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傻的可以,他分明是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老底都炸出来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个心机男才行。
盛寒问:“你一定有把柄落在盛东宇的吧?”
我又是一愣,心想你你倒是聪明,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人江湖真的太深了。在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之前,我还是不要告诉他太多比较好,以免以后与他越缠越深,最后无法自拔,于是我摇了摇头。“我们家富贵好像饿了,我看还是带它回家好了。”
说着我站起身,牵着富贵的绳子,富贵刚开始还挺听话的,安静的坐着,一看见我要起来了,它也跟着急了,小跑着就要出门。可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有两个穿着全黑制服的男人挡在了门口,我是吓了一跳,可富贵不懂,还一个劲儿的朝人往旺旺起来了。
紧跟着盛寒劈手夺过我手上的绳子,朝富贵严厉喊着:“stop。shut up。”
富贵也是贱,听见人家的这么凶,立即呜了一声,缩回去趴在地上不动了。我心里暗想:完了,连狗都怕他,看来他真的很难对付。
盛寒把绳子交给那两个手下,回头看了我一眼,绵笑着说:“这狗就跟人一样,懂得谁好欺负,谁不好欺负,你越是跟他平易近人他就越不怕你,相反你看,他听话多了吧。”
“你到底找我来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了。
盛寒应该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浅笑着说:“别这么急躁,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可多了,就比如说你不是说过盛东宇比你嫁给他的事吗?那也就是说你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你才会就范不是吗?”
这人倒是睿智。“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而且很重要。”他笃定的回答。
我更懵了。
盛寒看着我说:“丫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你真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也许我可以帮你。如果我真的能帮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为的人呢?”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他忽然背着双手,跟我说:“盛东宇那个人本来就是刚愎自用,自私自利,做事情从来只考虑到自己,不顾虑别人,我到也不是想伤害他,只是想要让他把继承人的身份交出来,以免危害公司,不然以他的性格,公司迟早会面临大问题的你懂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种之后电视上才会发生的情节,还真是一点也不出意料的发生了在我身上了。“我不太懂,他是你弟弟,你不是应该帮他吗?”
他以一种要跟我商量的口吻说:“我没想过要害他,我说过了。而且你也应该考虑下你自己不是吗?你落在他手上的那个把柄难道想被人拽一辈子?”
我肯定不想!如果他真能帮我找到我妈,那我也没什么亏吃不是吗?“行,让我回去想想,过几天给你答案。”
盛寒叫人把我送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盛东宇对我又不好,我干嘛替他卖命?他抓了我妈,逼我嫁给他,还每天精神折磨我,长此以往一定会崩盘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先救出我妈再说。
到了家,脱了牵引绳,富贵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庄园里疯跑,不是追赶鸭子就是又跑又跳犯二,狗嘛,天性使然,可它这一放飞自我不要紧,连累的我绕庄园跑了十三圈才把它逮住。
最后我实在没力气了,抱着狗一起趴在草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一边是狗的喘气声,一边是我的喘气声,老夏过来的时候愣是没分出来,还以为富贵带了条狗回来,特意拿来了铺狗网。
我哭笑不得,只能说:“我管不住它,以后不要叫我去遛它了好不好?”
老夏特别淡定的说:“少夫人,我也不想看你这么累,可这是少爷的主意,他说你既然可以在房间里养猫,那就说明你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狗,以后富贵的饮食起居都由你来照顾。”
我顿时觉得人生都灰暗了,他这摆明了是在整我。“盛东宇,你太过分了——”整片草地上想着我悲愤的呐喊。
晚饭之后,盛东宇让我去找复健室找他,想起上次的事我就害怕,所以这次开门的时候特别小心。
好在这次他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面,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乱发脾气,陪护在他身边,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
复健室里很暗,所有的窗帘都没拉开,原本应该十分明亮的屋子,现在看起来有点诡异。
我不安的推开门走进去,站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你找我?”
“从现在开始,家里不再需要陪护。”他不咸不淡的说:“你来做陪护的工作。”
他几乎一天有二十个小时都待在复健室里,也就是说,以后除了吃饭睡觉跟他工作时间以外,我都要陪在他身边,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用尽全部的力气,才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亮,想是某种在黑暗中蛰伏,等待猎物的捕食者。我虽然一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过来!”
我非常没出息的走到他面前。
“还不过来扶我?”
我伸出手去扶他,他一下子拉我过去用力按住,我吓的差点尖叫,但他几乎是立刻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我要叫也叫不出来了。
我极力挣扎,可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我不但喘不过气也完全动不了。我的手抓挠他的脖子,我感觉指甲里渗进了恶心的血肉,他抬起头嘶了一声,却并没有放过我。
我惊恐的看着他,也不在挣扎了,我知道挣扎也没用,他不会放过我就是不会放过我,除非我自己想办法。
他冷笑一声:“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没适你的身份?”
“没有。”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痕,我摇头哀求:“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害怕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