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从没见过这样的夏阳,叶爵是发自心底的心乱。
她在怪他,他知道的。
他应该抱住她,把她拥入怀里,告诉她,她是他的,警告她,她只能看着他,就现在。
他好想……这样做。
他是叶爵。他不能。
他做不到。
“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去探上她的额头,想去探究她的温度,还没触及到被夏阳一掌打开。
她的眼睛依旧是没有在看他。
“快睡吧,你的伤还没……”他看着忽然皱眉的夏阳,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紧张:“怎么了?”
“啊…”
他顺着视线往下看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只见她痛苦的一手死死地捂住胸口,那隐隐约约的血红沾湿她的睡衣,灼痛他的眼。
“伤口感染,所以才会发高烧。”
大半夜被喊来的陆子棋不紧不慢地道:“可能情绪太激动影响到了伤口,还好只是轻微的感染。”
陆子棋看了眼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夏阳,对叶爵道:“我已经给她止了血,等这两瓶吊盐输完,高烧就会退,今晚注意着点。”
叶爵点了点头。
陆子棋走后,房内无限沉默。
“King,药粥熬好了,按你的吩咐加了蜜枣。”
叶爵遣退其他人,端起粥勺了一口喂夏阳,“把药吃了,煮成了粥,这样不那么苦。”
夏阳一味盯着窗外,一句话都不说。
他沉默地看着她,道:“夏阳,别逼我用强的。”
“你用的还少吗?”夏阳这才转头看向叶爵。
叶爵放下手中碗,一脸平静,在夏阳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按压在床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俯身盯着她。
夏阳警惕道:“想干什么?”
他的唇抿的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灯光把他的轮廓线条影射的异常冷硬。
“还记得那夜我和你说过的话?”
我应该蒙上你的眼睛,封住你的嘴巴,捆绑住你的双手,撕烂你的衣服,张开你的双腿,占有你。死死地拥抱着你,一下又一下,看着你在我身下挣扎,听着你尖叫的歌声,无论是害怕还是高兴。
夏阳把头偏过一边:“不记得。”
“你是想做被囚禁的歌姬,还是我身下歌姬?”
“你……”夏阳猛然转头,死死瞪着在她头顶上方的叶爵,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平静无波澜,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具有威慑感,气的夏阳牙痒痒:“你无耻!”
她看见他竟若有似无地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他说:“记住这样的你,这才是小狮子的全貌。”张牙舞爪的才是她。
“滚开!”
叶爵欠了欠身,坐在她床边,端起桌上的药粥,递到她嘴里,她不依不饶死活不肯松嘴,他用勺子强硬地把她的双嘴撬开,强迫的把药粥塞进她嘴里。
“咳、咳咳……”
夏阳喉咙被呛的体无完肤。
“乖一点,我有千百种方法喂你,例如找只狮子来?”叶爵顿了顿,道:“还是,你比较喜欢老虎?”
“闭嘴!”
“嗯,还是找只狮子吧。”
夏阳面目狰狞地向他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