了,嘴角还含着笑解释:“盛东宇那人的脾气我最了解,别人惹了他,他绝对不会就那么算了,以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你一个女孩子不太可能抵挡的了。”
他这句话算是说到心坎里去了,听了那么多污蔑我的话,现在能听到一句“体谅”话,心里莫名的感动起来了,头就跟捣蒜那样一个劲儿的点。“对,你说的太对了,是盛东宇他逼我的,我从来也没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