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可以当做你在说你喜欢我么?”
路澄没有说话,陆离的脸微红,稍稍有些尴尬。
“那个,你不用理我。我随便说说。”
她轻轻了扯了扯他的衣角,有些小紧张。
“可以。”
陆离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就被他突然吻住,她感到自己的嘴唇正被他一点点打开,他开始疯狂索取她口中的甜美。急促而深长的一吻让她有些眩晕,她有些恍惚,已没有能力再去探究他的回答。
渐渐地,她身上的衣物已被他一件件剥除,将那被外物遮挡住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陆离有些害羞,“灯,关灯。”
路澄满足了她这一个小要求,长长的手臂伸到床头关上灯。
一瞬间,房间一片黑暗。
她想起刚刚他说的那两个字。
原来,他竟已喜欢上自己了么?
……
一夜贪欢。
陆离定好的闹钟没有叫醒自己,却把身旁的路澄吵醒。见怀中的女人睡得真香,他将吵人的闹铃关掉,起身。
他没有忘记今天是路氏循例的董事会。他不能迟到。
路氏的董事会在上午九时正式召开。
作为路氏目前的执行者,总经理,路澄自然是此项会议的主控者。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对于路澄对公司的战略安排,董事会无人反对,全票通过。
以往来说,这种会议路澄叔父一般不会参与。所以在看到叔父出现在会议室时,路澄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散会,屏退了所有人后。
会议室里只剩下路澄和其叔父。
老人坐在转椅上,双手杵着龙头拐杖,目光严肃,看向路澄。
“你跟陆家那个丫头到底是在干什么?”
路澄没有回话。
“你别以为我老了,糊涂了,就不知道你跟那姑娘领证的事情。”
老人顿了顿,语气有些凌厉接着说,“赶紧和那姑娘断了。”
“叔父,我自有打算。”
这大概是近几年来路澄唯一没有听从其叔父的话。
和陆离从海南回来,他便有了不想和她分开的念头。他也暗暗下定决心,努力和她一直在一起。
路澄没有正面答复,老人生气的将拐杖向地砸了一下。
“我已经给你找了一门婚事,对方是叶氏集团千金。几个月前刚刚回国,比你小两岁。我约个时间,你和她见一面。”
“叔父,我现在是已婚。您是打算让我婚内出轨么?”
“我不介意帮你和陆家那丫头办理离婚。”
路澄有些慌张,但喜怒不形于色,这是自小路家交给他的道理。
他的语气淡淡的,“叔父,我会处理好。”
老者自然知道路澄的性子,尤其正面和他相对,逼迫着他做什么,倒不如找些旁的方法,比如,从陆离身上下手。
老者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愠气的走出会议室。
路澄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找来季凉。
“季凉,我离开的这一个星期,叔父有来过公司么?”
季凉想了想,“您去海南的第二天,路董事长就来了公司。但他并没有找谁,只是在他的办公室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如果真的是路澄想的那样,那一定是谁在背后将自己和陆离的事情偷偷告诉了老爷子。他的直觉指向了卓展。
“帮我查查最近有没有陌生人联系过老爷子那边的人。”
“路总,出什么事了么?”
“老爷子知道我结婚的事,所以我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好的。”
陆离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房子里早就没有路澄的身影。
想起昨天她跟冰心,竹子约好在冰心家见面,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她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拎起自己的包就准备出门,却看到路澄在玄关留下的字条。
路澄自小学习书法,自幼写得一手漂亮的楷书。
陆离自然能分清字条上的他的字迹。
“我去上班了。”
陆离到冰心家的时候刚好一点钟多一点。好在冰心和竹子也还没有吃午饭,三人叫了个外卖简单解决了温饱问题。
冰心尊崇父亲遗愿,将其身体进行了火化。冰心父亲的葬礼在程森的帮助下,办的十分体面。
今天下午,陆离和竹子来是为了帮冰心收拾家中。这间房,靠近医院,是程森的住处。冰心为了更方便来往医院照顾父亲,所以搬到这里。如今,父亲已经不在,她也就没有了再继续住在这里的理由。
冰心的东西并不多,三个人打包起来很快也就收拾的七七八八。
程竹还是没有克制住。
“冰心,你和我哥是怎么在一起的?”